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最有權勢的九王被皇帝拿下了!
說是弑君謀逆!
九王的案子說清了,說是二皇子嫁禍的。
一時,九王的案子成了上京街頭巷尾都在談論的大事。
隻是解決這件驚天大案的不是九王本人,而是一個女子。
“女子,什麼樣的女子?”
“還能是哪個?我們上京啊,隻有那麼一個奇女子!”
“就是那個前段時間休夫的女子啊。”
難怪,全大蕭國能做出這番事業的人也隻有那個叫霍綰的女子了。
而九王呢,自然也聽聞了這些消息。他也隻是淡淡一笑,並不解釋。
一大早,他就派人送了很多禮物到薛家彆院,說是九王的謝禮。
東西送進去的時候,薛綰正在梳妝,準備出門。
她命人把東西放在桌上,隨手翻看了一遍。
上好的繡錦,珠寶,首飾,無一不是女人喜歡的東西。
薛綰有些意興闌珊。
“小姐好像不太喜歡這些東西啊?”
自然,身後伺候的阿喜看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薛綰看到禮物下麵竟然還有一本古籍,卻是《風華寶錄》。
薛綰的眸子一亮,閃過一絲驚喜。
《風華寶錄》她聽過,是一本記錄各國風土人情的書,上麵也有一些秘方,不過聽說早已失傳了。
實在沒想到,九王那裡竟然還有一個孤本。
“把這個留下,其他的都送回去吧。”
阿喜更加不解了。
一本看起來破舊的書有什麼珍貴的,竟比那些禮物還好?
薛綰小心地把書籍放好,然後耐心說道:“阿喜,我倒問你,一個女子美貌重要嘛?”
阿喜點頭。
這還用說嘛,普天下所有的女子哪有不追求美貌的?
“當然了,男人不就貪圖女人的美貌嘛,所以女人的美貌自然重要了。”
薛綰起身讓開,讓阿喜的臉出現在銅鏡中。
“你看你,是要取悅自己呢還是取悅男人?”
鏡中的阿喜眉目清秀,憐愛可人。
“小姐說了,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人,自然要先取悅自己。”
她不明白小姐為什麼會這麼問。
“既然你是獨立的人,要先取悅自己,那麼你的美不美和男人有什麼關係呢?他喜歡不喜歡又乾你何事?你自己喜歡就好了啊。”
阿喜聽得出神。
薛綰繼續說道:“相比較一個女子漂亮的皮囊,有趣有內涵的靈魂才更獨特。你明白了嘛,一個女子永遠不要忘記,追求自我的提升才是最重要的。”
“阿喜明白了,小姐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呢。”
薛綰笑了笑。
“走吧,我們去金樽園。水琴有事要說。”
阿喜答應了,和薛綰一起走了出去。
院內,早已準備好了她們的行車。
因為薛綰不喜奢華,所以行車也很是素淨。
上了車,放下車簾,車夫劉田駕車離開。
出彆院,上主道,卻是上京最繁華的鬨市了。
這時,卻聽得前麵有嘈雜的吵鬨聲,中間還夾雜著聽不太懂的蠻國語言。
車子慢慢停下來。
“什麼情況?”
阿喜掀開車簾問了一句。
劉田回道:“走不動了,前麵有人打架。我聽著好像是蠻國的人喝了人家的酒不給酒錢,所以打起來了。”
“彆管他,繞路過去。”
薛綰正坐在車裡翻看那本《風華寶錄》,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這幾天也不知怎麼回事,上京多了這許多蠻國人,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劉田不滿地嘟囔了一句,調轉馬頭,繞道離開。
不一會兒,車子就在金樽園停下。
門外,水琴早已迎候在那裡了。
隻是今天,她的神色有些驚惶。難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小姐,婉美,婉秀失蹤了!”
水琴迫不及待地稟告。
阿喜扶著薛綰剛下車。
薛綰聽了略加停了一下,然後神色又淡然了。
“進去說!”
水琴點點頭,快步前麵引路。
進了金樽園大廳,直接上了三樓春江室。
侍女上了一壺清茶,還有兩碟精致點心。
原來婉美婉秀是金樽園裡的歌女,原是雙胞胎。
因為歌聲好,又會彈琴,所以在金樽園裡做了歌女。
她們性格好,彈琴動聽,倒也很受客人們歡迎。
“小姐,昨晚上她們演奏完後就回去休息了,今早上也沒見過來。我感覺事情不對,因為她們一向都很準時的,就派人去她們的住所查看,結果家仆說她們一夜未歸。那她們去哪裡了?”
照理說,這也才不見了七八個時辰的樣子,或者是有什麼事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