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嬤嬤,祖母未怪我們??"宋千凝一臉驚喜。
"今日是放榜的日子,二公子和大姑娘,三姑娘還是快些洗漱,去偏廳吧!"
宋千凝和宋千雪兩個高高興興的回自己院子了,宋承逸垂喪著走在後麵,他記得三妹妹說過,他榜上無名……
剛回到凝雲閣,四個丫鬟就圍了上來,木菊更是哭的稀裡嘩啦:"小姐,你受苦了。"
木梅幾個也是淚珠直掉,昨夜聽木菊說了賭坊的事,嚇得三個臉色蒼白,她們家小姐何時遭過這種罪,再聽到小姐還被罰跪一夜,更是心疼的要命。
現下看到小姐穿著帶有血跡的衣裳,淩亂的頭發,四人更是難過的蹦淚珠子。
宋千凝有點受不了這氣氛,故意開玩笑說:"你們小姐我還沒死呢!哭成這樣外人看了還以為你們這是在哭喪呢!"
"呸呸呸……小姐儘胡說,什麼死不死的??"
"就是,小姐可彆胡說話,佛祖恕罪,佛祖恕罪,我們小姐瞎說的,佛祖莫怪。"木梅雙手合十。
"觀音菩薩保佑,百無禁忌,百無禁忌……"木竹和木蘭也是朝著空氣拜了拜。
宋千凝無語到家了,她就開了個玩笑,至於嗎??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快備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一會還要跟祖母用午膳,去遲了就不好了。"
木梅幾人聽了這才停止念念有詞,打水,寬衣解發,備衣……
梳妝完成後,宋千凝照了照鏡子,精美的發髻,淡雅的妝容,突然想到了什麼,翻找著桌上的首飾盒。
木蘭看到她毫無章法的亂翻一通,出聲詢問:"小姐在找什麼??"
"木蘭,可有見到我剛剛頭上戴的荷花玉簪??"
"我以為小姐近期不會再穿男裝,便將它收起來了。"
"去取來……"
雖不明白為什麼小姐會執著於一根玉簪,但還是依言將它取來。
"把頭上的金釵換這個,木蘭,以後給我梳任何妝,這隻荷花玉簪都要給我帶上。"宋千凝認真的跟木蘭強調。
木蘭很是不解:"小姐,恕奴婢多嘴,這支玉簪可是有什麼特彆之處??"
"說不上來,就是一眼就愛上了,看著它總覺得心情大好。"宋千凝也覺得很奇妙,自己也不知為何如此鐘愛這支玉簪。
木蘭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是什麼特彆的人送的嗎??"
"確實是很特彆的人送的,但是他對我來說不是特彆的人。"
"小姐,你這是在說繞口令嗎??"木菊覺得小姐這兩句話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
宋千凝看著木菊一臉便秘的神情,很是無語:"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隻是單純的喜愛這隻玉簪而已,無關其他。"
宋千雪一回到雪落閣,水琴立馬上前攙扶著她進入室內。
閉目泡澡的宋千雪想到什麼,突然睜開眼睛衝水琴開口:"水琴,一會你和水棋一起去我的庫房,把所有現銀和銀票整理出來,我有用。"
"小姐,你說的是所有嗎??"水琴不確定的問。
"對,所有……"宋千雪說完就閉上眼不再說話。
雖不知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既然小姐吩咐了,總有她的道理,想到這水琴隻好帶著水棋去了庫房。
水書取來粉色襦裙,宋千雪看了一眼說:"換一件,不要粉色……"
"小姐,你不是以往都最愛粉色嗎??這件還是最新送來的樣式呢!"水書很是不解。
是木姨娘說過她穿粉色好看,以前她為了得姨娘的關注,隻好投其所好。
這兩年來她和宋千雨爭相穿粉色,兩人暗自較勁,現在想來應該是木姨娘也這麼跟宋千雨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