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一切顯得那麼平靜,一切也依舊,年初八的時候,孫亦揚刻意讓陶掌櫃弄了一輛比較寬大的馬車回來,這樣,一行人都可以坐在同一輛馬車上才夠熱鬨。
離上次去盟城已經是兩年了,兩年時間盟城似乎沒多大變化,依舊是那麼繁華,依舊是那麼人滿為患。
出行地前幾天,慕容冬閒吃下了老不死煉製的還老還童丹,一夜之間變成了二十來歲的男子,隻是那一頭的白發依舊妖孽地沒有變化。
周玉荷想起了染發的法子,將師傅那一頭的白發染成了青絲,換上一身衣服又是妥妥的書生一個。
“師傅,你確定要這樣出現在眾人麵前,我擔心被那些不要臉的女子看上你會很麻煩的。”周玉荷在進城之前提醒師傅,這張臉實在是太過招搖了。
海棠和書言自然是用了人皮麵具,為了小花和劉鋒的安全,兩人也都戴上了人皮麵具。
聽說那個花癡曾雪雪還未楚家,孫亦揚又在臉上貼上一塊疤,如此一來,師傅這張臉就太過於耀眼了。
“誰不怕死可以試試!”慕容冬閒好久沒有這種優越感了,難得如此招搖一次,他還真是無所謂。
一車人咂舌,也都被前輩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怕氣息所膜拜了。
馬車進城走了一段路的時間,慕容冬閒讓馬車停了下來:“好了,為師還有事情要去辦,你們也玩得開心點。”
“師傅,你這是要拋棄我們單飛啊!”周玉荷一臉鄙視地看了師傅一眼,嘴裡又嘀咕道:“師傅,你打扮得那麼騷包,不是想去逛青樓吧?聽說盟城的青樓美女如雲呢!”
哼哼!
慕容冬閒被說得一下紅了臉:“彆胡說八道,教壞了書言有你哭的!”
而,周書言卻是一語驚人地把車上的人都給嚇傻了:“前輩,煙花之地的女子很多賣藝不賣身的,您也得潔身自愛啊!”
噗嗤!
周玉荷剛喝到嘴裡的水都噴了出來,聽聽這小子說了什麼?
呃……
慕容冬閒也傻眼地愣了一下,隨後怒氣衝衝地看向周玉荷:“看把你弟弟教成什麼樣了?”
“這真不是我教的,師傅!”周玉荷一臉冤枉地看著師傅。
周書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又來了一句:“前輩,什麼叫煙花之地啊?”
哈哈……哈哈哈……
車上一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周書言引起了公憤。
“書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書言,這些是不是石頭那小子教你的,這不是你該學的。”
“書言,你怎麼學壞了啊?”
“書言……”
小書言表示很受傷,這些不都是在話本上看到的嗎?
書生沉迷煙花之地,花過所有錢財,還被人家一腳踹出來,最後流落街頭死得淒慘,他確定看過很多這樣的話本了。
慕容冬閒最後無語地下了馬車,扇子一開,偏偏公子哥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