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深知若是太子被擒,必無活路,還會牽連大王。
心生一計,忙說道“且慢,看我如何將他們拿下?”
說話間猛然發力道“孩子,看你們的造化了。”
一股內力將二人推下懸崖。
魑魅見狀氣急敗壞,飛身過去,一把掐住大祭司的脖子,差點將其掐死。
怒喝道“你壞我好事,說,為何要將他們打死?”
好半天才鬆手,大祭司喘了幾口氣。
趕忙解釋道“魑魅道人,我也未料到這兩個太子如此不禁打,不料下麵竟是懸崖。
想我怎忍心殺害大王的子嗣,還不是您說占卜的卦象顯示二子不除,大王必有禍端,災星正北,唯有此一法,方可保羽民國王和羽民平安。”
“呃,呃對,除卻二子江山永固。”說完,魑魅便有些後悔,如此還怎能當上羽民國王。
書中代言,大祭司酒後回到祭司府,把太子歸來之事道出。
魑魅口中念念有詞,屈指掐算道“二子不除,必有禍事,災星正北,恐羽民國不保。”
大祭司一聽,心裡一顫,說道:“同樣的錯誤,我不能犯第二次,我要與羽民國共進退,共存亡。”
說罷,拔出寶劍道“再要胡言,休怪我要了你的命,趕緊滾出祭司府。”
這時兩個兒子聽到房間內的爭吵之聲衝了進來,夫人也跟了進來。
隻聽魑魅嘿嘿一笑,如鬼影一般,一隻大手急閃而過,竟將三個人的脖頸抓得牢牢的,令人透不過氣來。
再看這隻手好似彈簧,可長可短,枯瘦如柴,指甲鋒利如鉤。
嚇得大祭司連忙跪地求情。
魑魅這才鬆手,三人得以喘息,咳喘不停。
魑魅道“早這麼聽話,何至於此?隨我去地去廟。”
大祭司不敢多言,說道“你們在家好生照看你娘,我去去就回。”
“爹,我們和你一起去。”還沒等答話,魑魅一揮手,三人便被打倒在地。
說道“不得離開祭司府半步,不然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罷,二人前往地隻廟,這便是以往發生之事。
大祭司拱手道“魑魅道爺,您真乃救世活佛,這回可以放了我的家眷了吧?
羽民國的子孫定會為您祈福,感恩戴德。”
魑魅一聽,又好氣又好笑,非但沒奪了王位,還給自己塑了個“金身”。
也罷,這一天附在這個屍身之上頗為辛苦,待修成真身再奪王位也不遲。
想到這,嘿嘿一陣奸笑道“既然如此,我也算是羽民國的功臣,不,恩人,快為我塑像建廟。”
大祭司說道“那是,那是,理所應當。”
魑魅又道“不過我甚是喜愛痛飲羽民的血,不知可有?”
大祭司就是一愣,心想“喝人血,這不是鬼怪嗎?”
趕緊問道“喝人血,難道您是鬼怪不成?”說完臉色驚慌,直打哆嗦,心有餘悸。
甚是後悔千,萬彆惹怒了魑魅。
可魑魅並不在意,拍拍胸脯說道“沒錯,我便是鬼,我要吸取足夠的精血,尤其是羽民的精血,才能重塑真身,行走於世,難道讓我親自動手不成?”
大祭司趕緊殷勤說道“不不不,這……點……小……小事,我大祭司樂意效勞。
待到魑魅道爺修得真身,更能保我羽民國江山永固。”
就這樣在山上塑像建廟,同時眾人商議,每日隻好用犯人的血摻些鳥獸之血糊弄魑魅,才保得十年安穩,百姓倒也算安居樂業。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天有不測風雲,說來也巧,一日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