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扶蘇轉身要走。
胡亥譏諷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利用我們，彆妄想，我們不會上第二次當。”
自知理虧的程澈抬手比天，“我程澈對著天道發誓，倘若有半句假話，身消道死！”
天空中，天道之力湧動，誓約結成。
扶蘇和胡亥同時停下腳步，扶蘇轉過身道“憑借程兄現在的實力，天道，恐難束縛你吧。”
程澈的臉上出現變化，猶豫許久，沉聲道“抱歉李兄，恕我無法向大道發誓！倘若你等不信，將來的某一日再見，我必會十倍，百倍償還！”
提及大道，程澈眼中閃過深深的忌憚和怨恨。
他已經找到一絲前世的記憶，雖然不多，但對大道的怨恨是刻在靈魂深處，選擇傳承，就是選擇與大道為敵。
扶蘇和胡亥對視一眼，同時陷入沉思。
良久，扶蘇緩緩開口，“我倆可以再信你最後一次，希望你不要再騙我倆。”
“如果你還敢騙我們，那咱倆可就真的不死不休了！”胡亥殺氣騰騰的警告道。
聞聽此言的程澈臉上浮現出喜色，“自然不會，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或許是對他倆的愧疚，此時的程澈對於兩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備之心。
扶蘇和胡亥相視一笑，這正是他倆想要的結果。
三人一起離開遺址。
——
夜晚，趁著扶蘇和胡亥修煉之際，無心修煉的程澈獨自來到山頂，仰望星空，俊朗的臉龐上滿是惆悵之色。
“你後悔了？”
蒼老的聲音突然在他腦海中響起。
程澈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左右環顧一圈，確定沒人後，閉上雙眼，嘗試著說道“不後悔，隻是我沒有想到，我與大道之間，似乎有很深的矛盾，根本無法解除。”
聲音沒有回答他。
程澈苦笑幾聲，雖然他在殿內得到一些前世的記憶，奈何記憶太零碎，根本無從查詢。
良久，蒼老的聲音才緩緩響起，“選擇腳下的路，便是選擇與大道為敵，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聽到這話的程澈臉上表情變得愈發的複雜，他能聽出這道聲音是為了他好，但是，當他成功進入混元金仙境，加上恢複一絲前世記憶以後，隱約感覺到這方世界沒有看到的那麼簡單。
似乎隱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而這一切秘密的根本，則與他有著不可劃分的關係。
“我若選擇走下去呢？”程澈試探詢問。
哈哈哈～蒼老的聲音大笑，毫不留情的說道“要麼死，要麼成為大道的傀儡！
這是你無法逃脫的命運，不要奢望可以改變，當你出生那一刻開始，一切的命運就已經注定，無法改變！”
是嗎？！
聽他這麼一說的程澈眸中閃過一抹厲色，從他踏上修煉一途，便已經做好與天爭，與地鬥的準備，蒼老聲音的一番話，更是激起他無限的鬥爭欲望。
眼見勸不動他的蒼老聲音徹底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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