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我瞧了瞧,他們倉庫鹽巴可不少呢,依我看,這鹽巴大概率是不用咱們另行攜帶了。
可眼下還有個棘手事兒,這幾百名女人孩子,咱們究竟該如何安置才妥當?”
警衛排長微微皺著眉頭,滿臉儘是擔憂之色,出言提醒道。
“去問一下,那些女人若是願意回家的,咱們可以慷慨贈予一匹馬,讓其自行踏上歸家之路;要是有人不願意回家,那就統一送到蘭州,交由當地政府妥善安排,畢竟咱們目前實在抽不出那個空閒時間,去逐一細致處理這些繁雜瑣事。另外,若有女人想要參軍,咱們也歡迎,畢竟咱們隊伍裡至今沒有女兵,很多事情在實際處理起來,常常會因性彆局限而遭遇諸多不便。不過,帶孩子的就暫不考慮了。
還有,但凡有文化的,儘量動員她們參軍,日後必能派上大用場。”
孫德勝站得筆直,仿若一位沉穩的統帥,條理清晰地安排著各項事宜,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好嘞!”警衛排長乾脆利落地答應一聲,隨後仿若一陣疾風,迅速出去著手安排相關事宜,腳步匆匆,片刻不停。
“長官,我也參軍行不行?”
聽到女人可以當兵,一直站在門外麵的那個姑娘,眼中瞬間燃起希望的火苗,滿含期待地對孫德勝懇求道,聲音裡透著一絲顫抖,那是對新生活的憧憬與渴望。
“你有文化嗎?”孫德勝對這個姑娘堅守底線、不屈從於馬匪的表現很是佩服,於是目光溫和地看向她,輕聲問道,眼中滿是探尋。
“報告長官,我上了五年私塾。”姑娘微微揚起下巴,一臉自豪地回答,那股子驕傲勁兒仿若在向世人宣告她多年苦讀的成果。
“好吧!收下你了,你到那邊看看,還有誰有文化,願意參加我們軍隊的。”
孫德勝爽快地應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似是為隊伍即將注入新鮮血液而感到欣喜。
“是,長官,我過去了!”姑娘興奮不已,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若春日裡盛開的花朵,高興地跑了出去,腳步輕快,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與未來,即將掙脫往昔的陰霾,奔赴光明。
這個關著姑娘的屋子,乍一看普普通通,實則暗藏玄機,實際上是一個山洞,大家之前看到的僅僅是冰山一角。
裡麵還有很多箱子隱藏在暗處,仿若沉睡的巨獸潛伏其中,孫德勝神情嚴肅,要求必須認真清查,因為這是要和蘭州方麵進行交接的重要物資,所以工作務必做得細致入微,容不得半點馬虎,仿若在守護稀世珍寶。
孫德勝深知,絕不能輕視這些小地方的繳獲。
小地方雖不起眼,仿若被人遺忘的角落,但很多黑社會勢力都在此盤踞幾代之久,他們仿若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涉足黃賭毒等各種非法勾當,長期以來都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仿若積攢著無數罪惡的寶藏。
若不是這幾個馬家軍造反,還真難以有機會將部隊開過來,對這些黑社會勢力進行徹底清理,仿若撥雲見日,掃除陰霾。
經過這次清理整頓,這幾個地方的管理狀況肯定會遠好於原國府統治的地區,仿若迎來新生,煥發出勃勃生機。
倭占領區在趕走鬼子後,都是及時將黑社會和當地違法分子進行懲治,仿若秋風掃落葉般乾脆利落,同時迅速搭建起當地政府,社會治安馬上就得到好轉,仿若陰霾散儘,重見天日,對上級安排工作的執行力也非常強,仿若訓練有素的軍隊,令行禁止。
所以,這次行動的五個編隊都有收獲,隻是在收獲的多少上有所差異,仿若農民在不同的土地上耕耘,收獲各有不同。銀川繳獲的黃金數量沒有多少,但蘭州和西寧則不同。
馬步青和馬步芳堪稱兩個土財主,在他們所掌控的省份存在金礦和銀礦,他們馬家經過幾代人的積累與搜刮,從這兩個省聚斂的財富,絕非僅僅隻有幾十噸這麼簡單,仿若隱藏在深海的巨鯨,深不可測。
這個馬匪,常年縱橫幾個省,仿若脫韁的野馬,專門搶劫銀號和銀莊,然而對馬家的根基卻根本難以撼動分毫,不然,他就算藏得再深,也躲不過馬家軍的眼線,仿若與虎謀皮,難有勝算。
從這個軍需官的種種做派來看,孫德勝斷定他絕對不僅僅隻有這兩個財物儲藏地。
正在孫德勝思索之際,一名戰士仿若火急火燎的信使,匆匆跑過來。
“報告旅長,那個軍需官被女人們打昏過去了。”戰士跑得氣喘籲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焦急地彙報著。
“怎麼回事?不是安排了兩名戰士看著嗎?”
孫德勝眉頭瞬間擰成一個“川”字,滿臉疑惑地問道,語氣裡帶著一絲責備。
“旅長,看不住啊!幾百個女人同時衝上去,仿若洶湧的潮水,誰也攔不住。”戰士無奈地攤開雙手,一臉苦笑地回答,眼中滿是對這混亂場麵的無奈。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