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綰明白了,攘外必先安內!
如今後院不穩,皇帝實在沒精力去和蠻國爭戰。
“蠻國這幾日來京大有交好的意思。昨天上朝,皇帝問大臣的意見。父親的意思是蠻國不講信義,不值得講和。而李相呢,說眼下還是先穩住蠻國才行。”
薛相主戰,李相主和。
“那麼皇帝的意思呢?”
薛祁言沉默不語。
一時,薛綰明白了。
看來,皇帝的意思是主和了。
蠻國不過是擄走幾個大蕭國女子,又何妨呢?
大蕭國從來都不缺女人。
“可是二哥,這些女子也是大蕭國的臣民,怎麼就能隨便被帶走呢?”
薛祁言又是長長地歎口氣:“阿綰,彆的事情都好說,隻是這一件,你還是收手吧,不要管了。”
“那麼水琴呢?水琴也被他們帶走了。”
薛綰的聲音不由得大了一些。
水琴可是她的人,對她來說,也是親人一般的存在。
“二哥可以幫你再找一個來。”
一下,薛綰隻看著他,眸子中有一種東西在閃耀。
“二哥,若是阿綰被蠻人帶走了呢?你可以說,再找一個阿綰來嘛?”
“這……”
薛祁言語噎。
薛綰卻起來,轉身離開了。
這件事她非管不可!
從大理寺出來,薛綰上了車,吩咐先回薛家彆院。
等回去斟酌一下,再派人出去細細查訪,看水琴她們被帶到哪裡去了。
薛家彆院和大理寺並沒有太遠,穿過一條鬨市街,再走一條小道就到了。
不過就是兩道街的距離。
平日裡,他們也沒少走這條道。
不過,就在行車剛走沒多遠,就被幾匹馬當街攔住了。
為首那個不是彆人,正是在淩府門口鞭打劉田的那個蠻人。
這幾匹馬團團圍住了他們的車子,再想調頭已經不可能。
沒辦法,薛綰隻好從車裡走了出來,一臉莊嚴。
“大蕭國下,你們要做什麼?”
那蠻人嘿嘿一笑,隻用眼睛上下打量她。
“不錯,不錯,回去給我做個王夫人很好!”
“青天白日,大蕭國可是有律法的,你們要搶人不成?”
“今日,本王就要你了,看誰敢攔著。”
說著,那蠻人以目示意身後的隨從。
那幾個隨從跳馬下來,隻越上薛綰的馬車,將她圍在當中。
眼見這幾個隨從身手敏捷,兩邊的太陽穴鼓鼓著,一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薛綰自知她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也就沒有動手。
“慢著,你們帶我走,放了我家小姐。”
阿喜從車內鑽了出來,挺身站在薛綰麵前。
那蠻首卻連連搖頭:“不要,不要,你,一邊去。”
薛綰把阿喜拉到一邊,輕聲說道:“沒事的,我自有辦法。”
此時,那幾個隨從上前把薛綰雙手反綁,眼睛蒙上,押她上馬。
頃刻間,他們就帶著薛綰離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馬終於停下來了。
有人上前揭開了她眼睛上的布帛。
這裡,卻是一個露天的營帳。
天已經黑了,營帳中間燃著一團篝火。
一隊蠻人正圍著篝火,嘿嘿哈哈不知在說什麼。
見了那個蠻首,這些蠻人忙一個個都站起來,單手扶胸行禮。
“三哈王子!”
薛綰聽見他們這麼稱呼他。
薛綰知道,蠻國有大汗,大汗的孩子名為一哈,二哈,三哈,以此類推,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名字。
那麼眼前這位應該是蠻國的三王子了。
三王子並沒有看他們,而是帶著她直接進了正中一個帳篷。
沒等她細看,帳篷內又進來兩個侍女裝扮的女人。
其中一個不是彆人,正是水琴。
“小姐!”
水琴驚喜地喊了一聲。隨即,她閃著驚喜的眸子又黯淡下來。
這麼看來,小姐也被抓進來了。
“水琴,這裡是哪裡?有多少大蕭國女子?”
“我們也不知道,但大蕭國女子約莫也有一百多個。”
一百多個,竟然有這麼多。
她們還要再說什麼,不想帳篷又被掀開了。
三王子大步走了過來,嘴裡也不知在說什麼,身上的袍子卻被他一手甩掉扔在了地上。
“你,我的妻子!”
他指著薛綰說道。
不用說,任誰都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此情此景,卻怎麼辦呢?
三王子卻沒給她們更多思考的時間,而是嘿嘿笑著走了過來,一雙腫眼泡裡閃著欲望的光。
“你是我的,我要和你睡。”
此時,他已經脫掉了外麵的袍子,袒著胸口,呼呼喘著粗氣,直撲向了薛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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