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伢看到周玉荷的容貌為之一驚,原本隻是蝶衣說有個女子長得跟主子很像,沒想到跟主子年輕時候實在是太像了。
“使出你的本事,不然今天我會廢了你,再把你扔出禦王府。”周玉荷冷冷地警告李伢。
李伢聽到這姑娘說話如此狂傲,又覺得跟主子更像了。
他要回去告訴主子,一定得活著出去!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從地上爬起來,摩拳擦掌開始應付起這姑娘的拳頭。
周玉荷來了一套改良過後的五行拳,她認真地看著李伢出的每一個招式。能夠跟在慕容冬敬身邊的將軍絕對不是等閒之輩,或許自己的內力在人家之上,但是真正打起來未必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她每次的出招和接招都非常小心翼翼。
林慕白知道這個李伢,十分擔憂地看著周玉荷,看了好一會發現周玉荷出招遊刃有餘,這才稍微吐了口濁氣。
蝶衣擔憂地看向跟周玉荷打鬥的李伢,也萬萬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姑娘居然有這樣的本事。招招打向李伢的要害不說,還能輕而易舉地躲開李伢的攻擊。
要知道李伢的拳法在軍營裡可是響當當的,如今被一個小姑娘逼得快要敗退,讓她為之驚訝的同時,又偷偷地看向站在旁邊觀看的二皇子。
這姑娘是二皇子的徒弟,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二皇子的修為那是多麼可怕,難不成早就在主子之上了?
想著二皇子跟皇上的過去,若是二皇子把對皇上的恨發泄在主子身上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她在心裡為主子捏了一把冷汗。
十幾個回合下來之後,周玉荷大概摸清了李伢的武功套路,嘻嘻一笑說道:“看好了,本小姐要反擊了。”
李伢一聽驚了,這姑娘居然還沒使出全力,那……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周玉荷的猛招朝他招乎過來,他連連躲閃,連連後退,最後彆逼到了牆角。
啪!
周玉荷一拳頭打在李伢的臉上,若不是李伢的身份是慕容冬敬身邊的將軍,她還真會把這人廢了。
畢竟,給敵人留下個強大的手下,那就是給自己留下個隱患。
“住手!”慕容冬閒看到李伢被打趴下口氣平淡地喊了一聲。
“師傅,這人就算了,不過,那丫頭的臉皮我是要定了。”周玉荷鬆開了拳頭,晃了晃腦袋之後走到蝶衣麵前。
蝶衣抬頭看向周玉荷,看到周玉荷眼底那陰沉的光,這是一種看死人的目光,蝶衣忍不住打了個冷冷的寒顫。
“青衣,廢了她,把臉皮割下來,廢物讓這小子帶回去。”周玉荷吩咐完之後,高傲地看了李伢一眼說道:“彆以為我們東盟沒人了,隻不過是不消跟你們計較罷了!”
李伢握了握拳頭,看向那邊任人宰割的蝶衣,眼見匕首落在蝶衣臉上,他苦苦乞求道:“這位姑娘,我可以用我的皮換她的臉。”
“就你,算了吧,我的客人要的是女人的臉,你一個男人要來沒用,更何況就你這種五大三粗的,我手上不缺。”周玉荷回了一句之後懶得理會李伢。
慕容冬閒卻是給周玉荷使了個眼色,周玉荷知道師傅是讓她稍微退一步,多半是因為這個李伢的原因。
於是,她走兩步停住了腳,回頭看了一眼青竹又吩咐道:“師傅宅心仁厚,不想嚇著我們家靈珊,臉皮不要了,武功廢了扔出去。”
“是,大小姐!”青竹領命之後把匕首收起來,抬手廢了蝶衣的武功,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人出了這邊院子。
見狀,李伢狠狠地吐了口濁氣給慕容冬閒磕了個頭:“多謝二皇子大恩!”
“李伢啊,回去告訴老三,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即便他是北冥的戰王,可,這不是北冥,這是東盟。若還有下次,我是不會再管了。”慕容冬閒說完轉身進了屋子裡。
“是!”李伢拱了拱手,隨後被影一帶著離開了禦王府。
李伢離開之後沒多久,段錦禦就讓影一護送著林慕白回相府,林慕白離開之前,周玉荷交給林慕白一本筆記,讓林慕白把比較交給林慕青。
影一離開的時候剛好碰到林相爺從外麵回來,他上前給林相爺行了個禮:“相爺!”
“影一統領怎麼有空光臨林府啊?”林相爺看到影一倒是挺意外的,再往門裡看了一眼看到了大兒子林慕白的背影。
奇怪,這小子怎麼跟六王爺的人走得那麼近?
影一看了一眼隨後說道:“影一奉命把林大少爺送回來,影一還有事要辦先告退了!”
“有勞了!”林相爺客套了一句,隨後加快步子進了裡院。
剛一進來,穿著一身華麗長裙的戴氏就迎了上來:“老爺,您回來了,奴家給您熬了上好的烏雞湯。”
“蓮兒啊,為夫還有事情要忙,一會再去找你。”林相爺擺了擺手,追著林慕白的身影快步而去。
戴氏早就聽說林慕白回了盟城,他們父子隔閡已深,想不到這麼快就回來了。她心裡不爽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裡很清楚相爺雖然總是嘮叨這個林慕白,其實心裡還是很疼這個大野種的!
“娘,您看什麼呢?”林友俊順著娘的目光看去,看到爹的背影笑笑說道:“原來是爹回來了啊?”
“你也知道你父親回來了,還不去看看你爹跟那個大野種嘀咕些什麼?”戴氏回過神開始催促起了寶貝兒子,如今寶貝女兒那邊到現在都沒有什麼消息,她的將來可全都放在兒子身上了。
大哥回來了?
林友俊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悠,緊跟著父親地背影去了那邊院子。
還沒等林友俊跟上去,林慕青從門口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無視戴氏的存在快步去找大哥去了。
“沒教養的東西!”戴氏低聲罵道,她也隻能低聲咒罵,怕罵大聲了被聽到會引來麻煩,畢竟林慕青現在可是少將軍,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以得罪的人。
一直在門裡偷聽的丫頭香芋看到少爺們都走了,這才上前低聲問道:“夫人,那雞湯?”
“倒了吧!這狀況就算相爺想過來,恐怕也過不來了。”戴氏一臉失望地擺了擺手,鬱悶地回了自己院子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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