正是,正宗的中餐廚師,手藝高超。”
未等蕭塵開口,黃胖子已豎起大拇指為他誇讚。
“你隻食素?”
廚子聞言,臉色再度陰沉,低聲問道。
“啊,蕭老板,你真食素?我看你平常用葷油烹飪啊。”
黃胖子聞言一愣,隨即疑惑地對蕭塵說。
蕭塵此刻才知何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隻怕豬一樣的隊友。之前的胡言亂語已被拆穿,無奈之下,他答道“偶爾也會嘗些葷腥。”
“你是來砸場的?”
聽蕭塵如此解釋,西餐廚師瞬間雙目赤紅。中餐廚師來自己餐廳點單,點最拿手的靈牛眼肉卻不嘗一口,還自稱素食者,用初次來西餐廳必須點牛排的荒唐借口糊弄,這不是砸場是什麼?
“喲,蕭老板好魄力,我挺你,你的廚藝確實比這西餐廳的廚師強多了,就應該讓他們見識一下中餐的厲害,何必學什麼西餐。若非我合作夥伴邀請,我絕不吃這些。”
黃胖子聽完西餐廚子的驚歎,立刻表態,站在了蕭塵一邊。
“我操你媽的黃胖子。”
此刻的蕭塵恨不得將黃胖子扔進油鍋,炸至金黃喂豬。這攪屎棍竟當著人家的麵說出此話,是要將他逼上絕路啊。
“好,既是來砸場,你又是廚師,我們就以廚藝一決高下。我做西餐,你做中餐,由店內食客評判,輸者倒立學狗叫,如何?”
西餐廚師一聽,直瞪眼挑釁蕭塵。
“真要玩這麼大?”
蕭塵無奈地看著廚子問道。
“嗬嗬,當年我脾氣如此,定要你一條手臂,敢不敢玩,不敢就夾著尾巴滾蛋。”
西餐廚師怒視著蕭塵咆哮。
蕭塵看了看四周滿懷期待的食客,又看了看為自己加油的黃胖子,最後無奈應允“好吧,你高興就好。”
"黃胖這家夥,怎會與此人同桌共飲?"
蕭塵望著王一安與黃胖的組合,心中疑惑地低語。
"道友,可是有何不便之處?"
此刻,一名侍者走近,向蕭塵恭敬詢問。
麵對這接踵而至的侍者,蕭塵頗感無奈,直言道"我來此覓食,尋一處幽靜之地,隻我一人。"
"好的,道友請隨我來。"
侍者聞言,點頭示意,引領著蕭塵來到靠窗的一處雙人桌邊。
落座後,蕭塵直接點了一份五分熟的靈牛神髓,前菜與甜品隨意,便將侍者打發走。
待侍者離去,蕭塵便開始暗中關注王一安與黃胖,發現二人並不熟識,交談寥寥,點完餐後,黃胖便取出一份契約研讀,似是商議之事。
"棘手了,有結界守護,又有黃胖在此,難以出手。"
蕭塵環顧四周,發現餐廳各處設有護法結界,頓時感到頭痛。
"宿主需要啟動結界屏蔽功能嗎?"
係統適時提醒。
"暫且不必,先觀察一下。"
蕭塵搖頭,待黃胖抬頭之際,他迅速低下頭。他能看見他們的桌子,黃胖自然也能看見他,還是謹慎些好。
片刻後,蕭塵的靈牛神髓上桌,前菜與甜品齊全,但他僅是掃了一眼,便失去了食欲,全神貫注於黃胖和王一安的位置。
足足觀察了十息,蕭塵仍未找到下藥的時機,不禁頭疼。正思索對策,耳邊傳來一道渾厚的問候。
"道友,據我廚子回報,您的靈牛神髓上桌已久,卻未曾動筷,且一直皺眉,是對此有不滿,還是菜品有所瑕疵?"
蕭塵聞言轉頭,發現與他交談的是一名身著廚袍之人,看其衣帽的標誌,應是二廚或主廚。
"啊,很好,很好。"
蕭塵連忙笑道。
"既然很好,為何未嘗一口呢?"
廚子疑惑地問。
"我食齋。"
蕭塵隨口敷衍。
聞言,廚子麵色一變,立刻問道"食齋為何要點靈牛神髓?"
"我初來此地,總要點一份,否則對不起自己。要不,加熱一下,我品嘗便是。"
見廚子似有慍色,蕭塵急忙岔開話題,畢竟他也曾是廚子,深知自己的心血被浪費的感受,對方沒對他發火已是客氣。
聽聞蕭塵的回答,廚子臉色緩和"原來如此,但既然是素食者,應事先告知,我們才能最佳的用餐體驗。"
"喲,蕭老板,好巧啊,竟在此地遇見你。"
正當蕭塵打算再與廚子閒聊幾句,讓他安心離開,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招呼,竟是黃胖的聲音。
"完了,因這事暴露了。"
蕭塵心中一凜,隨即瞥了眼走向自己的黃胖,順勢看向望過來的王一安,對黃胖說"黃老板,真巧。"
"若非我有份契約需處理,定去你那兒用餐,沒想到你竟在此品嘗西方靈食,這是打算偷師嗎?"
黃胖熱情地與蕭塵攀談起來。
一旁的廚子從黃胖的話中捕捉到信息,問蕭塵"你是廚子?"
"當然,正宗的東方靈廚,手藝高超得很。"
蕭塵還未答話,黃胖已豎起大拇指為他吹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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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隻吃素?"
廚子聞言臉色又沉下來,低聲問。
"啊,蕭老板,你吃素是真的假的,我看你平日用的都是葷油。"
黃胖聽到這話,愣住,隨即疑惑地對蕭塵說。
蕭塵此刻深感何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之前胡言亂語已被揭穿,無奈地答道"偶爾也會嘗嘗葷腥。"
"你是來砸場的?"
聽聞蕭塵的解釋,西餐廚子瞬間雙目赤紅,一個東方靈廚來他的餐廳點單,點最拿手的靈牛神髓卻不嘗一口,還冒充素食者,用初次來西餐廳,必須點一份靈牛神髓的荒唐借口糊弄他。
這不是砸場是什麼!"喲,蕭老板,你夠硬氣,我挺你。你的廚藝確實比這家西餐廳的好多了,就應該讓這些人見識我們東方靈食的厲害,何必學什麼西方靈食。如果不是合作夥伴邀請,我絕不吃這些。"
黃胖聽完西餐廚子的驚歎,立刻表明立場站在蕭塵一邊。
"我操你媽的黃胖。"
此刻的蕭塵恨不得將黃胖丟進油鍋,炸至兩麵金黃,喂豬。這家夥究竟是什麼樣的攪屎棍,竟當著人家的麵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要把他往絕路上逼啊。
"好,既是來砸場,你又是廚子,我們就以廚藝一決高下,我做西餐,你做東方靈食,由餐廳內的食客評判,輸者倒立學狗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