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徒破空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看向來人,果然就見左丘離鬆輕輕搖晃手中一把黑色折扇,帶有輕視的目光淡淡的掃著他。
看到司徒破空隻身一人,左丘離鬆唇邊的冷笑愈發的強烈,“怎麼,作為客人顧銘竹他們都不送送你?”
“你是嫉妒我跟他們在一起嗎?”聽言,司徒破空同樣冷笑,他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弧度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你這蠱宗的種子一輩沒事來這下人區乾什麼?”
“下人區也是我蠱宗的地盤,我來看看我弟弟不行嗎?”左丘離鬆淡淡的看了眼司徒破空,一邊就往左丘恨鬆的房間方向走去。
“你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見狀,司徒破空眉頭一皺,他腳掌向旁一移擋住了左丘離鬆前進的路線,毫無懼色的看向左丘離鬆。
“他被人欺負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站出來幫他?身為大哥你就這樣對待你弟弟?”話到最後,司徒破空眼神越發的冷冽。
“隻能怪他沒長好,偏偏臉上多長了點東西!”淡淡的輕瞄了他一眼,左丘離鬆啪一下將扇子拍在掌心將其合攏,轉過身就要走。
“對了,你若是想比賽下午你就去吧,反正你也沒資格輪到做我的對手。”
左丘離鬆語氣輕蔑的道,說完他就倒背著雙手不緊不慢的走掉了。
“那還真不一定!”司徒破空沒好氣的道,他站在那裡一會兒,確定左丘離鬆不會回來後才往三雀閣走去。
下午司徒破空過去後,都快結束了才叫到自己,對手不是很強,司徒破空著急回去,所以一招就把對方秒了,排名提升到398。
“我回來了。”司徒破空輕輕推開木門,隨著開門聲響起,顧銘竹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了他。
“怎麼樣?沒被找麻煩吧?”
“那倒沒有,恨鬆也沒什麼事吧?”司徒破空閃進房間,輕輕帶上房門,從林貅中拿出若乾被牛皮紙包著的乾糧。
“沒事,睡得挺好的,多虧司徒兄幫忙了,”話到最後,顧銘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彆這麼客氣了,還老是這麼害羞,”司徒破空笑著打趣道,一邊說,他一邊環顧四周,漸漸皺起了眉頭,“易溪河還沒回來?”
“沒,自打溪河走了就沒回來,”顧銘竹搖了搖頭,“用不用去找找他?”
“他?”聽到這,倒是司徒破空眼睛一凝,接著就連連擺手“我覺得不用了,這家夥沒事就愛亂跑,跑夠了就回來了。”
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解開牛皮紙,露出裡麵還熱乎著的菜肴和用竹筒裝的香香的米粥,“吃點東西吧,我買了些喝的,也讓恨鬆喝點。”司徒破空端了起來,朝顧銘竹遞去。
“嗯,謝謝你,”顧銘竹抿了抿嘴唇,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快吃吧,我還要給易溪河留一份等他回來,”司徒破空衝顧銘竹微微一笑,但話到最後又有些無奈。
這一等不要緊,誰知竟等到深夜月亮都老高了,易溪河還沒回來。
“跑哪去了?”站在門口,司徒破空皺著眉頭望著外麵,恨不得要把夜幕看穿,周圍走動的下人都越來越少,卻依舊沒有易溪河的身影。
“算了,找找去吧,”司徒破空回過頭正要給顧銘竹打個招呼,轉過來的身形卻又停住了,他回頭又看了眼外麵,最後長舒一口氣,緩緩的走了回來。
“沒事,那家夥已經回來了,”說完,司徒破空就坐回了床邊,輕輕查看左丘恨鬆的傷勢。
“我說你看見我回來都不過來接接我,沒看見我拿這麼多東西,沉死了!”
易溪河拿著四五個將近一米寬的木盒跟痞子似的一步跨了進來,徑直朝司徒破空走去,一邊衝司徒破空翻白眼,一邊將手中東西遞了過去,“你看看,有沒有用?”
“我就看見你頭發飄忽飄忽的跟鬼似的,沒看你拿東西,”司徒破空輕聲嘟囔著,他要是說話聲音大了,易溪河那家夥肯定又要叨叨了。
木盒挺沉,摞司徒破空腿上都跟下巴一樣高了,“你這都買的什麼?”
司徒破空略帶疑惑的掃了易溪河一眼,接著就打開了木盒,顧銘竹也略帶疑惑的湊過腦袋過去看。
木盒一開,一股衝天的藥香立刻彌漫了整個房間,聞著這清香的味道,屋內幾人頓時感覺內心都平靜很多,特彆是左丘恨鬆,呼吸更加的均勻,躺在那裡就像是睡著一樣。
“我去!”司徒破空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嘴巴都合不攏了,“我去,六階靈藥”司徒破空眼神都有些呆滯。
“你從哪弄來的?”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易溪河,沒發現他自己說話都帶有一些顫音。
“怎麼樣,我厲害吧~”看到司徒破空的反應,易溪河更加的驕傲了,他雙臂環在胸前,高傲的抬了抬下巴。
“我沒想誇你”司徒破空無語的低下了頭,他一一查看靈藥,發現大部分都是六階靈藥,其餘的甚至還有七階靈藥,而且品相頗高,都是療傷藥中的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