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走了沒多遠影二就發現他們被跟上了,把馬車停到林相府門口,進了林府大門之後影二把跟蹤的事情跟師傅說了說:“師傅,我們被跟蹤了。”
“那個李伢,手下敗將怕個毛線啊?”周玉荷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大將軍呢,連段錦禦一半都比不上。
聽到師傅這麼說,影二覺得好像還真是這樣。
影三則是鄙視地看向門口的地方,乾脆大聲地喊了一句:“喂,我們小姐的手下敗將,我們小姐說了,怕你個毛線!”
呃……
影三你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周玉荷被影三這麼直白的舉動給逗樂了,還搞笑地伸個脖子出去看了一眼,剛好看到李伢比哭還難看的臉。
哈哈哈……
她樂壞了,大笑著跟著林界走了進去。
林相如今突然生病,想不到不到一個時辰府上就變天了。周玉荷他們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戴氏的下人被人牙子從那邊院子帶出來。
幾個下人哭哭啼啼的,其中一個丫頭正是戴氏的貼身婢女香芋。香芋看著人牙子發慌,此刻,看到門口管家從門口走過來,趕忙上前撲倒在了管家麵前:“管家,求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林界看這丫頭倒是聰明,聽說戴姨娘被軟禁,身邊的下人被發賣,她知道肯定是事情暴露,此刻還想著要告發帶姨娘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林界無情地踹開香芋,趕忙看向旁邊的周姑娘:“讓姑娘見笑了!”
“這是戴氏身邊的丫頭?”周玉荷打量了一番香芋,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周姑娘,這丫頭叫香芋一直伺候著戴氏。”林界在旁解釋道。
“管家,這人估計大少爺還有用處,您還是先留下吧!”周玉荷看了林界一眼,也不知道林界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還是周姑娘想得周到,來人,把香芋單獨關押,看好了!”林界聽完衝著周玉荷一笑,扭頭看向其他下人的時候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處理完這件事,林界帶著他們去了相爺書房。此刻,相爺還處於昏迷狀況,他們也不好把人移到彆的屋子。
進了這邊院子之後,周玉荷不僅看到了在門口迎接的林慕白和林慕青,還見到一個跟娘親長得很像的貴婦人。
不用說這個貴婦人就是原主的外婆,她就想不明白那麼漂亮的貴婦人,林相是眼瞎嗎?
“母親,這就是玉荷!”林慕白發現母親已經熱淚盈眶,扶著她的手能感覺到她的渾身在顫抖。
“哎……玉荷……這就是玉荷啊!”林夫人看到這張臉有些語無倫次,這張臉長得實在是太像慕容冬敬了,難怪這麼快就被慕容冬敬給盯上了。
周玉荷有些緊張,麵對林夫人的激動眼神,她手心在不停冒汗。
“玉荷,還愣在做什麼?還不叫外婆和你二舅?”林慕白發現向來鎮定的玉荷也有傻眼的時候,趕忙給玉荷使眼色。
“玉荷見過外婆,見過二舅!”周玉荷聲音有些僵硬。
“好,好,玉荷那麼大了,外婆居然都不知道,來,讓外婆看看,看看……”林夫人這下更激動了,拿開慕白的手上前拉住了周玉荷。
周玉荷咽了咽口水,怕這麼激動下去一會還得嘮叨一堆,主要是裡麵好像還有個病人,她求救地看向影二。
影二趕忙開口把師傅解救出來:“林夫人,先讓師傅去看看林相吧?”
“差點忘了,玉荷也是大夫,母親,先讓玉荷去看看父親吧?”林慕白不得不說他們都把躺在裡麵的父親給忘了。
“對對對,先去看看你外公。”林夫人說完拉著周玉荷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躺在床上的林相還昏迷著,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還很緊張的樣子,一雙手拽著被子,像是在做什麼噩夢的狀態?
周玉荷走過去拿起林相的手把脈,發現是氣血攻心引起的昏迷,她給林相紮了兩針,等林相醒來之後,她又給林相塞了一顆藥丸到嘴裡。
感覺到一股清涼,林相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姑娘,這張臉跟慕容冬敬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他以為自己做夢,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看清楚這張臉之後緊張地坐起身來:“你……你是……”
“相爺,您可算是醒了,把我們給嚇壞了。”林界看到相爺醒來,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夫人!”林相看到夫人一臉愧疚,從床上下來之後給夫人行了大禮。
林夫人見林相真有悔過之意,大人大量地上前扶起了相爺:“相爺能夠幡然醒悟便是好事,隻是,詩雅受了那麼多罪,作為父親你該為她討回公道。”
“夫人說得沒錯,為夫是錯得離譜,也不知道詩雅現在怎麼樣了?”林相一臉感慨地看向了周玉荷。
周玉荷見林相有意要回避話題,有些生氣地說道:“難道那對母子林相打算就這麼放過了?”
林相被周玉荷一語點破心思,有些為難地看向兩個兒子。
林慕白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另一手的準備。不過,對於父親的態度他還是很生氣的。
“若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告辭!”周玉荷討厭看到這種冥頑不靈之人,有些同情外婆的處境。
林慕青一看小丫頭生氣了,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大哥又開了口。
“既然來了就彆急著走,還有好戲沒看完呢!”林慕白說完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周玉荷一聽來了興趣,跟著舅舅出了房門到了院子裡麵。
林相不知道慕白要說什麼,擔心戴氏母子的安危趕忙跟出去看個究竟。
林慕白看了林界一眼,林界明白地退了下去,沒一會功夫戴氏被帶進了院子。
戴氏一看相爺可憐兮兮地要撲到相爺身上,還沒到相爺身邊被突然出來的一腳踹飛撞到了牆上。
“這麼惡心的貨色,居然能在相府看到,簡直是丟相府的臉啊!”周玉荷踹完人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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