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也是一百兩銀子!”老板笑眯眯地回了話。
車靈珊偷偷地看了慕容冬閒一眼,慕容冬閒上前在盒子裡看了看,最後挑選了一款金鑲玉的吊咀問道:“這東西呢?”
“這個便宜一些,二十兩銀子。”老板說了個價格。
慕容冬閒看向車靈珊問道:“要這個可好?”
“好!”車靈珊聽話地應了一聲,隻要是容表哥送的,就算是一塊木頭她也會喜歡。
慕容冬閒付了銀子,把玉墜掛在了車靈珊的脖子上,這才轉身出了金店。
周玉荷看車靈珊那高興的樣子,隻能說這丫頭太好哄了,若是換做彆人可能會因為銀子差價跟師傅生氣。
眼見師傅離開,她拉著段錦禦無視玉山地往門口走去。
對於周玉荷的態度,玉山心裡就像被貓爪了一樣,恨不得把人揪回來痛揍一頓!
可惜,這不是前世,她不再是他的手下,他也不是那個當初的教官。他們前一世的情分已經被他自己個抹殺,怪不得任何人。
“公子,您可需要什麼首飾?”老板見這公子遲遲沒有離開,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必!”玉山吐了兩個字大步地走出了金店。
就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入不了他的眼,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看到的好東西多不勝數。如今知道玉荷那麼喜歡這些東西,他也想起了自己珍藏的那些首飾,也不知道有沒有送出去的機會?
周玉荷幾人離開金店之後直接回了院子,他們都不想被玉山跟著,看著人礙眼,最主要是明明是敵人還不能動手?
一路上周玉荷冥思苦想著如何從玉山那裡拿到那塊令牌。經過玉山住的宅院時候,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玉荷,你可不許亂來,大不了我們想辦法給玉山下毒,讓玉山把東西交出來就是。”段錦禦說完拉著周玉荷的手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周玉荷抬頭看看段錦禦,眼睛一亮地喃喃說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啊?”
教官是懂得一些醫術,還有下毒手法的,他身邊那人似乎也很厲害,要對玉山下毒還真得好好斟酌一下。
幾人回到院子的時候,影一和翠珠已經把桌子給買回來了。影一見多識廣,對前輩屋子裡的桌子也有印象,找了一張一樣木料,款式差不多的桌子回來。
秀珠和青竹見他們回來,給他們送過來茶和糕點。幾人坐下來沒多久,慕容冬閒便是看向玉荷說道:“玉荷啊,拿那簪子給為師看看。”
哎……
周玉荷把錦盒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打開之後把玉簪遞給了師傅。
“這東西你可看出什麼特彆之處?”慕容冬閒拿在手裡問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可以發出香味的玉簪,還挺神奇的。”周玉荷笑眯眯地說道,今天肯定是淘到寶貝了。
“發出香味的玉簪,真的嗎?”車靈珊一聽激動地湊了過來,像狗狗一樣伸長脖子湊到玉簪上聞了聞。
果然有股淡淡的清香,聞著還真是舒服!
隻是剛才那麼雜亂的環境裡,玉荷居然能聞出味道實在是太厲害了。於是,她給玉荷豎起的大拇指:“你真厲害,那樣的環境裡都能聞出這麼淡的味道。”
“沒法子,誰讓我天生一隻狗鼻子。”周玉荷用手慫了慫鼻子,笑得開心地問師傅:“師傅知道這東西的妙用吧?”
“這不就是一支玉簪,插在頭發裡不就行了?難道還能當飯吃不成?”車靈珊拿在手裡看了又看,除了香味沒看出彆的特彆之處,這做工仔細看來也不算特彆精致。
慕容冬閒沒理會車靈珊,看向周玉荷說道:“你再聞聞那香味?”
周玉荷從車靈珊手裡拿回玉簪,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香味很舒服會讓人平靜心情,若是這樣?
“這東西可以讓失眠的人睡上一個好覺,能讓心境混亂之人心情平靜。”她嘴裡喃喃說道。
慕容冬閒聽完點了點頭:“這對睡眠不好的人來說可是個寶貝,一百兩銀子著實值得,就是這做工不算太過精致,等以後有機會了,另外找個好點的工匠師傅重新打造一下。”
做首飾的工匠大嫂家應該不少,大嫂家的首飾都能送到南儲皇宮,可見手下不少厲害的工匠師傅。
她微微一笑說道:“師傅放心,大嫂家工匠師傅應該不錯!”
“你大嫂家的工匠師傅應該不差,到時候你再看去看看吧。”慕容冬閒知道諸葛家的珠寶生意做得很大,幾個國家都有他們家的分店,最重要的是諸葛家也是為南儲皇室提供珠寶首飾的商家,家裡肯定有不少好的工匠。
聽完周玉荷那玉簪的好處,車靈珊摸了摸自己戴的吊咀隨口問了一句:“容表哥,這又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一塊冰玉,玉是好玉,就是做工也算太好,到時候你讓玉荷給你找人重新做做就是。”慕容冬閒說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車靈珊聽完搖了搖頭:“不用了,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首飾,這樣就挺好的。”
眼見車靈珊愛不釋手地把東西塞回衣服裡,慕容冬閒拿起一塊糕點往嘴裡塞去。
幾人看著車靈珊那幸福的笑容,紛紛捂嘴沒笑出聲。
青竹則是給周玉荷眨了眨眼睛,周玉荷明白地說道:“張大哥,你不是那套拳法沒練好,走,我們去切磋切磋去!”
“好!”段錦禦可沒那麼細心地能注意到屋子裡氣氛,隻不過是想著跟玉荷在一起上哪都一樣。
等周玉荷和段錦禦離開之後,青竹也把翠珠給扯出了屋子,屋子裡剩下車靈珊和慕容冬閒兩人。
車靈珊醒目地站起身來走到慕容冬閒身後,學著翠珠的樣子給他捏了捏雙肩:“容表哥,等把你們要的東西拿到手我們會去哪裡啊?”
“你都聽到了?”慕容冬閒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
“你不用跟我說多危險,反正我是不會走的。”車靈珊霸道地說道。
慕容冬閒又端起了杯子沒再說話,見狀,車靈珊嘴角揚起幸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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