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頭顱的抵擋,這名魔教弟子很快也一樣的被打的口吐鮮血,並且一下子被打的翻到在地,趁此機會,兩件法器一左一右的架在那名魔教弟子的脖子上。
那名魔教弟子還想站起來,卻被兩件法器一下子壓的半跪在地上,而且因為針紮,脖子上已經被法器弄出了兩條血口。
那名魔教弟子抬起頭來,用仇恨的目光看著眾人。
另外一名魔教弟子,也很快被眾人打敗,現在也是趴在地上,胸口上還插蕭陽的法器。
兩名魔教弟子看著眾人,眼裡沒有一絲被擒住的恐懼,隻有仇恨和怨毒。
蕭陽手中法訣一引,那名魔教弟子胸口插著的法器‘噗呲’一下,就從胸口拔了出來。
那名魔教弟子‘啊’的一聲大叫,接著口中和胸口不斷的向外麵冒著鮮血。
看著捂住胸口不斷咳血的魔教弟子,蕭陽再次大喝出聲。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立即讓你們殞命當場。”
旁邊的楊驚風也說道:“你們這是何必呢?你看看,你們的隊長都跑了,扔下你們不管了,是魔教對不起你們在先,你們現在就算是說出來點什麼,那也不是你們背信棄義。”
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反複勸說魔教弟子,希望他們能夠說出,為何能如此清楚逍遙宗的一些信息。
不過不管兩人如何勸說,兩名魔教弟子就是不為所動,半跪在地上冷冷的看著眾人,就是不開口說話。
“兩位道友,不要再白費心機了,他們兩個是不會說的。”
說話之人正是玄靈宗宗主,秦宗主剛才也和眾人一同對抗兩名魔教弟子,但是因為體內的靈氣都用來鎮壓傷勢和毒素,法器也在幾次與魔教弟子戰鬥之時靈性大損,剛才的戰鬥隻是起到輔助的作用。
蕭陽和眾人都看向秦宗主,蕭陽開口問道:“這是為何?”
玄靈宗宗主歎了一口氣說道:“因為在這些魔教弟子,在離開宗門向這裡趕來之時,大都被魔教的高階修士下了禁製,如果失手被擒,要是出賣了魔教,立即就會形神俱滅!”
“這也是我以前聽我師父說的,我師父說,曾經的玄靈宗開宗祖師,也參加過兩百年前的正魔大戰,那時候的魔教弟子,也如同現在的魔教弟子一樣的不懼生死。”
蕭陽和眾人這時候才明白,難怪這些魔教弟子寧願死都不出賣魔教,原來出賣了魔教比死了更可怕。
半跪在地上的魔教弟子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位魔教弟子說道:
“他說的沒錯,你們就彆白費心機了,我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眾人互望了一眼,臉色都是十分難看,沒想到這些魔教弟子這麼難以對付。
蕭陽看著地上的兩名魔教弟子,眼神不斷變換,然後用神識溝通玉佩空間,呼喚起了楊青雲。
“楊老,楊老!聽見了嗎?”
蕭陽剛呼喚了楊青雲,腦子裡就響起了楊青雲的聲音。
“你是想問如何能讓那兩名魔教弟子開口吧。”
看來楊青雲也在時刻關注著外麵蕭陽的動靜。
“沒錯,楊老有沒有什麼辦法?”
“這修士想要知道另外一名修士所知道的事情,通常有以下幾種辦法。”
“第一種,也是比較常用的辦法就是搜魂,就是修士使用神識,強行觀看彆人腦子裡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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