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錦禦還以為周姑娘會一臉心疼地把小東西抱起來,沒想,她不僅沒抱起暖暖,反倒說出這樣冷冰冰的話。
到底哪一麵才是真實的她?
看著她起身在四周找了些藥材回來,還撿了些樹枝回來,又見暖暖可憐兮兮的哀嚎模樣,弄得他都想把小東西給抱起來了。
影一剛才差點就讓人出來幫忙了,現在看來幸好沒出來,否則,多半是要幫倒忙了。
不多時,周玉荷拿來了止血的藥草,熟練地為暖暖敷上藥,又把小家夥斷了的一條腿用樹枝固定,隨後把小東西交到段錦禦手裡:“抱它回去吧,看來今天不能再繼續了。”
“好!”段錦禦聽話地接過滿身是血,臟兮兮的小東西。
周玉荷則是過去再給野豬補上兩刀,確定野豬完全斷氣之後,把野豬被背上一扛,輕而易舉地扛著往林子外麵走。
段錦禦之前見過周玉荷把影四扔出去的場景,影四也就二百斤,可,這野豬哪止二百斤,周姑娘這是天生神力啊!
暗處,四雙驚得轉不動眼珠子的眼睛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他們能扛起一頭野豬一點都不奇怪,可,人家是個姑娘,這姑娘也忒雷人了點。
周玉荷扛著一頭豬,腳下的步子絲毫沒有放慢,為了鍛煉體力,她乾脆扛著野豬跑了起來。
這下,可把後麵一群人都看傻了眼。
段錦禦一點不含糊,施展著輕功在後麵緊跟著步伐往前走。
這個時候天還沒黑,周玉荷沒法子下山,隻能先把死豬往段錦禦住的院子裡送了去。
福伯和福嬸正在院子裡忙著醃製早上的豬肉,看到周玉荷扛著一頭血淋淋豬出現在門口,身上還有很多血跡,嚇得兩人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周姑娘,你……你沒事吧!”福嬸回過神衝了上來。
哐啷!
周玉荷把野豬往地上一扔,擦擦額頭上的汗,不帶出喘地說道:“沒事,剛才暖暖碰到了野豬,已經解決了。”
“姑娘受傷了?”福嬸不擔心暖暖,擔心周姑娘。
“我沒什麼事,福嬸,能不能借我一身衣服換換,若是可以,我想洗洗。”周玉荷被這些血弄得渾身黏糊糊地很不舒服,若是這個樣子被爹和弟弟妹妹看到,恐怕再也不用上山了。
“有有有,廚房都燒著熱水,姑娘跟我進屋洗洗去吧!”福嬸連連點頭,帶著渾身是血的周玉荷進了屋子。
隨後,段錦禦和其他人也都走了進來。
段錦禦將暖暖放在編織好了一個小筐裡,這是它昨晚睡覺的地方。
暖暖躺在自己的小地盤後,滿身疲憊地睡了過去。
福伯看著有潔癖的少主愛屋及烏到這個程度,對於福嬸告訴自己的事情,就更加不知道怎麼開口對少主說了?
段錦禦安置好暖暖,被伺候著洗手,沐浴,換了身衣服到院子裡等著。期間,又吩咐影二把火堆給點燃,在旁邊烤起了肉。
不多時,周玉荷也換了身衣服出來了。
幸虧福嬸平時喜歡穿寬鬆衣服,這衣服穿得雖然緊了,至少還能穿上,不然可就得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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