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咳嗽不已,沒想到自己隻是多看了一眼,就……能多看很多眼了?
伺候那個狠娘們兒出浴?
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
吱呀~
隨著古寒打開房門,一股蘭花般的清香便撲麵而來。
這間房間極大,與古寒等普通人那狹窄閉塞的小空間截然不同,光是中間那個浴桶便占了丈許方圓。
此時浴桶中無人,隻剩下粼粼水光,顯然西廠廠公雨汐已經出浴了。
古寒有些遺憾,看來不能一睹廠花真風範了。
這裡的遺憾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失望,而是不能報複回去的絲絲不甘。
前世,古寒落在那個娘們兒手裡時,可沒少折磨過他,甚至連削骨挖肉之刑都用上了。
這輩子難得有機會,古寒自是也想報複回去的。
“那誰,過來這邊,給廠公按按身子!”
忽然,一個尖銳聲音傳來,卻是屏風的另一邊人影錯落,一些人正忙活著什麼。
古寒走進去,立時雙眸大亮,都不由得激動起來了。
他雖然錯過了出浴,卻到底為時未晚啊!
隻見西廠廠公兼廠花正趴在一個美人榻上,周邊跪著一圈小太監,甚至還有一個栽倒在地,瞳孔大睜,生死不知。
雨汐身上不著寸縷,從側麵看去,峰巒疊嶂,曲線蜿蜒,風景不得了的好。
“不愧是雨公公,還是以前那個味兒啊!”
古寒心中“嘖”了一聲,前世,在封劍宗中遭遇七劍穿心之刑時,他不皺眉頭,但被此女削骨挖肉之時,卻是由衷的膽寒。
可想此女之變態恐怖。
“大膽,你是什麼人,竟敢直視廠公,莫非不想活了嗎?”
先前叫古寒過去的管事太監見古寒不低眉垂眼,甚至還敢饒有意味的打量他們廠公,不由得怒了。
古寒又將先前的說辭重複一番。
那個太監一愣,頓時喜笑顏開:“原來李公公的人啊,那……還等什麼呢?”
“按好了,得到廠公的寵幸,可是你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呐!”
但他眼中的幸災樂禍,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
福分?
古寒冷笑不已。
看那跪了一圈的小太監就知道,這個福分有多麼之大了!
西廠廠公雨汐的反複無常、殘忍冷酷,在整個大幽都是出了名的。
稍微不合她心意,可就是身死人亡的下場。
就算合了她心意,也不見得能久活呢。
天底下從來沒有新鮮事,即便同朝為官,爭權奪利也是再常見不過的了。
無論是介紹他來給雨汐出浴的那個太監,還是眼前這個讓他去給雨汐按摩的太監,都沒安什麼好心。
李公公的人又不是他們的人,死了自然最好。
不過,古寒自然不會跟這些不男不女的東西一般見識,他此番主動送上門,其實也有些彆樣想法……
“你叫什麼名字?”
雨汐雖然不憑借修為動朝綱,但也是修煉者,有元嬰境修為,知曉來了個陌生人,笑盈盈的問道。
如果不知道她的為人,僅聽到她的聲音,還以為是什麼鄰家軟妹呢。
“我是古寒啊……”
古寒微笑,這座山跑不死馬。
近了近了,疊嶂峰巒曈曈現,雪白白的東西逐漸占據了雙眼……他嗅著那近在咫尺的蘭花香,嘖嘖讚歎,好一個冷酷俏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