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這年輕人,居然就這麼橫衝直撞,連隊也不排?
而那些平日裡凶神惡煞,動不動便怒罵甚至暴打城民的士兵們,對待這年輕人好似狗對待自己的主人一般殷切。
這一幕,屬實是顛覆了大多數人的三觀。
不過,這些東西對於陸飛羽而言卻算不得什麼。
畢竟,他在禦獸世界的地位還要更加尊崇。
那裡的人,幾乎敬他如神明。
莫說是見麵跪下,甚至還有人在家中為他塑身立像,日夜誦拜。
陸飛羽覺得,若是自己能夠得到香火神道的修煉方法,並且能夠去除香火神道的後遺症。
自己必然能夠在頃刻間抵達香火一道的頂尖。
畢竟,燕厚土得到一城子民的尊敬供奉後,他在香火神道上的實力便比肩武道一途的煉神巔峰。
而他陸飛羽,可是有著無數個國家,一整個世界人民的供奉。
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絕對都能夠碾壓燕厚土。
也就是他陸飛羽不得其根本法,並且不願意被香火神道約束——畢竟香火神道所帶來的實力隻能在信仰之地使用。
他的根基在禦獸世界,可接下來還要在天元世界闖蕩,根本沒用。
不然莫說是大道境的仙人。
即便是更高境界的強者,在他麵前也是如同土雞瓦狗一般脆弱不堪。
“若是能有解決辦法就好了。”
陸飛羽心中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麵色冷淡穿過城門,甚至連一絲多餘的眼神都沒留給跪拜的士兵和圍觀的人群。
這淡漠的態度,更是讓無數人心馳神往。
做人當如此啊!
陸飛羽如今武道實力不弱,肉身同時被禦獸之力和武道之力滋潤,更是有數個強大的禦獸天賦加持。
如今的他,單論肉體恐怕都能硬撼甚至是皓月級彆的凶獸。
因此,他全力奔襲之下,速度也是極快。
隻是數分鐘時間,便從臨淵城內城的神兵大會趕到張家所在之地。
話說回來。
這張家家主,雖然隻是個小小的蛻凡境武者且獸淵極儘枯竭。
可前些年,竟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獲得奇遇,近年來竟是重返壯年,並且隱隱有著晉升凝液武者的跡象。
因此,小小的張家在這外城最邊緣的地界,倒是算得上一方霸主。
而今日陸飛羽來的倒是趕巧。
不是彆的日子,正好是那張家老祖兩百年大壽之宴。
蛻凡境界武者的壽元極限,理應是兩百年,凝液武者則是三百年,煉神武者則是五百年。
不過武者一生好鬥,與妖鬥,與人鬥,與己鬥,大大小小的戰鬥無數,體表體內必然有無數舊傷。
因此很難有人能夠活到理論上的極限壽命。
可這張家老祖便做到了!
甚至在兩百歲的大限之年,甚至生龍活虎,絲毫不顯疲態,更是有著更進一步的跡象。
因此,外城邊緣各個小勢力便借著祝壽之由,紛紛來到張家。
其一是想要看看這張家老祖到底是不是如傳言一般,馬上便要突破。
若是如此,他們這些小勢力不介意成為張家的附庸。
其二則是窺伺張家老祖的機緣,看看能不能趁機奪走,為己所用。
因此,此宴在陸飛羽看來,雖然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高手。
但對於其他參宴者而言,倒也算得上是暗流湧動。
“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陸飛羽感慨一聲,隨後悄無聲息地放開身前一位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