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間,詭異的身影閃過,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沒有任何防備的宗主胸口“嗤”地紮進半寸,戳進心臟。
宗主手掌彎曲成鷹爪狀,掌心黑色氣團跳動,翻手拍向司徒破空腹部。
司徒破空縱身一腳踹在宗主手腕,借著後推力靈活後空翻穩穩落到地上,下巴一抬嗜血的目光閃過,腳掌用力蹬地身形如離弦之箭般彈出直衝宗主,密集的拳頭如雨點般刁鑽的打向他所有要害。
宗主略帶吃緊狼狽的構建淡黑色防護在麵前,司徒破空的拳頭打在上麵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重重疊疊,還伴著零星的鮮血灑落。
“把前輩哥還回來!”司徒破空眼睛通紅,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絲毫不在意手上的傷痛。
“死小子,這身蠻力確實是司徒殺教你的!”宗主冷眼看他,手掌輕拍防護,防護層能量瞬間增大很多。
司徒破空來不及收招,一拳打在防護上彈出劇烈的漣漪擦過胳膊彈在他身上,不免連連後退。
司徒破空後退好幾步才止住身形,劇烈的喘著粗氣,胳膊上鮮血稀稀拉拉的落下,樣子頗讓人心疼。
“哈哈哈哈!”又是那尖銳又奇怪的聲音飄來,司徒破空眼珠移到眼角環顧四周,周圍亂石上映的全是之前奇怪的影子,都在拍手跳躍,手舞足蹈。
“要是讓司徒殺知道你就這麼死了,他可是會很傷心的,”宗主陰笑著咧開嘴巴,乾屍一樣的麵龐與詭靈淵混為一體。
司徒破空不甘的皺起了眉頭,剛想說話,反而還縮回去了,他直起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他不會傷心,我又不死。”
“你可能沒聽說過,”一邊說,宗主一邊抬起乾枯的手臂,手掌之上詭異的黑氣跳動,麵龐越發陰森,“當年,我可是很淒慘的敗在實力根本不如我的司徒殺手上!”
話音落,宗主喪心病狂的將手中黑氣扔向司徒破空,黑色能量體帶著尖銳的破風聲嗖地穿破空間朝他眉心爆衝。
“哼!”冷哼傳來,能量體瞬間定格,正抵司徒破空眉心,隻要能量體再往前那麼一點都能輕鬆穿過司徒破空的腦袋。
司徒破空身形未動,沒幾秒,能量體居然緩緩消散開來,露出一臉驚駭之色的宗主。
宗主難以置信的大睜眼睛,瞳孔迅速放大,在他腹部,有一個很大的黑洞,斷口焦黑,一絲鮮血都沒留下。
修長白皙的手伸出,來人嫌棄的推倒宗主的屍體,就看易溪河麵無表情的扶著肩膀從後不緊不慢的走出。
要說易溪河也沒好到哪去,外衣破爛,渾身上下好多血洞,幸好沒有致命的傷,隻是肩膀頭傷口很大,整個胳膊無力的耷拉著,看起來隨時都會斷掉。
“哈哈哈,又來一個又來一個!”
“來一個了,多了一個!”
“……”
嘈雜的歡呼聲隨著易溪河的現身又響了起來,周圍影子激動的頭對頭,興奮的又蹦又跳。
“滾!!!”易溪河煩躁的怒吼,周身黑色的氣息唰地掃過四周,自己也變回之前的樣子。
給石頭上留下道道鞭痕,崩起細小的石頭,那些影子嚇得連忙縮成一團,互相抱著對方的手,顫抖的很明顯。
“溪河!”見狀,司徒破空連忙擔心的閃現過去輕扶他受傷算輕的另一邊肩膀,憑他的實力,對付小小的葬魂宗不會傷成這樣啊。
“操你媽逼你他娘的滾!”易溪河極為暴躁的一把推開司徒破空,毫無防備的司徒破空被推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摔個四腳朝天,墩的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溪河,你先療傷!”司徒破空咬牙勉強調動祖氣從林貅拿出極品雙醉葉就要爬起,絲毫不在意粗魯對待自己的易溪河。
“療什麼傷療傷!都你乾的好事你他娘的現在假惺惺!”易溪河嫌棄的一腳踢開司徒破空手中的極品雙醉葉,雙醉葉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砸在地上花盆摔得碎成好幾半。
“易溪河!”眼看療傷藥受損,司徒破空沒好氣的向他怒吼,氣得渾身發抖。
“我讓你彆來這彆來這你聽什麼了!操你媽你當老子對付他們容易是不是?你還跑這玩上了!”
“我現在知道司徒殺怎麼死了,就他娘的讓你活生生害死的!”易溪河咬牙切齒的抬腳就是重踹他胸口,司徒破空重新倒在地上,喉間發出一聲悶響,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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