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荷聽完之後,覺得皇後的手伸得還真長,不過,做皇後還真得有這麼長的手,否則,就現在的情況,太子根本就上不去。
可惜,他們道不相同,欣賞一下就算了。
“誰會來救你?”她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皇後一直有人安插在禦王府,六王爺很多消息都是這個人傳遞過來的。”香菱回道。
“你從未見過?”周玉荷再問了一句。
“從未見過,我們要做的事情都是周嬤嬤安排的,其他的事情不該問的不能問。”香菱回了話。
周玉荷想了想,搖了搖手中的鈴鐺,隨後在香菱耳邊低聲喃喃道:“皇後派人來殺你,她會假裝救你出去,一旦來了,你就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香菱嘴裡低喃著。
啪!
周玉荷打了個響指,香菱的身體往地上倒了下去。
周玉荷出了牢房,滿意地出了地下室,出了地下室之後,她馬上換了一臉怒氣的表情:“該死的女人就是不說,實在沒用殺了得了。”
“放著吧,這女人好歹也是皇後身邊重要的丫頭,暫時放著吧!”段錦禦看到了周玉荷給使用的眼色,故意大聲地說了一句。
這回,風雷是看明白了,也在旁邊附和道:“玉荷姑娘,屬下覺得主子這話沒錯,終歸是皇後身邊的紅人,說不定她明天就會說了。”
“行,你們自己定吧。六哥,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呢!”周玉荷說完上前扶起了六哥。
段錦禦沒意見地被扶著往門口走,其實他的傷根本就沒那麼重。玉荷的意思是將計就計,這樣也能讓太子他們放下一定的防備。
風雷送他們出了院子門口,周玉荷吩咐風雷上馬車跟著走一段。等風雷上了馬車,周玉荷才開始說正題。
“風雷,這附近可還有其他彆院?”周玉荷問道。
“有的,就在前麵還有一個備用彆院。”風雷回了話,想了想大概明白玉荷姑娘是擔心什麼,馬上拱手說道:“玉荷姑娘放心,那些東西我們沒放在這邊,當時也就想到會有人來救走香菱。”
“不錯,是個有眼力勁的。不過,皇後那麼狠毒的角色,救人恐怕不會了,滅口是很有可能。”周玉荷淡淡一笑,拿出桌上的零食開始吃了起來。
段錦禦覺得皇後會這麼做,香菱雖然是皇後身邊的紅人,終歸隻是一枚不算起眼的棋子,如今成了廢子,自然是不能留了。
“玉荷姑娘有何高見?”風雷虛心地問道。
“高見不敢當,我剛才對香菱用了催眠術,告訴他若是有人來救她,其實是來殺他的,你們注意點就行。另外,我從她嘴裡得到一個消息。禦王府裡有個奸細,皇後那邊的消息都是這個奸細透露出去的。”周玉荷跟他們說了另一個消息。
段錦禦聽完臉色大變,他相信自己帶出來的那些人不會背叛,可,玉荷這意思很明顯,這人在禦王府的時間可不短了。
“玉荷姑娘高明,之前屬下都沒想到這個法子,那現在屬下屬下需要如何配合?”風雷拱了拱手問道。
“守株待兔就好,儘量抓到這個藏在王府的內賊,而且,我覺得這內賊應該還不止一個,最好能夠抓活的。這個你拿著,記得防止他自殺,抓到把這個給他服下,然後通知我們就行。”周玉荷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個瓷瓶遞給風雷。
“多謝玉荷姑娘!”風雷接過東西之後拱手道謝。
馬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風雷下了馬車,周玉荷隨意撩起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有人跟著他們。
“影三,影四,護著你們主子回城。”她吩咐了一句跳下了馬車打算給六哥斷後。
影三影四知道玉荷姑娘的本事,聽話地趕著馬車往城裡的方向狂奔而去。
坐在馬車上的段錦禦撩開簾子看了一眼,他很想跟玉荷並肩作戰,又不想讓玉荷生氣,隻能裝作重傷地咳嗽了一聲放下簾子,之後他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起來。
周玉荷的直覺沒有錯,她的確是被跟蹤了,但跟蹤她的不是敵人。
不過,她依舊是不太放心,看著馬車進城之後,她才轉身進了旁邊的林子。走到林子深處,她站在了原地背著手看著那人的方向淡淡地說道:“出來吧!”
一個身影閃身出來,上前一拱手:“田玉兒見過小師叔!”
“田嬸子,原來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到盟城的,怎麼不去找我啊?”周玉荷看到是田玉兒,這才放下了防備。
“小師叔,您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這若是讓師傅聽到玉兒會挨罵的。”田玉兒恭敬地說道。
周玉荷憋了憋嘴,找了個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對這些不講究。”
“小師叔,今天玉兒來是有重要事情跟您稟告的。”田玉兒看玉荷還是玩世不恭的樣子,往前走了幾步。
周玉荷也猜到田玉兒出現肯定是有重要事情,隻是這裡還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她施展起輕功往林子裡麵再走走,確定附近沒人之後,才找地方停了下來。
“說吧,什麼事?”她摸著有些餓了的肚子,等著聽完之後趕緊進城找地方填飽五臟廟。
田玉兒抬頭看向周玉荷說道:“我收到一個重要消息,左相在集結一些江湖幫派,貌似想要打掉六王爺在朝外的勢力,這些幫派有些還是浪人國的朋友,他們還想跟浪人國結盟。”
“結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搗毀六哥外麵的勢力還真不知道。不過……”周玉荷一下想到了風頭正大的風堂。
難道?
她狐疑地看向田玉兒。
“正是風堂,他們已經查出風堂是六王爺的人。大概這兩天就會行動,小師叔還是提醒一下六王爺比較妥當。”田玉兒把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
“那你可知道他們安插在禦王府的眼線是誰?”周玉荷隨口問了一句。
田玉兒想了想搖搖頭:“長耳之前倒是提過一嗓子,但是沒說是誰,那人好像從有了禦王府之後就在裡麵。對了,長耳已經改頭換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