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段公子可是第一位讓她賺到銀子的人,為了感激人家給的第一桶金,她必然全力以赴。
“姑娘,您看看!”段錦禦從書房出來,走過來坐在了周玉荷旁邊的椅子上。
周玉荷點點頭,看了一眼沒戴麵具的段錦禦。麵色好了不少,臉上的那些蜘蛛絲也有變淡的跡象,雖然不明顯,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卻也是一種好的征兆。
這點,段錦禦早上照鏡子的時候也發現了,所以,他心情特彆好,也特彆期待周姑娘的到來。
周玉荷認真地給段錦禦把了脈,又細問了一下這幾天的狀況之後,不急不慢地開了口:“段公子狀態不錯,毒算是暫時壓製住了。不過,解藥我還是不敢輕易配。”
“全聽姑娘安排!”段錦禦一臉信任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平時說話有些大大咧咧,看診的時候卻是認真嚴謹。
這女子敢單獨鬥狼,麵對陌生敵人不驚不慌,無論是氣質,還是學識似乎都不一般,這樣的女子很難讓人相信是村子裡出來的。
周玉荷光想著段錦禦身上的病,完全忽略了他的目光。
仔細想想過後,她把自己的方案說了說:“我想先給你施針,配合我給你的藥吃上一段時間,將那些毒稍微淡化一下,到時再解餘毒應該會好些,公子意下如何?”
“全聽姑娘安排!”段錦禦還是那句話。
嗯!
周玉荷滿意地點了點頭,配合的病人最受醫生喜歡。
“姑娘,喝點茶,吃些糕點。”福嬸客氣地把茶水送到了周玉荷手裡。
“多謝福嬸!”周玉荷說了那麼多口也渴了,接過茶喝了幾口放下,又接過福嬸遞的糕點吃了下去。
味道真好,應該是城裡哪家大鋪子裡做出來的。因為裡麵的糖很足,一般人家裡可舍不得。
休息了一小會,周玉荷說要下針,幾人移步到了一間房間。
“段公子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下針。”周玉荷進門之後,很是自然地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段錦禦係出名門,那些禮數心裡還是非常清楚的。他看了周玉荷一眼,羞澀地轉身脫掉了衣服趴在床上。
周玉荷看到了段錦禦臉上的羞澀,拿出那套從孫亦揚那借來的銀針嘴上說道:“在大夫眼裡沒有男女,隻有病人。”
“姑娘說得是,有勞姑娘了!”段錦禦被這麼一說更加不好意思了,幸好臉對著枕頭,不然還挺尷尬的。
屋子裡,一下全都靜默下來。
周玉荷這套針法是以前學中醫的時候師傅教的,師傅是祖傳下來的中醫,懂的比一般人都要多。
她也有著跟一般人不一樣的慧根,成為了師傅的關門弟子,師傅臨終之前把這套妙手針法教授給了她。
隻可惜,她對這套針法精髓還未完全領會,因為上輩子用到中醫的地方少之又少,現在相當於再撿起來,所以,她每一次下針的速度都很慢。
啊……
段錦禦在下第三針的時候,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這一針不僅是痛,還讓他感覺四肢都有些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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