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歌舞升平,每餐皆是上等的山珍海味且絕不重樣,穀之遙儘顯自身長處,真是風情萬種。
兩人無比親近,虺王似乎真被穀之遙所迷惑,這可把摩斯忙壞了。
他每日費勁心思討好虺王,隻盼著虺王回了赤水河,自己能成為黑水河的大王。
想到此處,心中暗喜,可又有些不痛快。
手下有兩個蝦兵陪著摩斯飲酒,看出了些端倪。
正值酒酣,一個蝦兵說道“摩斯大王。”
摩斯趕緊說道“快閉嘴,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被虺王聽到可是要掉腦袋的。”
另一個蝦兵哈哈大笑說道“摩斯大王,這有什麼好怕的,本來黑水河就屬您最有能力。
即便鬥不過虺王,可他能久居住於此嗎?遲早這還是您的天下。”
摩斯一聽,雖覺有理,可依舊不痛快。
說道“話雖如此,可絲毫不見虺王有離開的意思,他要是住慣了,我還得天天伺候他,看他臉色行事,豈不成了奴仆。唉!”
蝦兵一聽,也覺得在理,突然另一個蝦兵站起身來。
說道“我倒有一個計策,這個王妃不會忘了舊情,如此絕情吧!
不如探聽一下當日祝師一夥人等,現在如何?
難道她就沒仇可報嗎?
一旦和什麼四玄女還有”
“好像叫勾陳?”另一個蝦兵補充道。
“對,還有勾陳,一旦鬥了起來,恐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要是虺王”
摩斯趕緊捂住蝦兵的嘴,說道“小聲點,恐怕隔牆有耳。”
“嗯,倒不失為一計,明日你們就去探聽虛實,千萬彆走漏了風聲。”
“得令。”兩個蝦兵回去準備。
祝師一乾人等回到了苗國,苗國城門早已大開,奏響編鐘,敲起得勝金鼓。
兩側站滿官兵,不停地舉槍叫喊“凱旋,凱旋,勝利凱旋。”
老祝師被扶下馬,麵色蒼白,老苗王忙拱手相迎。
用手攙扶說道“國舅回朝,看來一路頗為勞頓,趕緊到大殿歇息,痛飲慶功酒。”
苗王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公主,心中稍安。
然後說道“纖雲,你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心疼舅舅,不知道好好照顧舅舅,舅舅可是最疼你的。”
纖雲趕緊上前一步說道“還望父王恕罪,都是孩兒的錯。”
祝師說道“算了,算了,趕快把棺槨運進城去,奏換哀樂。”
苗王就是一驚,忙說道“國舅,這是怎麼回事?”
祝師說道“唉,說來話長,我這不孝子,不幸走在了前麵,真叫我肝腸寸斷。
都是平日裡溺愛所致,不學無術,技不如人,死於非命。”
苗王一聽,心中卻暗喜,這個玉麵閻王壞事做絕,死有餘辜。
假意趕緊上前解勸道“國舅,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身子要緊,後事操辦我會派人打理。”
將祝師扶到大殿之內,排擺宴席。
老祝師感慨萬千,痛心地說道“戎馬生涯一輩子,到頭來老來喪子,也算是輪回報應。”還掉了幾滴眼淚。
苗王解勸道“國舅戎馬一生,戰功無數,戰敗一次,又有何妨,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
祝師歎了口氣說道“我為祖上三苗遺願,打敗舜帝一族,黃帝一族,完成統一大業,如今我武功儘廢,何以談勇,罷了罷了。”
纖雲公主忙解勸道“舅舅,孩兒一定會為您儘孝,不要太過難過了,您就在苗國安度晚年,由孩兒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