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酒店,跟小二一接觸,司徒破空發現冥都的人真的是挺黑的,硬說沒下等房了,就有最貴的房間,易溪河才不信,自己一把揪住一個夥計瞬移到二樓隨手推開一個房門,房間空無一人,地上還有積灰,看樣子好久沒人打掃了。
“真沒了?”易溪河眼皮輕抬,低頭打量手底下又瘦又黑的夥計,手掌不自覺移向了他的脖子。
冰涼的觸感傳來,夥計很明顯的咽了下口水訕訕的退開,還特彆殷勤的點頭哈腰,“客官,您請進!”
“早這樣不就好了,”易溪河白了他一眼,正好急促的腳步聲順著樓梯傳了過來,易溪河抬頭看了眼,果然是司徒破空快步跑上來,看樣子一點也不著急。
“找好了?”司徒破空不緊不慢的朝易溪河走去,隨意看了眼那個房間的景色,無奈的皺起了眉頭,“下等房?”
“你想要什麼房這就是什麼房,”易溪河冷笑著指了指房間,“五金幣?”
“五金幣也”夥計咬咬牙,一臉不情願,“我又不是老板,你這”話還沒出口,冰涼的手就抵在了喉結處,似乎隨時都能把他氣管戳破。
“可以可以!一晚上可以!”夥計嚇得連連擺手,慌忙向後退去,生怕這人下一秒就出殺手,畢竟他可沒自保的本事。
“給!”聽言,司徒破空不緊不慢的從林貅取出五個金幣扔給他,金幣在空中劃出一道金燦燦的拋物線,一個接一個的全都準確的掉進那個夥計的胸前。
夥計摸了摸胸前衣衫,那裡,有五個冰涼的金幣貼在胸前,一方麵驚訝司徒破空精準的操控力,夥計不甘的咬了咬牙,也隻能護著錢快步離開。
“挺能坑的,”看著迅速消失的背影,司徒破空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了眼如此臟亂的房間,司徒破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隻能走了進去。
“沒辦法,冥都旅店沒幾個,都不怎麼樣,想當年以前我來這”
“剛才在樓下我看他們那邊的菜做的不怎麼樣,你湊合吃點這個吧,”一聽到“想當年”這三個字,司徒破空連忙把一包點心拍他臉上,止住他的嘴。
“唔!”易溪河喉間發出一絲不情願的聲音,自己脖子一縮退了一步把點心接過,有些不滿的翻看,嘴裡還念念有詞,“不就是不想聽嘛。”
“知道你還說?!”聽言,正準備收拾房間的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的瞪了他一眼。
床板上鋪了一層灰,司徒破空手掌一揮水屬性祖氣如浪花般翻卷著在床板一掃而過,順便又把周圍灰塵和蛛網清理一遍,原本清澈的水流臟了很多,司徒破空隻清掃了床鋪,隨手把水流彈在灰塵兩尺厚的地上防止塵土亂飛,他真不想給這來個徹徹底底的大掃除。
“怎麼弄?”一邊問,司徒破空一邊把之前司徒殺給他準備的被子鋪了上去。
“你還一點不擔心,”看他這絲毫不緊張,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因為有你的能力我妹妹肯定能複活,”司徒破空抬頭笑著看了眼易溪河,繼續整理床鋪。
“嗬,你倒真有自信,”看他這樣,易溪河反而笑了,他嘴角輕揚,心中不自覺多些感觸,“等明天正午我們就動手,那個時候日頭最毒,冥都的人屬性大都陰暗,那時能力最弱。”
“冥都的宗族三天兩頭就有人搗亂,我就偽裝成其他宗族的人刺探故意暴露行蹤,然後你試著去找生死破魂珠。”
“你有殺意,是破魂珠的克星,到時你就沉下心用殺意感應哪的能力最臣服你就去哪,用殺意一包手到擒來,懂了?”易溪河使勁拍了下司徒破空的肩膀,一臉笑意。
“那怎麼彙合?”司徒破空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一魂在你這還能找不著?!”聽言,反而是易溪河冷哼一聲像是看待傻子一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東西到手你就趕緊跑,彆拖累我,記著,彆去詭靈淵,不然嚇死你!”
話到最後,易溪河雙手叉腰很用力的咬住“嚇”字,還白了司徒破空一眼。
“為什麼?”
“彆問那麼多,按照你的尿性,每次我說不準乾的事情你偏要乾,問完你肯定會去詭靈淵了。”
一邊說,易溪河還很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看樣對司徒破空的傻勁也很無奈。
“說了我也不去,”司徒破空倒是隨意的應了聲,也沒多問,自顧自的在門口布上殺意,脫鞋上床朝易溪河擺了擺手,“快點睡覺吧。”
“切,睡死你!”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在床邊看了會,也隻能上床睡覺了,明天,他又要苦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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