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荷發現知道血果真有用,眼看福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聽到外麵出現一陣嘈雜聲,周玉荷有種不好的預感席上心頭,隻能伸手點了福伯的睡穴,把人安置在了一個角落裡,用那些亂七八糟地桶給擋了下來。
鬼哥回來了,身後比剛才帶的人要多兩個,他嘻嘻哈哈地來到缺牙麵前,伸手在段錦禦身上拍了拍:“辛苦了,一會請你們喝酒。”
缺牙察覺到鬼哥的異樣,偷偷地朝段錦禦擠了擠眼睛。段錦禦提高了警惕,卻沒察覺已經被鬼哥下了毒。
鬼哥的手離開段錦禦之後,嘴角扯了扯看向旁邊跟來的六個屬下:“把屍體檢查一遍,看看少了誰?”
缺牙一聽慌了神,故作鎮定地問道:“鬼哥,剛才沒來人啊!”
“哼哼,是嗎?抓起來!”鬼哥冷冷一笑之後,四個人衝上來把缺牙和段錦禦都給拽到了一邊。
段錦禦想要反抗,試著運轉內力的時候發現四肢無力,剛才那一拍,多半是著了鬼哥的道。
啪啪啪!
鬼哥拍了拍巴掌,真正的麻杆被人背著出現在他們麵前。
“麻杆,怎麼有兩個麻杆?鬼哥,這是怎麼回事啊?”缺牙還真會演戲,一臉慌張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背著麻杆的是缺牙的熟人,平時關係也不錯,那人叫黑熊是鬼哥的左右手。黑熊看缺牙被糊弄,很是得意地說道:“缺牙,你也有被人騙的時候,看看你的麻杆兄弟怎麼都醒不過來,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缺牙掙脫被束縛的雙手跑到黑熊麵前,上前探探麻杆的鼻息,還真是像睡著了一樣。姑奶奶若是沒說謊,麻杆能睡六天六夜還真不知道怎麼弄醒過來?
撓了撓腦袋,他求救地看向鬼哥:“鬼哥,你知道我就那點道行,他身上的藥我解不了。”
“廢物!”鬼哥罵了一句自己走了上來,讓黑熊把人放在地上,他檢查了一番過後居然也查不出中的什麼藥?
來高人了?
他狐疑地看了那個假麻杆:“把解藥交出來,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沒有!”段錦禦吐出兩個字,臉上的人皮麵具被扯了下來。
“喲,長得還不賴,把你獻給毒二爺他一定很高興。”鬼哥看了高興壞了,扭頭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就見那手下蹬蹬蹬地趴著山梯往上麵跑去。
嗚嗚……
缺牙怕露餡突然哭了起來:“兄弟啊,你快醒醒啊!”
“行了,彆嚎了,毒二爺一會就來了。”鬼哥吼了一嗓子圍著段錦禦轉了一圈,看向另一個手下說道:“四周看看有沒有同夥?”
周玉荷一直都聽得清楚他們說話的聲音,聽到要搜查趕忙回到山洞。再次看到福伯的時候,福伯吐了一地黑血,多半是把毒給吐出來了,她又給他喂了一些麻醉藥,隻能先將人收到空間,她也鑽到了空間裡麵。
鬼哥的人很快找到了這裡,發現山洞裡沒人轉身走了。周玉荷在空間裡跟著鬼哥的人出了山洞,到了墳坑的時候,看到五十來歲的男人從上麵跑下來。
走近一看,我的乖乖!
那是真醜啊!
一臉的麻子,難怪剛才鬼哥說把段大哥獻給毒二爺會高興,原來這毒二爺是個長滿麻子的醜八怪,這是想找小鮮肉換臉啊?
不行!
段大哥可不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