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的天,彆戴帽子了,”話剛說完,左丘離鬆就伸出另一隻手快速摘掉了左丘恨鬆的帽子,露出了那有些滲人的八個眼睛。
“彆!”左丘恨鬆剛想出手阻攔,抬起的手卻在左丘離鬆平淡無奇的目光停住了,左丘恨鬆咬了咬牙,隻得把手放下,腦袋一偏離開那個扇子就低下頭去儘量隱藏。
“彆老是低著頭,抬頭看看其他人,興許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呢,”左丘離鬆嘴角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手中折扇輕拍掌心,頗有警告的意思。
聞言,左丘恨鬆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他咬著牙,手掌死死抓著衣角,隻得緩緩抬起頭。
“要不等你得第一了再這麼命令他?”司徒破空冷眼看著左丘離鬆。
身為他的親大哥,不管怎樣,司徒破空真的看不下去左丘離鬆這樣對待左丘恨鬆,隻是他一開口說話,身邊的顧銘竹卻打了個激靈。
“那結果不都一樣嗎?”左丘離鬆微微一笑,他靠在椅背上打開折扇悠閒地扇了起來,樣子頗為自信。
“我看不一定,”司徒破空冷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不明白顧銘竹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但嘴上不能輸。
“那就看著吧,”左丘離鬆淡淡的瞟了眼司徒破空,終於不再說話。
看到左丘離鬆沒有其他動靜了,顧銘竹拍了拍旁邊的裴若無跟他換了個座位後,連忙把幫左丘恨鬆把帽子戴好,仔細看去,會發現他的手掌還在顫抖,看樣子緊張得不輕。
一直到比賽開始,巨布逐漸浮現出十個人的對戰表,左丘恨鬆和自己的對手實力挺高,但都不是問題,隻是顧銘竹的對手竟然是左丘離鬆,而且還是第一場的比試。
看到這個名字,顧銘竹身形很明顯的頓了頓,接著就看向了左丘離鬆,果然後者正不懷好意的衝著他笑。
“走吧,”左丘離鬆嘴角揚起一個陰冷的弧度,搖開手中的折扇就不緊不慢的走向比試台。
顧銘竹沒有動彈,微低著頭好像考慮什麼事情。等到左丘離鬆走出幾十米,左丘恨鬆連忙抓住顧銘竹的肩膀有些瘋狂的道“認輸吧,直接認輸吧!丟人沒關係,彆跟他打,會沒命的!!”
“我也這麼想的,”顧銘竹微微一笑,就站身走向比試台,當兩人站定後,顧銘竹對著左丘離鬆微微一笑,然後就偏頭看向了裁判,“算他贏吧,我認輸,”語氣極為隨意。
聽言,裁判眼睛一抬,接著就大聲喊道“左丘離鬆勝!”
“嘩!”此言一出,觀眾席立馬竊竊私語起來,對於裁判來說,開局認輸挺常見的,但對於觀眾就不一定了,相比於觀眾席中的竊竊私語,左丘恨鬆卻是鬆了口氣。
“哼,算你聰明,”聽言,左丘離鬆不屑的冷哼一聲,手中折扇合攏後就走下台子,顧銘竹不緊不慢的吊在後麵,絲毫不在意觀眾席上的嘲笑。
第二場是司徒破空曾經看見的穿盔甲的女子和三雀閣的人的比拚,看著那個帥氣的女子,司徒破空心中直發毛,這個女子還真是夠爺們的
第三場輪到自己,對手什麼身份他也不知道,名字倒是挺文藝,叫憶流年。
司徒破空站起身剛剛走出主席台的位置,就見憶流年從另一側走了過來,兩人目光正好撞在一起,長得就很文藝的憶流年還對司徒破空禮貌的點了點頭。
走上比試台,雙方朝對手抱拳後就開始了比賽,司徒破空手掌一握拿出焚天槍熟練地畫出一個符文後一掌拍向前方,頓時符文分成三個呈品字形朝憶流年撞去。
憶流年輕輕活動手掌,手臂緩緩揮動,清澈的水流順著憶流年手掌滴落並定格在半空,構成半圓形狀的防護。
符文“轟”地撞在防護上,頓時水流嘩啦啦地流動起來,似乎是要將符文澆滅。
憶流年反手按在阻擋符文的水流上,輕喝一聲,胳膊陡然用力,一股強猛的水屬性祖氣猛地爆發頓時衝破了那三個符文,將其儘數震裂,碎裂的符文化為火焰無力的掉在地上,被剩餘的水祖氣澆滅。
“不好意思,我剛好克製你的火焰,”憶流年輕聲道,聲音也極為柔軟。
“沒關係,”司徒破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伸出手掌,調動體內水屬性祖氣彙集,水流如同泉眼般嘩啦一聲湧出,在其掌心調皮的跳動,“水屬性,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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