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錦禦的臉馬上黑了下來,冷冷地說道:“玉荷身體不舒服,你最好你彆去打擾,否則,她發起脾氣來隻會讓你受罪。”
那賤人不舒服?
司空依依半信半疑,可,禦哥哥看上去不像說謊,隻是,那女人為何不死在外麵。
她身上的鞭傷到現在還疼著,若不是母親派了丫頭銀杏過來,她也不會這個時候來這裡演苦情戲。
嗚嗚……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喜歡多年的男人,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流淌:“禦哥哥,既然這樣那依依不去就是了。禦哥哥,依依也隻是為了給玉荷姑娘道歉,您彆生起了。”
“回去吧,隻要你恪守本分,自然相安無事,若是你再像之前那樣囂張跋扈,本王是不會為你說半句話的。”段錦禦看都沒看司空依依一眼,拋下冷冷的話抬腳要走。
司空依依擦了擦淚水,故作乖巧地說道:“是,依依記住了,您先去看看玉荷姑娘吧?”
影三偷偷地瞄了司空依依一眼,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太不對勁了,這是要以退為進嗎?
司徒依依看著禦哥哥的身影漸漸消失,整顆心像被貓抓了一樣,一雙拳頭偷偷地拽緊起來。
總有一天,禦哥哥眼裡隻能有我!
銀杏看著人都走了,上前把小姐給扶了起來:“小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給養好了,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病秧子。”
“銀杏,你有把握嗎?”司空依依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小姐放心,這都是夫人教的法子,一定能行的。”銀杏低聲地說著,扶著小姐往住的院子走去。
兩人離開之後,隱藏起來的暗衛閃身出來,轉身去找到福嬸,把剛才聽到的對話跟福嬸說了說。
福嬸聽完冷冷一笑,從身上拿出一些銀子塞給暗衛:“做得好,下次再聽到什麼再來告訴我。”
“謝謝福嬸!”暗衛拿著賞銀高興地忙去了。
福嬸知道司空依依心裡的花花腸子,忙完之後就去了玉荷姑娘住的院子。不過,看到主子正跟玉荷姑娘說話,她也沒急著進去。
周玉荷畫了一天的圖紙眼睛有些花,聽到段錦禦的聲音之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圖紙沒畫好之前,她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看。
“玉荷,聽說你的身體不舒服,既然不舒服就彆做事情了,多休息休息。”段錦禦心疼地拉著周玉荷坐在了院子裡搖椅上。
“算了吧,天天躺在床上睡,骨頭就能散架。放心吧,我沒什麼大礙,多吃點就好了。”周玉荷無所謂地說了一句,抬頭看向段錦禦問道:“皇上的身體如何了?”
“父皇這是氣急攻心,這是心病,估計得休養一段時間了。”段錦禦一臉擔憂地說道。
周玉荷看向段錦禦說道:“那明兒帶我進宮看看皇上,說不定皇上見到我心情一好,身體會好很多。”
“好啊,明早上你就跟我一起進宮。如今母妃搬到太極殿照顧父皇,相信父皇會很快好起來的。”段錦禦把母妃搬到太極殿的事情告訴玉荷。
“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雲妃的意思?”周玉荷一臉疑惑。
段錦禦淡淡地搭了一句:“這是父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