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我還要繼續跟著！”
妖妖本下意識想答應，突兀又靈光一線，堅定道。
“果然，他果然要走啊！！”
妖妖神色前所未有的冷峻，她本來還對之前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持懷疑態度，而今看來，這個家夥是真的想走啊？
“不管你遭遇了多大的不公與委屈，我都要將你留下來！”
“人間事還未解決，你如何能直登仙界啊？！”
妖妖一咬牙，道心破碎的她，意誌力竟然前所未有的堅定。
古寒眼中突兀射出一道凶光：“你知道我太多事了！”
妖妖臉色一白，連魂兒都快丟了，差點癱軟在地，卻依舊扶樹而立，笑眯眯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還能咬我啊？”
古寒：“……”
他心中殺機在醞釀……很多年沒有殺過人，看來世人真的忘卻了他這個人間大凶的壓迫感啊。
妖妖吐了吐小舌頭，沒想到這家夥真敢殺人呀？
雖然她一萬個不相信古寒真會斬下屠劍，但這個時候硬剛不是好結果，她連忙說道：“我輸了，我離開還不行嗎？”
古寒看著妖妖遠去，暗暗鬆了口氣，如果妖妖真要和他死磕到底的話，他說不得真要動動粗了——打暈那個女人，再扔出仙山。
“仙界裂縫？”
“這麼稀罕的地方都被你找到了？”
“不錯不錯，確有我幾分氣概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驚訝聲想起，帶著讓人難忘的欠揍語氣。
天生養憑空出現，似笑非笑的看著古寒：“幾月不見，修為增漲的不賴嘛，要不……練練？”
顯然，他對遮天道海深處的那場比鬥結果，還一直耿耿於懷。
這段時間來，他遊走小靈界各處，將各大險地中的各種寶藥都采摘了，甚至還生吃了幾條地下靈脈。
實力恢複了不少，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不練。”
古寒看他一眼，輕描淡寫的開口。
天生養訝異：“這是……姘頭？”
說罷，他很嚴肅的告訴古寒，齊人之美不是那麼好享受的。
當初天帝渡劫，重開輪回路，情犢初開時，禍禍了好多女子，其中一個甚至培養出了真感情，天帝想帶回帝宮。
為了這事兒，帝與後分崩離析，差點沒將整個天庭乾塌。
古寒臉色一黑，這個話嘮也太能講的，聽風就是雨的辦法本事，他自愧弗如啊。
“彆那麼多戲行不行？隻是單純不想跟你打罷了。說，你邀我來的目的何在？”
古寒眼觀鼻鼻觀心道。
天生養：“……”
倒也不是他真的話嘮，而是被封印了萬年、十數萬年，眼下唯一一個知他懂他之人，難免話多了些。
說起正事，天生養倒也不含糊，笑眯眯的問道：“你可知，此地是什麼山，山中葬了什麼人？”
古寒心頭微動，誠心求教：“願聽天兄高教？”
天生養搖頭，聳肩道：“我也不知道。”
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