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就是那種不畏強權的人,這一世沒有了身份的約束,她做了自己想做的那種人應該會很快樂吧?
玉山心裡想著把視線收了回來,朝三皇子拱了拱手說道:“玉山告辭,若是有需要三皇子可以去住處找我!”
“有勞玉山公子走一趟了。”三皇子很是客套地朝玉山拱了拱手。
玉山晃悠著扇子帶著身後的人邁步從周玉荷他們院子門口走過,一路往自己的住的院子走去。
身後那人忍不住也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院門,腳下的步子跟得很緊。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院子,關上房門之後,身後的人朝玉山拱了拱手:“玉山兄,剛才那女子可是你心怡之人?”
“算是吧!”玉山沒有瞞著川崎德桑,這是他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川崎德桑是火影一族的煉藥師,在浪人國的名氣也不小。聽說端木彌中了很奇怪的毒,玉山刻意把川崎叫過來去看看。
“玉山兄,有些話川崎不得不說啊!你身份特殊,恐怕婚配的事情是自己無法做主的,若是讓將軍知道那個女子,恐怕……”川崎很是關心地提醒起了好友。
玉山聽完沒有緊張情緒,一臉淡然地說道:“現在還真不想姐姐知道她的存在,但終究還是有那麼一天的。不過,你彆太過擔心,那丫頭的身手如今跟我能打個平手,相信姐姐會喜歡她的。”
“什麼?就剛才那丫頭?”川崎顯然是不太相信。
玉山一臉驕傲地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弱者,一般的女子豈能入得了我的眼?”
川崎想想也是,那靜香公主的身份如何高貴,長得也還不錯,玉山卻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若不是南悅城的計劃因為靜香公主被破壞,靜香公主恐怕現在還跟在玉山的身後。不過,剛才那女子若真能跟玉山打成平手實在是讓他太過驚訝了。
浪人國以強著為尊,玉山能夠坐到現在的位置不止是因為有個將軍姐姐,而是玉山比太多人都要強悍,還有一支可怕的忍者隊伍,不然也不會得到浪人國主的賞識,更不會招惹到靜香這樣身份的女子。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他一臉真誠地說道。
“讓你擔心了,謝謝!”玉山朝川崎拱了拱手,隨後把話題給轉移到了端木彌身上:“說說端木彌的情況吧?”
川崎點點頭回道:“端木彌的確是中了毒,那種毒很奇怪,隻是讓傷口無法愈合,其他都沒什麼?”
“你可能解?”玉山問道。
川崎皺起了眉頭:“不好說,我得先試試。我有些想不明白,誰會對端木彌下這麼奇怪的毒,也毒不死人,有什麼用呢?”
玉山認真地想了想川崎提出的問題,讓傷口不愈合,這倒是挺奇怪的毒,用意是什麼?
“難道是為了拖延時間?”他隨口說道。
川崎眼睛一亮同意地點點頭:“多半就是這個意思,難道這毒還是西園皇室動的手?太陽王的計劃失敗,他們現在應該還在為端木彌尋找藥人,這樣的方法拖延時間也不錯。”
會是西園皇室嗎?
玉山怎麼就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他琢磨了一會又想不出其他可能性,隻能暫時當做是這樣了。
川崎見玉山琢磨了好一會,又問了個問題:“對了,你們單獨見麵的時候,你可跟端木彌說了彆的?”
“嗬嗬……那老東西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等,我跟他說了合作的事情,你猜他給我提出了個什麼條件?”玉山冷冷一笑說道。
“什麼條件?”川崎追問道。
兩人說著話進了屋子,堂子跟著進來伺候,給兩人倒上從浪人國帶來茶葉泡的茶。
玉山喝了一口,突然想起玉荷喜歡喝茶的事情,不知道這茶玉荷會不會喜歡?
眼見玉山走神,川崎心急地追問道:“玉山兄,你倒是說啊!”
“他的條件居然是要北冥三皇子的鮮血!他說北冥三皇子的血比藥人更好,隻是北冥三皇子的武功奇高,加上身份的問題一般人很難靠近。可,他相信火影一族有本事可以做到。”玉山把端木彌開出的條件跟川崎說了說。
四大國之中,皇室中的強者不少,北冥出了兩個,其中一個正是北冥三皇子慕容冬敬,聽說慕容冬敬的功夫出神入化,還有造詣很深的陣法,加上北冥的環境因素,這些陣法可是吞了不少想要對北冥下手的外族,也讓北冥這些年來幾乎沒有戰事。
這麼強悍的人,想要他的鮮血,那可比拿到北冥皇帝的血更難。端木彌提出的這個條件,可比找藥人要難多了。
“好刁鑽的條件,恐怕這事就算我們的人也沒法做到吧?”川崎自然是聽說過北冥三皇子的事。
玉山讚同地點點頭又說道:“北冥可不止一個厲害的皇子,還有個二皇子慕容冬閒,這次我在南悅城碰上了。若不是太陽王告訴我那是北冥的慕容冬閒,恐怕誰都不會相信,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會有一張二十出頭的容顏。”
“醫仙,沒錯,北冥還有個醫仙啊!能不招惹我們儘量還是彆招惹的好。”川崎作為煉藥師自然是聽過醫仙的大名,他頓了頓又感慨地說道:“聽說醫仙十年前突然失蹤,怎麼會出現在西園呢?”
玉山讓人去查過醫仙的過去,也知道這人消失了十年,而,如今這位身份特殊的醫仙居然還成了周玉荷的師傅。
看來周玉荷來到這裡的際遇不比自己差多少,不然武功修為和內力不會那麼厲害。關於周玉荷是醫仙徒弟的事情,他沒有跟川崎說起。
“那端木彌我們是用不了了。”川崎得到最後的結論就是這樣。
“用不了就找機會殺了。”玉山很是乾脆地說道。
“那也得把人從三皇子府弄出來才行。”川崎也讚成玉山的想法,這樣的人留著以後隻會給他們添堵。
“再看看吧,現在肯定不行。”玉山眼底浮現出濃濃的殺氣,端著杯子又繼續喝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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