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彆冤枉我,我是正經人!”
古寒正色道。
山顏翻了個白眼,男人,正經?
嗬?
古寒敢住進她這個房子,其實就說明不怕牆上的靈牌。
既然古寒不怕她的天煞孤星體質,那麼就肯定……是另外一個緣由了!
一念至此,山顏不知為何,有些心花怒放,雪白的臉頰愈加紅暈,就好似塗上了天邊的晚霞般。
她小鳥依人的坐在餐桌旁,這一幕彆顯動人。
但下一瞬,山顏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霍地慘白了一分。
是啊,牆上,正掛著五個牌位啊!
“青山村沒有你做生意的餘地,等明天……就走吧!”
她聲音莫名冷淡了一分。
古寒卻好似沒聽懂般,若有深意的笑道:“這可就不一定噢,我已經找到破局之法了,明天保管開工!”
……
第二天,古寒扛上“懸壺濟世”的招牌,照常開工。
青山村中,來往村民看著這個俏生生的公子,說沒有好奇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一些豆蔻年華的女兒家,這個世道頗為早熟,她們已到婚嫁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
跟村中那些同齡的少年比起來,那個外鄉人的顏值、氣質……絕對是降維打擊啊。
但她們卻不敢靠近,因為古寒是從那個煞星家裡出來的,少村長說了,此人身上也帶有煞氣,誰沾誰死!
“哎喲,你撞到我了,賠錢!”
忽然,古寒跟一個中年漢子擦肩而過,卻不知道怎地,那個漢子猛地撞了過來,將古寒撞倒在地。
那個漢子懵了,雖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再刁的人也沒見過這架勢啊。
看著古寒癱倒在地的淒慘樣子,他還以為自己真把古寒撞傷了呢。
“哎呀,我也疼,我喘不過氣來了……”
那個漢子眼珠子咕嚕一轉,也忽然倒地,慘叫不已。
這時,躺在地上的古寒卻站了起來,笑道:“你疼啊?找我啊,懸壺濟世,童叟無欺!”
漢子傻眼,他預判了這個外鄉人的預判,卻不料這個外鄉人又預判了他的預判。
這讓他咋玩?
“毛頭小子懂什麼?滾!”
漢子怒氣洶洶的推開古寒,就要去種地,但下一瞬便“啊啊啊”的慘叫起來。
古寒捏著他的手腕,嗬嗬笑道:“你痛不痛呀?”
漢子臉龐都扭曲了:“痛痛痛!”
古寒繼續問道:“要不要我治呢?”
漢子都快哭了,見過治病救人的大夫,卻沒見過強行治病救人的大夫啊。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但無奈,手腕傳來的痛楚告訴他,如果不“治”,可就徹底完了。
“治治治……”
“好!”
古寒放手,臉不紅心不跳道:“已經治好了,誠惠一碗小米!”
然後,他回去看去,朝某人擠眉弄眼。
意為:你瞧,我說有生意就有生意吧,這不就做成了?
不遠處,偷偷跟來本想看看古寒是如何開工的山顏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她看到了什麼?
天呐!
那個家夥管這強買強賣叫開工?
難道我猜錯了,他其實就是流寇?!
“不對,劉大叔最後一個眼神好凶狠?他回去後絕不是去拿米的!”
山顏情急之下,連忙大叫,讓古寒快跑。
可惜古寒已經轉過頭去,看不見也聽不清。
山顏快走兩步,想把古寒拉回來,可就在即將踏入村子的刹那,她臉色一僵,又黯然收回了腳。
她被譽為不祥之人,自小克父母克親人還連克五任丈夫……村裡人能給她一畝三分地讓她活著就已經很好了,她怎能再進村禍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