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看師傅火氣這麼大,有些擔憂地不敢再說話。
周玉荷把視線轉移到了缺牙身上,看到缺牙害怕的樣子,她聲音一下軟了下來:“進來吧!”
缺牙見師傅對他態度好很多,笑嘻嘻地抱著東西進了房間。
周玉荷坐下身來,看了一眼缺牙打了個哈欠:“說吧,什麼事情拍門拍到公憤了。”
“師傅,我剛才看到蒙火了。”缺牙說著話把零嘴放在了桌上。
“你說什麼?”周玉荷的瞌睡一下都醒了過來,
缺牙扭頭看向師傅說道:“真的,我在街上看到了在茶寮裡出現一男的,我好奇那人身份就跟了上去,結果剛到他們客棧門口看到蒙火從樓上下來,我就趕緊跑回來跟您報信了。”
“哪個客棧?”周玉荷好奇地問道。
“就我們前麵一點的那個客棧。”缺牙認真地說道。
周玉荷坐下身來,反倒是不急了,她坐下身來拿出零嘴吃了一口,抬頭看向缺牙囑咐道:“這事先彆告訴我師傅,還有二舅,他們今晚估計喝了不少,而且,那家夥中了我的毒,未必能夠解開。”
“那師傅您還要殺他嗎?”缺牙弱弱地問了一句。
“那是必須的,但是那家夥太厲害了,我還得琢磨琢磨對付他的法子,你也累一天了,趕緊回去睡吧。”周玉荷擺了擺手打發缺牙離開,一會從空間裡去看看那叛徒怎麼樣了?
缺牙見師傅打起了哈欠,他也忍不住打哈欠,跟師傅說了兩句出了房門。
周玉荷關上房門兩腿一盤坐在椅子上,嗑著瓜子,吃著核桃,腦子裡想著今天給蒙火下的毒。
既然能夠正常行走,說明那毒多半是解開了,這人的本事還真不能低估了。
不行,得另外給那家夥下點厲害的東西。
心裡這麼一想,她轉身進了空間,在空間裡找了個厲害的毒藥,隨後從空間去了缺牙說的那個客棧。
大廳沒有,她隻能一間間房間去看。
我去,這床晃得也太厲害了,真汙!
哎喲,這身材真夠難看的。
不能看,不能再看了,一會長針眼可就麻煩了。
二樓走了一圈,太多不堪入目的場景,她廢了老大勁才找到了蒙火住的房間,居然是最後一間,最不起眼的那一間。
此時,蒙火吃過了晚飯,盤坐在椅子上打坐調息。
周玉荷掃了屋子一眼,椅子旁邊是塊屏風,屏風後麵是一張床,她到了床上把粉末從空間裡撒在了上麵。
粉末落在上麵之後馬上就沒入了床單上,無色無味,根本就不容易被察覺。
她不知道這叛徒要打坐到什麼時候,隻能在空間打理那些藥草,磨時間等著。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蒙火終於睜開了眼睛,雙眼猩紅看上去就像地獄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