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麵色一僵：“做，做什麼？”
古寒不愉：“作伴啊，不然你想做什麼？”
妖妖沉默。
她還以為古寒想……
下一瞬，妖妖眸光一眨，紅袖掩唇，欲拒還迎般嫣然笑道：“先生說的是，不過先生在封劍宗已無立錐之地，不若與我離開，去我魔教？以先生才能，必能儘展所學，大綻光芒！”
“妖妖保證，必為先生紅袖添香，玉指研墨……與先生長相廝守，永不分離呢！”
古寒道：“不用了，你記住你的話就行，就算我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當生同衾死同槨才是啊。”
妖妖一怔，她本以為古寒心動了，還想著以身伺狼，替她魔教拉一個有驚世之才的駙馬呢。
不想，古寒竟然又拒絕了？
那他這是什麼意思？
生同衾死同槨，卻又一心尋死……難道這是要我守活寡的節奏？
吟！
吟！
吟！
……
忽然，封劍宗深處傳來一陣清脆劍鳴聲。
這陣劍鳴看似沒什麼威力，但卻蘊含一種無可匹敵的至強霸氣，瞬間席卷天上地下，四麵八方。
無論什麼陣法，也擋不住此劍劍鳴！
那是封劍宗的封天劍，三柄半仙劍之一，也是封劍宗的至強之劍。
此劍一般不會輕易動用，唯有宗門發生大事時，才會響徹八方！
“這是勝利的號角……封劍宗大勝而歸了？！”
妖妖心神大震，終於有些慌了，看向古寒的眼神有些哀求。
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啊！
“自古陰陽相生，五行調和，人生百病，莫不如是。”
“天魔典是最純正的上古魔功，隻有最強大的正道力量才能與之比擬。但你已修魔道，如果貿然轉修正道，隻會加劇衝突，死的更快。”
“不過……世間最強大的東西不是法力，而是道心！”
“心向魔道，則為魔，心向正道，則為正！”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你去吧。”
古寒淡淡說道。
他對殺葉塵沒什麼興趣，但對破壞葉塵的好事，還是有點興致的。
上一世，葉塵利用完妖妖就將她拋棄了。
這一世，得到他的指點後，以妖妖的腦子，應該可以和葉塵鬥的旗鼓相當，甚至說不定可以反將葉塵拋棄。
可惜，這精彩的一幕，古寒看不到了……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妖妖幾經周折，終於出了封劍宗，想起古寒的話，眉頭緊皺。
雖然這兩句話有些玄了點，但她不覺得古寒是無的放矢。
既然古寒讓她這麼做，就肯定有讓她這麼做的理由！
“聖女，我隻能送你到這裡了……封劍宗戰勝歸來，我得去捧個場子，要萬一被抓到把柄可就糟了！”
妖妖能在封劍宗暢通無阻，自然有內應相助。
妖妖沉吟問道：“你覺得，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