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易溪河一邊輕解衣衫,將胸前的衣服都扒拉開,才掀開嚴嚴實實的捂在自己身上的獸毛。
獸毛一掀開,看著他露出的胸膛,司徒破空猛地睜大了眼睛,在他的心臟處,猶如女子般光滑細嫩的皮膚上,竟然盤踞著一個不小的黑色符文,剛好將他心臟覆蓋,黑色符文顏色很淺,隨著胸腔的每次起伏,符文都會跟著伸縮。
“這是?!”司徒破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就不知道易溪河身上有這麼個東西?
“這就是封印我實力的封印,還會隔絕療傷,外傷倒還好,但如果是內傷就沒辦法了,隻能靠自己自行恢複。”
“不過也沒關係,就算不用療傷我也會自己好起來,你真的不用擔心。”
“一直沒告訴你,其實我沒恢複多少實力”說到這,易溪河把臉深深的埋進司徒破空胸前,躲避他的眼神。
“雪焰花什麼的,確實恢複了我一部分實力,但我現在也隻能勉強算是個祖符,連你都不如。”
“之前展現出來的實力,全都是我不顧封印的束縛強行頂撞封印所爆發出來的。”
“我那個仇家可不是善茬,次數多了,封印的力量也就增強了,每一次強行抽取能力,都會帶來封印的反噬,一次比一次強烈,以前還能忍住的,隻是現在身體真的承受不住了。”
“不然小小的葬魂宗,怎麼可能讓我那麼狼狽,”
話到最後,易溪河忍不住抬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這次符文消失前,估計我都不能使用祖氣了,不過用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會消失,我”
話還沒說出口,一隻溫熱的大手就抓住他的手腕移開,露出他的眼睛,司徒破空靜靜的凝視易溪河嫵媚的雙眼,半響,才緩緩問道,“所以你一直都在逞強?”
“算是吧,”易溪河偏過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不是怕疼嗎”
“當然怕啊,可是你那麼弱,我不逞強也沒辦法了,”易溪河很委屈。
“以後彆這樣了,”司徒破空胳膊都在顫抖,鼻子酸酸的,他緊緊地抱著易溪河,生硬的轉移話題。
“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恢複精神,以後彆這樣了,”司徒破空眼眸低垂,自己收回手掌幫他把衣服輕輕穿好,目光觸碰到他胸前的封印,心臟又再度難受的縮成一團,“或者早點幫你解開封印,以後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嗯,”易溪河輕輕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兩人陷入了沉默,易溪河依舊縮在司徒破空懷中,好半晌才重新開口問道,“副城主來過了?”
“嗯,說是來看看情況,之前說到的能采摘三天的牌子也是他給的,說是賠償。”
“切,要賠的多的去了,”聽言,易溪河翻了個白眼,又繼續道,“原本以為去了狂原之地才會碰著熟人,誰知道他跑這當副城主了。”
“我跟他幾十年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他就是祖王,不過當時他的性格不是這樣,樣子也比之前年輕了,剛見麵我也不敢相信那是我之前認識的人,後來確定氣息沒變我才認定是他,不過也沒什麼用,我跟他交情不是很深。”
“嗯,”司徒破空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裡,隻是隨意的回答,“吃東西嗎?”
“我想喝酒”易溪河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不好意思的衝司徒破空笑著。
“都給你提前買好了喝,”司徒破空勉強扯起嘴角笑了,但還是從林貅中取出一袋酒用牙齒咬掉瓶塞遞給易溪河,頓時,醉人的酒香冒出,熏得司徒破空都有了醉意。
“有酒就好了,等明天,老子肯定沒事!”
“”
一袋酒喝完,易溪河反常的睡著了,一直休息到第二天,易溪河才試著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了兩圈,可以看出他的身體還是挺虛弱,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能行嗎?要不再多休息會?”司徒破空跟在他身邊,手掌在他後腰處懸空,有些擔心的看著易溪河,生怕他身體虛弱一個不穩就摔倒了。
“嗨,我沒事,”易溪河隨意的擺了擺手,輕快的回道,“我們去逛逛吧,趁這三天把這山采空了多好!”
“那樣到時候就是城主親自過來跟你聊聊了,”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瞟了眼易溪河,但還是接著道:“要不先去找點恢複你實力的東西吧?”
“行啊,我不介意,”聽言,易溪河大大咧咧的活動著胳膊,“好不容易能這麼關心我,當然要趁著新鮮好好享受了~”
“……”聽他這麼說,司徒破空很無奈的瞟了他一眼,忍不住輕聲嘟囔,“說的就好像以前我對你多差似的。”
“反正不好,”聲音雖然小,但還是叫易溪河一字不落的聽見了,“以前看我的眼神恨不得馬上要把我扔了,跟你說話你也不認真聽渴了餓了你也不管,還有”
一說到這個,易溪河就來了興趣,開始滔滔不絕的翻起舊賬來,還沒說幾句,就被司徒破空極為不耐煩的打斷,抬膝就朝他屁股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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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的滾!”力度雖然不大,但還是讓毫無防備的易溪河當下就被踢的身體前傾,差點栽倒在地上。
“不管你?也不知道從開始到現在吃我的喝我的用著我錢的人是誰?不想管你早把你趕走了,”司徒破空忍不住學易溪河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切,又不是沒趕過,”易溪河穩住身形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像是要把灰塵拍掉。
“我操你還好意思提?!”聽他這麼說,司徒破空的火頓時上來了,當下就上前朝他撲去看似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