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在生死場見過麵的,當時我也沒想到0513竟然是焰之的司徒破空,我的編號是0063,現在能讓我幫你了嗎?”
聞言,司徒破空猛地睜大眼睛,那個惦記身形祖技的就是他!
“你是0063?!”司徒破空還沒說什麼,易溪河卻更加驚訝,“他就是那個0584?!”易溪河指著戴帽子那人。
“嗯,”顧銘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嗬,嗬嗬,”易溪河沒好氣的乾笑兩聲,上上下下的打量著0584。
被易溪河嘲笑,0584憋了半天,才擠出來,“我也沒想到口口聲聲說不參加比賽而且言而無信的0458竟會是個如此美豔的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司徒破空嘴角一抽就想笑出來,但還是生生憋住了。
“我操你吃蒼蠅蚊子的把嘴巴吃臭了是不是?”易溪河往上拽了下袖子就想衝過去揍他。
“嗯,那就麻煩你了,”見狀,司徒破空連忙攔住易溪河,讓他倆打起來可不是什麼好笑的了。
而且一看0584就知道不會吵架,還是彆讓易溪河欺負他了,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把胳膊伸了過去。
顧銘竹走上前輕輕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另一隻手掌帶動乳白色的祖氣在他胳膊上緩緩滑過,手掌經過,被血染紅的羽毛“噌”地竄了出去掉在地上。
“好了!”顧銘竹被祖氣包裹的手指利索的點了司徒破空胳膊上的幾個穴位,血還順便止住了。
“多謝了,”司徒破空試著活動了一下胳膊,除了還有輕微的疼痛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謝什麼謝,就他把你弄傷的!”易溪河把司徒破空拽後一段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我跟你們說身形祖技我沒有,你最好也彆打那主意!”
“額”顧銘竹笑的越發尷尬,“我我就是來幫個小忙順便打個招呼,我以為破空小兄弟能躲過攻勢的,誰知道我真的沒想彆的。”
“彆打招呼了!”0584沒好氣的上前拉住顧銘竹,“,現實騙了我們,白拿一個祖技,現在幫了他們連句謝謝都不說,彆跟這些言而無信的小人說話!”
“喂,我說你”
“你消停會吧!”易溪河眼睛一瞪又要說些什麼,卻被司徒破空拉了回去,“不好意思,謝謝你的幫助,我沒什麼事了。”
司徒破空衝他禮貌的笑了笑,“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司徒破空,這位是易溪河,”說完司徒破空還拍了下易溪河的肩膀,卻被易溪河嫌棄的甩下去了。
“易兄性格還真是好玩呢,”顧銘竹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我是三雀閣的顧銘竹,屬性是藍翠鳥,他是我兄弟,在蠱宗,叫左丘恨鬆,是個”
“蜘蛛屬性對吧?還是專門在茅房待的那種蜘蛛是不是?”易溪河白了左丘恨鬆一眼,“裝神弄鬼的一天天。”
“你!”左丘恨鬆氣的一咬牙,可還是沒動作。
易溪河嘴戲謔一笑,他不等司徒破空出手阻攔,身形鬼魅的閃動,如泥鰍般滑過左丘恨鬆身邊,手掌一抬就把他帽子摘了下來又閃回司徒破空身邊,瞬間左丘恨鬆的麵容就暴露出來。
看著他,司徒破空包括易溪河,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啊!”左丘恨鬆驚叫一聲,他連忙抱頭彎下腰背過司徒破空他們。
“阿鬆!”顧銘竹也跟著緊張起來,他連忙幫他把帽子重新戴上,再看向司徒破空他們,麵龐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樣爽朗的笑容。
“不好意思,”易溪河抿了抿嘴,就算他再怎麼傲嬌,修養還是有的。
那個左丘恨鬆,赫然就是司徒破空報名時的那個被欺負的負責人,那個八個眼睛的人!自己臨走時看見有一團彩色的東西閃過,看樣子就是顧銘竹去找他。
易溪河道歉也是因為他能看出這多出的眼睛好像很容易傷到他的自尊。
“你們”顧銘竹說話都有些不自然,“我兄弟他”
“走吧,”左丘恨鬆嘴唇不斷的顫抖,就連聲音都在顫抖,他拉著顧銘竹就要往回走。
怪不得吵架不會還嘴,也不上去動手,應該是經常被欺負,造成了現在內向脆弱不敢隨便說話的性格了。
“喂,我也沒笑話你你那麼激動乾什麼?”易溪河出言道,“你要真這麼在意彆人看你臉你當初怎麼還在報名處嚇人?”
“他也不願意!”顧銘竹皺起了眉頭,語氣透露著許些無奈,他抿了抿嘴唇,最終看向司徒破空,嘴角勉強扯出一些弧度。
“等比賽落幕到時候我請二位吃飯吧,希望不要拒絕。”說完,顧銘竹就一手按在他帽子上就要轉身走。
“喂!”氣氛尷尬間,易溪河看了眼他們,出聲問道:“禮尚往來,這次我先請你們,等賽後你們再請回來,不然我不舒服。”
“是啊,”聽言,司徒破空也看向了顧銘竹,“反正都出來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交個朋友,你們餓不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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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就算了”
“咕嚕嚕”
謝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左丘恨鬆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左丘恨鬆臉一紅,趕緊捂住肚子,囧的滿臉通紅。
見狀,顧銘竹心疼的看著左丘恨鬆,“算了吧,怪冒昧的。”
“你們不是還送我們祖技了嘛,那個也挺珍貴的,我們也沒啥錢,隻能請你們吃些家常的。”
“那個祖技對我們也沒用,還是下次再說吧,”顧銘竹垂下了眼簾,拽著左丘恨鬆就要走。
“你們咋這麼不給麵子呢?”易溪河抱著胳膊,“就這麼討厭我們嗎,連頓飯都不來吃,又不能給你們下藥。”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來唄,誤會都是要消除的。”
“不用了吧,也沒什麼誤會。”
“那不還是有誤會嗎,”易溪河一個圈一個圈的下套,老實巴交的兩人哪會處理這人際關係,當下便稀裡糊塗的被易溪河帶走了。
四人到了酒店,易溪河率先去前台點餐讓其他人先去房間,服務員把飯菜上好後,左丘恨鬆坐在桌邊,手掌抓著帽子想要拽開,想了想,又鬆開了。
“摘下來吧,沒關係,”看出左丘恨鬆心中所想,司徒破空輕聲道。
左丘恨鬆一愣,但還是伸手除掉了帽子,八個眼睛在燈光下反射著深邃的光芒,顯的麵色有些不大自然。
“不著急走吧?”易溪河打開一壇酒,抬手滿了四碗酒。
“不著急,”顧銘竹連想都沒想就搖搖頭,“我們沒什麼限製,晚上11點之前回去就行。”
“這麼好?”易溪河眼睛一抬,顯然是有些不大相信,“你不跟你們宗族的弟子一起回去?”
“嗯,”顧銘竹點了點頭,嘴角又揚起一抹苦笑,“反正他們從來都不等我們,也不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