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道“哎呀,我根本就沒想那麼複雜。
隻要我們能在一起過普通大眾的生活我就知足了。
你也說了,將來的路還很長很長,以你我的成績,上個不錯的大學,然後出來找一份穩定的工作根本不是個事。
將來的日子甜不甜先不說,但肯定跟苦不沾邊。
況且,憑劉玉的本事,還用發愁賺錢?”
“嗬?倒是挺樂觀的,你的意思是,苦不苦都在自己一念之間啊。”
“那當然啊!”
“得了吧,你早就知道劉玉是不會讓你跟著他吃苦的。”
“嘻嘻嘻,你把自己說過的話自己都忘了。”
“我說什麼了?”
“你們說給警局捐贈警車的話我又不是沒聽到。”
“啊這……”
大意了。
兩人正說著,身邊停下兩個看上去二十幾歲,化著濃重的煙熏妝的女人。
兩人都穿著前大開窗,後大開門,側大開叉,全無底線的超短裙。
而若非那開叉處用三條細鏈子扥著,其核心地帶就要去參加大型展覽會了。
那其中一人從包裡拿出香煙,另一人拿出打火機,兩人各點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對看一眼之後,同時又把這口濃煙重重地吐了出來,直直噴向旁邊的張倩張可二人。
這是典型的沒事找事!
張倩一瞥之間就知道這倆女人不是什麼好鳥,心念一動,那兩股飄忽的煙霧便奇異地蹤跡不見。
雖然二人一絲的煙味都沒有聞到,可是對方的這種行為卻著實令人不爽。
“真討厭!”
生長在健康家庭的張可,直覺上把抽煙的女人劃分進不正經人的行列。
更何況,這倆抽煙的女人還故意把煙往自己這麵噴。
有心斥責對方幾句,可最嚴厲的字眼也就這三個字
真討厭。
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是到了“真討厭”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也仍然是不會去罵人的,那多沒意思,而是……
“說誰了,說誰討厭了你?”兩個抽煙的女人囂張地問道。
“肆無忌憚地往彆人臉上噴煙還這麼飛揚跋扈,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梁靜茹嗎?”
張倩被逗樂了。
“就噴你了,怎麼招吧?”
挖草!
這麼直接就露出真麵目了,這也太急迫了點吧?
有的人做事就是隻知道簡單粗暴,一點兒技術含量也沒有,卻還自我感覺手段高明。
兩個女人抽煙,還故意把煙噴往兩個不相乾的女孩臉上噴,這種吃果果的故意挑釁,如果認為沒有人在背後指使她們,那就真的天真得可以回爐重鑄了。
張倩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已經有四個混混堵住了去路。
“可可,這下狼真的來了,前後總共六個,你看怎麼辦?”張倩微笑道。
“哼,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爸爸他們的訓練館訓練了,今天正好活動活動,熱熱身。
前麵的兩個歸你,後麵的四個歸我。”
張可的散打搏擊水平在寧城市警察局已是出了名的。
尤其是那雙腿腳,正踢、側踢、後踢、連環踢,在市局還找不到三個以上的警察能擋得住。
可以說張永興想培養接班人,可是從小抓起,下了很大的功夫的。
雖然張可學搏擊是自找的,可誰敢說,這裡麵沒有其父陽謀的成分?
“彆著急啊,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程度。
就算壞到不能收拾了,也還有我這保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