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陽光落到身上,那三人張開大嘴疼的撕心嚎叫起來,連忙護著腦袋和脖子快速躲到離自己最近的陰涼處惡狠狠的看著殘影逐漸消失的司徒破空,手掌一招,一道黑水過去將他殘影打穿。
所過之處,黑屏全部破碎,給地麵留下大片光芒,司徒破空故意多溜了幾圈震碎不少黑屏才運用地卷朝之前發現的彙集處急速奔去。
越往裡走,能發現其中的建築越來越精美,跟外圍的相比不知好了多少檔次,不知怎麼回事,這裡反而一個人都沒有。
略一感應沒發現陷阱埋伏什麼的司徒破空再度沉心尋找,能發現這裡的黑氣更加濃鬱,就算有殺意克製,它們還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朝更深處飄去。
司徒破空睜眼朝那裡快速跑去,越往裡走,泥土顏色越白,與最外圍的黑色泥土簡直是極端,就像是把泥土裡的能量都吸走了。
沒時間管這些,司徒破空順著黑氣方向朝目標大步跑去,十幾分鐘就跑到最神秘的地方。
麵前是一個由黑色的特殊材料打造的房子,看樣子不是很大,但是站在旁邊,感覺心智都被什麼東西給侵蝕,像是有看不見的手,拉扯內心最深處的邪惡。
司徒破使勁晃著腦袋,將殺意包裹在心臟周圍,頓時就清醒大半,司徒破空鬆了口氣,繞這房子走了一圈,房子確實不大,但是居然沒有進去的路,一時間,司徒破空急的出了不少冷汗,進不去就真的成笑話了。
“肯定有進去的方法,”司徒破空閉眼再度沉心感應這所房子,驚奇的發現黑氣飄到這沒有停止,反而順著牆壁鑽了進去,牆壁上有密密麻麻的看不清的小點,黑氣迥然有序的順著空隙鑽入,形成半米長的通道,應該就是牆的厚度,再往裡就什麼都查不到了。
司徒破空猛地睜開眼,知道了進去的方法,司徒破空摸著挺光滑的牆壁,反而還訕訕的咽了下口水。
這種方法,也就冥都的人能順著這些眼過去吧,估計把自己打成肉湯都不能灌過去。
“大爺的,次次不把話說明白!”司徒破空憤憤的踢了腳牆壁,堅硬的牆壁傳來的力道卻讓司徒破空打消了踹第二腳的想法,自己的身體強度也不弱,但這牆也太結實了吧,好不容易找到這,進不去就神作了。
“操!”司徒破空焦急的抓著頭發,看著似乎嚴實的牆壁,試著將一縷感知力包裹在殺意中隨著黑氣被推搡著從根本看不到的孔隙鑽了進去,陰差陽錯,居然還順利的看到裡麵的真麵目。
房間裡不是很大,但是很深,深入地下五六米,地板也是由這種堅硬的材料打造,還好之前沒有打地洞,不然白費力氣。
房間內黑氣更多,源源不斷的從牆壁四麵八方的鑽入彙集到最中央懸浮的一顆珠子中,珠子通體黑色,甚至黑的詭異,裡麵還有氣旋一樣的東西不斷翻滾,擊打在看似脆弱的珠壁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
“就是它!”感應到這,司徒破空嘴角輕揚,心中的喜悅還沒擴散又消下去了,找到又怎樣,拿出來還是個問題。
“我就不信沒有拿出來的方法!”司徒破空倔強的一咬牙,控製殺意先是在房間內一番亂撞,堅硬的牆壁在殺意的絞殺下居然還紋絲不動。
司徒破空不灰心,接著控製感知力在房間中遊走,試圖找到接縫,可是越尋找,司徒破空心裡越涼,這麼大的房間,就像是用一塊材料雕成的,沒有連接,也沒有出口。
尋找間,不知為何,周圍黑氣突然不安分的滾動起來,有殺意克製也無濟於事,司徒破空暗叫不好,連忙收回心神睜開眼睛背朝牆警惕的打量四周,殺意在周身旋轉。
“感知力不錯,”聲音還是難聽的沙啞,但與其他人相比,還多了幾分威嚴,恐怕職位和實力不低。
“多謝誇獎,”司徒破空腦袋一偏,周圍殺意更加濃厚。
“嗬嗬,”冷笑傳來,司徒破空眼睛一凝,連忙運用電閃飛雪快速逃開,所過之處,地麵全都緊跟他的步伐詭異的翻轉起來,把地下帶點潮氣的泥土翻上來。
瞬移一段距離,那種翻轉依舊緊跟著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司徒破空暗罵一聲,乾脆展開翅膀縱身飛到房子上暴露在陽光下警惕打量著四周。
“嗬嗬,”詭笑再度傳來,司徒破空眼睛猛地睜大,在自己眼皮下,麵前房頂竟然毫無征兆的飄來一個人站在麵前背手而立,平靜的就像一直呆在那裡。
“葬魂宗宗主?”司徒破空眉頭一皺試探著問道。
“嗬嗬,”來人再度冷笑,嘴巴一咧都能咧到耳根,若不是他張口說話,司徒破空真會以為這是有人把乾屍搬這了。
來人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悠閒地整理身上的袍子將自己更加嚴實的包裹起來擋住太陽,“外來的兩隻跳蚤也不打聲招呼,沒恩沒怨來了就折騰,這是你們的問題吧?”
“雖然跳蚤會打招呼,但我們不是跳蚤,”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脫下後背已經碎了的外套隨手扔在一邊施展著筋骨,“反正早晚都要鬨大,打招呼這些虛偽的步驟省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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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來人的冷笑更甚了,身後手掌微微彎曲,掌心黑氣凝聚,散發道道黑芒。
“來到這的人的目的無非是生死破魂珠或殺我奪位,結果都變成了養料。”
“年輕人精力旺盛,能的養料必然不少,”宗主獰笑更甚,猛地將手心中凝聚的黑氣拍向司徒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