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天就這樣過去,兩人一邊在生死場賺取路費,一邊小心打探周圍的風聲,可奇怪的是,陰陽石被偷的消息並沒有流傳出來,這麼丟人的事可能是被宗族封鎖了吧,但兩人依舊小心,免得被宗族私下派出的探子抓到。
等終於是過了三洲之都的範圍,商量了一下是從鬼穀河還是從冥都穿過去極界都,最終決定從鬼穀河過去,因為比較快捷,隻要易溪河那家夥不闖禍,三天到極界都沒問題,而且那裡大部分人都是水中動物屬性或水屬性,對司徒破空的水屬性修煉有幫助。
“你確定在這修煉有幫助?”過了三洲之都的邊界,司徒破空卻是滿頭的黑線,一眼望不到邊的巨大河流翻滾著浪花堪比汪洋大海,而且水質還呈現詭異的黑色。
鬼穀河上幾乎每隔十米就有一隻四五百平米巨大的船隻停靠在河麵,船下還拴著小巧的木船,“沒見識了吧?這可是建在水上的城市。”易溪河得意的用胳膊肘撞了撞司徒破空的胸膛,又開始了炫耀。
“嗯,”司徒破空隨意的應了一聲,一邊將易溪河的胳膊推開,“走吧,”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往離的最近的一條船走去,他準備在各個船上跳躍到達對岸。
“喂喂喂,”見狀,易溪河連忙抓住了司徒破空的胳膊,“小空子我先提醒你,這的原著居民雖然少,可九成原著居民都是海盜專門搶來往的人和船,實力強橫,除了曆練一直都很少有人從這走,我可是提醒你了彆再怪我話說不全。”
話到最後易溪河伸回了手有些委屈的看著司徒破空,就像是被欺負的孩子,“我知道了,”司徒破空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易溪河這表情是從哪學的。
兩人順著靠在岸邊的樓梯登上了船頂,放眼望去船上還有用木板跟潮濕的淤泥建成的房屋,屋外還有餐桌之類的擺設。
兩人站在船邊看著離自己最近的一艘船,司徒破空率先翻身踩上船邊的欄杆腳尖輕點身形靈活的落到了對麵的甲板上,周圍人抬眼看了司徒破空一眼,接著又忙自己的事,看來這樣跳船的不在少數,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你這落地聲也太大了吧,”易溪河身形無聲無息的飄到司徒破空身邊,意料之內的打趣一番。
“我沒你那麼厲害,”司徒破空自顧自的走到船上一個櫃台旁買了個鬼穀河的地圖,稍微辨明方向就朝下一個船隻跳去。
“哈哈,承認了吧,你就是沒我厲害,”易溪河興奮地跳到了司徒破空身邊,一臉的得意。
靠著地圖所指示的方向在各個大船上穿梭,順手打了幾個搶錢的小偷,並在如同青蛙洞穴的泥房子中住了一晚,更加堅定了兩人趕緊去極界都的心願。
早晨剛剛降臨,河麵上還漂浮著薄薄的白霧,雖不算濃鬱,但也有些遮擋了近處的船隻,兩人靠在船邊站著等待霧氣散去,易溪河手持地圖眉頭有些發緊,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事。
“小空子,你會潛水嗎?”易溪河合上地圖,辨彆一下四周問道。
“不會。”
“會遊泳嗎?”
“不會。”
“會憋氣嗎?”
“不會。”
易溪河撇了撇嘴,他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壓製著怒氣有些厲聲問道:“那你能多長時間不呼吸?!”
“27秒。”司徒破空都沒正眼看他,依舊是盯著遠方模糊的地平線。
聽到這,易溪河徹底是卸了氣,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手扶著欄杆思考一會才抬頭看向司徒破空,並用手在他腦袋處比劃了一個圈。
“你用水祖氣建一個罩子把頭罩住跟我下水,水底下有好東西,對你修煉有幫助。”
“然後有危險我幫你攔著你拿了寶貝跑把我憋死在水底?”司徒破空用看待智障的目光瞟了一眼易溪河。
“哎呀我的親爺爺,你能不能彆這麼小氣!”易溪河哭喪著臉,“這都多久的事了你還記仇,我不都認錯了嗎,一句話,你跟不跟我下去?”
司徒破空眼珠向下看著翻滾的黑水,稍微猶豫一會才點了點頭,“嗯,走吧,”一邊說,他體內祖氣一陣流動彙集到腳底,流動的水祖氣嘩啦啦的上移直至將全身都包裹在一個大球中。
“走吧,”聲音透過流動的水球傳到易溪河耳中,接著司徒破空就推動水球率先縱身跳進了水中,濺出王冠形的水花。
水球落到水中下沉了一半又浮了上來,司徒破空半跪在裡麵勉強穩住身子,就見易溪河也縱身跳了下來,濺起輕微的水花打在水球上。
“嘩啦”一聲易溪河迅速浮了上來,此時的他全身已經濕透,他敲了敲水球輕聲道,“繩子,給我個繩子。”
聞言,司徒破空倒是沒有猶豫的伸手輕點在水球上,水流一陣蠕動,接著就分出一條由水構成的繩子蔓延至易溪河手上。
易溪河麻利的將繩子係在腰上,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才深吸一口氣一低頭沉入了水中,帶動著司徒破空一起沉入有些發黑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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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石頭映襯著黑色的水,水中隻有一些變異的千奇百怪的生物生活在其中,甚至就有幾隻身子長長的長著尖牙的扁條魚遊過毫無防禦的易溪河身邊,可能是分不清他的性彆那些怪魚也沒有攻擊他。
易溪河水性極好,拖著一個想不斷上浮的水球還能遊得飛快,沒多久周圍的氣壓就逐漸加強,司徒破空不得不加大了祖氣的傳輸才使得水球沒有破掉。
周圍越來越黑暗,甚至都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五指,司徒破空將一縷祖氣傳入林貅中,林貅發出微弱的光芒彈出一個發光的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