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這邊是富人區,晚上人很少,隻有王嬸五個人走在路邊。
霍銘盛抬起手指,五六個保鏢拿著麻袋朝那幾個人跑過去。
麻袋直接套到了王嬸幾人的腦袋上,對著幾個人拳打腳踢。
蘇軟軟沒想到這麼簡單粗暴。
她以為霍銘盛多少避開點,至少找個沒監控沒人的地方。
她小聲地問:“霍先生,我們這樣不會被警察抓到嗎?”
霍銘盛打開車門:“我們也過去了。”
“什麼?”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王嬸是怎麼打你的,今天晚上就怎麼打回去。”
“我嗎?”蘇軟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蘇軟軟猶豫:“可是....”
“沒有可是,她那麼欺負你,你不生氣?”
“生氣。”蘇軟軟說。
“有些東西不是錢能夠解決的。”霍銘盛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心理上的創傷,也不是金錢能夠抹平,對付創傷的最好辦法就是還回去。”
在蘇軟軟還在遲疑的時候,霍銘盛拉著蘇軟軟的手,走到了王嬸幾人前麵。
她們已經被打了一會兒哀叫連天,從剛開始的不斷咒罵到現在不斷求饒。
霍銘盛把蘇軟軟領到王嬸前麵沒說一句話,把選擇權交給她自己。
他不是蘇軟軟什麼人,沒什麼義務要照顧她一輩子,今天這事的確是王嬸兒做得不對。
她是賀雪雅的人,霍銘盛不好當麵做什麼,但背地裡幫蘇軟軟出口氣,還是能做到的。
蘇軟軟走到王嬸的麻袋前麵,想著她第一次被王嬸按在浴缸裡,女人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擰了一圈,又在她的腰上掐起一塊很小的軟肉,痛得她鑽心疼。
那個下午她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膚,被王嬸掐過的地方現在都還沒褪淤,霍銘盛沒看到是因為她用粉底液遮住了。
而今天下午,王嬸對她做的已經不是掐、捏、打那麼簡單了,她甚至開始將她綁在床上,用繡花針這種東西來折磨她。
蘇軟軟今天下午是真的被氣到了,想著自己挨的這兩次打,她試探性地往王嬸的麻袋上伸了一腳。
可能是因為保鏢的打還沒停,王嬸在地上扭動得像條蛆,蘇軟軟差點被她碰到,還沒踢,就快速地收回了腳。
霍銘盛走到她身邊,扶住女孩肩膀,皮鞋勾起她的右腿。
蘇軟軟順勢跟著抬起來,她知道霍銘盛是想讓她擺脫內心的猶豫、懦弱。
她可以善良,但絕對不能對欺負自己的人善良,因為那不叫善良,那叫懦弱。
她心裡給自己鼓勁,抬腿朝王嬸後腰的位置踢過去。
她的力氣不是很大,但能很明顯地聽到王嬸哎呦了一聲。
她心頭遮蔽的那朵烏雲好像散去了一些。
蘇軟軟又加重力氣踢了一腳。
王嬸哎呦的聲音更大了。
她好像沒有那麼懼怕王嬸了,心情也好了兩分,甚至覺得王嬸也沒有像一座大山,那麼不可高攀,不可欺負。
霍銘盛說得對,解決事情的辦法有很多,不一定要以少敵多,要善於利用自己的優勢,也許她現在很弱小,但一定會努力變得強大,到時候沒人可以欺負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