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能不能彆在這種地方抓我手!”被司徒破空的動作似乎是嚇到了,易溪河連忙嫌棄的甩開他的手自己自顧自的往外走。
司徒破空一愣,回頭看著易溪河的背影,眼中充滿不解,這以前大庭廣眾之下更丟人的事他們都乾過,彆說以前,就說前幾天司徒破空煉空間成型後出來的時候,不是眾目睽睽之下把易溪河抱了一路嗎?而且還是公主抱。
“溪河!”想到這,司徒破空連忙追了過去抓住他的肩膀繞到他麵前,“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又被追問,易溪河撇了撇嘴,看見四下沒人,自己一隻手啪地抓住司徒破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一臉輕佻,“這樣你滿意了?”
“操!滾你的!”司徒破空滿臉嫌棄的打掉易溪河的手,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讓他離自己遠點,“帶路去找小溪河!”
“哈哈,好,離這也不是很遠,一個小時差不多就到了,”易溪河笑著打著哈哈,單薄的身軀上一個很淡的封印逐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真如易溪河所說,憑兩人的速度,才40分鐘左右就回到比較熟悉的山洞附近。
司徒破空率先快步往山洞的方向走去,剛到洞口附近,就感受到一股強橫的氣息直撲二人。
“啊嗚~”小溪河一臉興奮的從洞口跳出直撲司徒破空,一下就將他撲倒在地把他按在地上吧嗒吧嗒舔了起來,樣子傻傻的,喉間不斷發出嗚嗚的撒嬌聲。
“哈哈!”司徒破空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不斷撫摸小溪河的腦袋,滿滿的溫柔不斷溢出,“好了好了,不鬨了,乖~”
“你還要煉獸呢!”易溪河雙臂環在胸前往司徒破空的膝蓋踢了一腳,率先往山洞走去。
“哦,好,”司徒破空笑著從小溪河身下艱難爬出,拍了拍它的背才往山洞中走,站在一起才發現,小溪河的體型隻是看著魁梧,實際才到他的腰部,也有可能是他現在長的太高了。
有些小興奮的回到山洞中,司徒破空手掌一招從林貅中拿出當時在天嶺山脈提煉的金齒鼠精血一臉期待的看著易溪河。
“開始吧,先盤腿而坐,”易溪河平淡的道。
“嗯,”司徒破空找個還算乾淨的地方盤腿而坐然後看向易溪河等待下一個步驟。
“打開瓶子,閉上眼睛記住精血的位置,試著用煉空間的煉意識從瓶中取出精血。”
這次司徒破空沒有回答,把瓶子打開蓋放在麵前後就閉上眼睛試著從煉空間調動煉意識。
煉空間金燦燦的,其中還漂浮著好幾縷細微的金色氣流,應該就是易溪河所說的煉意識了。
他試著用意念牽引一條細小的煉意識漂浮出身體,明明閉著眼睛,在他的腦海中,卻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麵前有能量精純的精血跳動。
煉意識的剝離很成功,在他的煉空間中,竟然清楚地折射出一縷淡金色的煉意識逐漸往精血處遊離。
“第一次就成功引煉意識出體了?”易溪河托著腮看著司徒破空,在外人眼中,司徒破空周身纏滿了淡金色的氣流。
“咕咚!”就在易溪河目不轉睛的盯著司徒破空的時候,不合時宜的咽口水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易溪河不悅的猛地偏頭看向聲音的來源,果然,是那隻小溪河趴在那裡,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司徒破空麵前的精血,饞的直咽口水。
“”見他這樣,易溪河心中一陣無語,剛想不管它,轉念一想又怕它控製不住再把要用的精血吃了,隻得無奈的衝它擺了擺手,“出去找點吃的吧,小心點彆出危險,就在這附近找就好了。”
“啊嗚!”得到允許,小溪河興奮的蹦了起來蹦跳著往外麵跑,樣子彆提有多銷魂了,看的易溪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司徒破空靜心控製煉意識逐漸包裹上一粒金齒鼠精血將它從瓶中牽引而出。
精血順勢浮起,並在司徒破空的控製下,在易溪河期待的目光中逐漸飄出,懸浮在司徒破空麵前。
“可以了!”司徒破空心中大喜,一時間竟然走了神,沒有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煉意識上,在體外遊離的煉意識全都嗖地一下撤回體內,沒了支撐,那粒精血“啪嗒”一聲落在地上,濺出王冠形的水花。
沒了目標,煉意識也“嗖”地縮回體內,煉意識突然入體,司徒破空脖子一顫打了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喘著粗氣看向那個精血,此時的精血已經躺在地上粉身碎骨,隻有四散的血珠在地上滾動,沾滿了灰塵。
“額”尷尬的看著這一幕,司徒破空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的抬頭對著沒好氣的瞪著他的易溪河傻笑。
“操!”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氣的差點撲過去,手指不斷點著司徒破空,“注意力!集中!集中!”
“好好好!”司徒破空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重新試一次!”
“這還差不多!”聽他這麼說,易溪河才收斂之前的失態重新坐回原地,依舊氣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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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走神,用煉意識包裹精血,其他的你自己研究吧,記住!要集中!集中!天塌了你都不能走神!不能把外麵的煉意識鬆散!!聽見沒有?!”
“媽的就你最蠢,老子當初煉獸就是成形的最後失敗,哪像你包裹精血都給我出錯!”
“好好好,我知道了!”司徒破空無奈的打斷了易溪河,自己重新調整姿態再度陷入修煉狀態,沒多久,比之前光芒更加耀眼的煉之意再次在體外環繞。
這次,司徒破空是徹徹底底收斂心神,在他的腦海中,隻有煉意識逐漸包裹精血控製其懸浮在自己麵前,然後再次牽引出更多的煉意識將精血包裹起來。
當精血完全被包裹的密不透風,形成一個淡金色的光卵時,頭腦內的煉空間一陣抖動,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出來,就像想要出籠的野馬一樣不斷地踹著束縛住它的牢籠。
司徒破空心中一驚,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但依舊強作鎮定的穩住被包裹的精血,一個失誤犯兩次,易溪河都能吃了他。
不過易溪河沒有說讓他注意這塊,自己乾脆也放手去做,當下鬆散對煉空間的控製,當下,狂暴的能量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瘋也似的湧出折射在自己麵前的精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