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劉大人轉身看向人群。
“大人,大人。我沒說什麼!”這個人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這麼多嘴,圖一時嘴巴痛快,把這個說出來乾嘛,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你明明剛才說你聽到了喊聲,現在又說沒說什麼?”總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
“快說,要不然我就按包庇罪論處!”
“彆,彆,大人,!我說!”這個人一下子就被嚇得雙腿發抖了。“昨天晚上醜時快過了,我起床撒尿就聽到大叫救命,我出門一看,借著那些人手上火折子的光,看到一群人在追叫救命的女子。”這個人一開口,所有在場的人都圍攏過來了。
大家心知肚明,這個人看到的可能是犯罪之人。
“繼續說!看清那些追趕之人嗎?”劉大人問。
“天太黑,就那麼一點光,沒有看清!我看到最後麵一個人走路搖搖擺擺的,好像喝醉酒了一樣。”那人說出了一條線索。
“來人,去仔細教坊挨家問,哪家昨晚卯時過後有人喝了酒出來!”劉大人又一個命令發了出來。
旁邊看熱鬨的人更是來興趣了,他們自發的跟著衙役挨家問了起來。
“大人,我們沒有問到是誰家的姑娘!”前麵那一批衙役回來了。
“那可能不是這邊的。”劉大人想到了什麼?“師爺,趕快回衙門寫布告發出去,全城尋找失蹤的女子。”
今天的城西可謂不熱鬨,“大人,問到了!這那邊的怡香樓問出來,昨天晚上卯時誰從他們那裡出來!”衙役好像顧忌什麼,沒有敢說是誰。
劉大人何曾沒有聽明白,然後就走開了,離這些百姓遠一些的地方停了下來。
“問出來是誰了?”劉大人看著衙役。
“禮部尚書張大人家的公子!”衙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生怕自己的府尹大人聽不清楚。
“你確定?”
“千真萬確,怡香樓的龜公和老鴇子親口說的,他們可沒有膽子瞎說,知道瞎說的後果是什麼?”衙役確定的回答。
“你們守好這裡,彆讓任何人進那個院子,還有把剛剛聽到大叫的那個人帶回衙門。”劉大人說完這些,就急匆匆的上了轎子。
劉大人本來想去刑部的,結果想到刑部尚書可是和這個張大人同屬五王子一黨的。他讓轎夫抬他去禦史台。
劉大人一下轎子就直接往裡麵走去,隻見禦史台衙門的大堂裡麵坐滿了人。他是太著急沒有通報,一進去把所有的禦史都驚到了。
“哎喲!什麼風把劉大人吹來了!”一個禦史看著著急跑進來的劉大人。
“靳大人,我是來找你有重要的大事。我這邊拿不定主意了。”劉大人直接朝著禦史大夫走了過去。
“什麼事啊?把你急成那樣!”其實這些禦史聚在一起在聊張禿子的事情。在商量那個奏折的事情。
“城西發生了一件嚴重的命案,一個女子被人侵犯折磨而死!”劉大人說話都喘得厲害,剛才跑得太急了。
“你這個命案和我們禦史台有什麼關係,你發現命案就破案抓人就是了。”靳大人感覺這個劉大人有些好笑,做了這麼多年的京兆府尹,這點事情還搞不明白了。就是再嚴重上報刑部就好了,跑來禦史台算怎麼回事。
“不是啊!靳大人,我們查到線索指向禮部尚書張大人他家的公子啊!你說完怎麼上報刑部?”這個話就是不言而喻的,靳大人一下子好像有些高興了。這不是想睡覺就有人遞來了枕頭嗎?
“這個案子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是昨晚卯時上下啊!靳大人,你是沒有看到那個女子死的慘狀。那些人簡直就是畜牲。下體都被……血肉模糊了。”有些劉大人都說不出口了。“我們問了附近的教坊,一個叫怡香樓的老鴇子和龜公都說昨天那個時候,張公子和他的小廝離開他們那裡的。”
“你這個證據不充分啊!隻能說他那個時候離開,並不代表這個案子是他做的呀!”靳大人還是很冷靜,其他的禦史真心希望這個案子坐實是張禿子家的兒子做的。
“靳大人你看,這個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上麵還有血跡!”劉大人拿出一個盒子,裡麵裝著那塊玉牌。之所以用盒子裝著,是怕把血漬擦掉了。
後來聽說張公子那時候離開怡香樓之後,劉大人立馬想起這個牌子有些熟悉,原來這個是那張大人家族的族徽。
“靳大人不覺得這個圖案很熟悉嗎?”所有的禦史都湊了上來。
“這個,這個不是張尚書自己家搞的一個族徽嗎?當年還是一個笑話呢,說他一個窮苦書生,憑著考取功名上來的,搞得自己像一個世家一樣,還整個族徽出來。”一個知道內情的禦史說道。
“好,好!這真的是現場發現的?”靳大人再次問道。
“靳大人,千真萬確!我和他張家無冤無仇,我不可能構陷他吧!還有他現在可是有權有勢,我可不敢得罪於他。我來找你的原因就是我去到刑部。憑他們的關係,把這個案子壓下來,或者找一個替罪羊。那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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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還有我想儘快去張府把人抓回衙門,但是就憑我一個京兆府尹沒那麼大的權利進張府。靳大人你可有隨時進宮諫言的權利,我想你立馬進宮替我討要一份旨意!那我抓人就方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