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看了一眼蕭雲嘯,嘴角上揚,心道,已經不是研究深的問題了,屬於從小浸泡。
蘇蘇說道:“他的確對虞朝非常有興趣,也有一些自己的見解。”
蕭雲嘯看著蘇蘇,雖說是蘇蘇請他來幫忙鑒定哪些是虞朝的古物,真實情況卻是蘇蘇在幫他,幫整個大晟國籌備物資,而這些物資又需要大量資金。
他直接提供的馬蹄金也好,瓷器珠寶也罷,都不可以直接交換物資,所以,談不上是他幫蘇蘇,而是幫他自己。
蕭雲嘯上次在課堂上見過韓東教授,自然也不陌生。
蕭雲嘯說道:“談不上研究,隻是略微知道。”
韓東教授笑起來,“謙虛,我們今天剛好能一起在古物鑒賞中探討一下。”
“好。”
張明山教授說道:“韓教授,我看差不多業內的人都到齊了,那邊也讓我們入座了,位置都安排好了,謝晴雯的人坐在右邊上位,國內的專家學者都被謝晴雯安排到後排。”
韓教授笑道:“謝晴雯在國外待久了,有些做派也難免。”
韓東轉而對著蘇蘇和蕭雲嘯說道:“來,來,來,蘇蘇咱們到前麵去。”
很快,不少被邀請來的專家學者按照事前安排好的位置,入了座。
謝晴雯站在台上,眼神掃過整個會場,在蘇蘇身上停留片刻,音色裡充滿自信地說道:“非常感謝業內各位專家,學者前來捧場,這次鑒寶賞寶會並未對外公開,屬於私人聚會,各位可以暢所欲言。”
“在座的各位,可能事先知道,我目前是環象集團董事會成員,恰恰也是集團戰略組的成員,本次幻想集團的改革中,遇到一些需要突破的關口,因而本次鑒寶賞寶會,加入了一個比賽的小插曲,規則各位在剛才的海報上已經看到了。”
台下的王海望王老板,蘇蘇的老朋友,和張明山教授說道:“這姑娘,把他們幻想集團的內部矛盾說得這麼文藝。”
張明山笑道:“我原本以為謝晴雯在國外這幾年對環象集團話事人沒有興趣,看來一直在籌謀。”
王海望王老板說道:“好家夥,環象集團的體量怎麼可能沒興趣,我看這姑娘誌在必得,你剛才看到她看蘇蘇的眼神沒?一臉不屑。”
“你也認識蘇蘇?”張明山心想,他有兩樣瓷器是從蘇蘇那裡購買的,後來蘇蘇沒再和他聯係,原以為蘇蘇隻和謝銘合作。
王海望腦子一轉,自己一堆古物最顯眼的古物都是從蘇蘇那裡購得,目前沒什麼人知道,他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免得搶的人太多,斷了他的財路。
王海望說道:“上次環象集團鑒寶,那麼大聲勢,總要查查,後來發現她是韓東教授的學生,和韓教授一同去過我的私人博物館,這不就知道了。”
張明山點頭,“恩,原來是這樣。”
這時,一名謝晴雯邀請的國外專家上了台。
“各位業內朋友們好,我叫艾德,常年從事對華國曆史的研究工作,這不是我第一次來到華國。”
“華國有著悠久的曆史,但華國的夏朝我們是不認可的,因為沒有太多古物表明這個朝代出現過。”
“同樣的,謝晴雯女士邀請我加入華國虞朝研究團隊,最初我並沒有興趣,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從祖父的倉庫裡得到幾樣古物,經過我們團隊的反複對敲,這是虞朝古物,我們團隊是通過現代技術測評,得到的結論,我不認為在座的所謂華國的業內專家學者有能力鑒彆出虞朝古物。”
“更何況,雖然說從虞朝古物上看,它與華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並不代表它就是華國的,目前我們研究團隊研究方向是虞朝究竟屬於哪一個國家。”
此言一出,台下的專家學者們嘩然。
“這貨什麼意思?他剛才是在說我們沒有研究能力?”
環象集團齊元老問道:“艾德先生,你的意思是虞朝不屬於華國?”
“我並沒有這麼說,隻是還不能證明虞朝就是你們國家的,也許是我們國家的呢,畢竟有件古物是在我祖父的倉庫裡找到的。”
齊元老笑道:“這年頭,朝代也開始偷了。”
王海望喊道:“齊老,這外國專家是向咱們挑戰呢,這話術明顯是說咱們一幫人沒有鑒寶能力。”
“謝晴雯什麼意思?請我們來是給我們難堪的?”
“搞不懂,這和他們環象集團有什麼關係。”
“氣死我了,我華國的古物用得著這些外國專家鑒寶?他們懂曆史?杜撰曆史還差不多,要不是華國有記錄曆史的習慣,亞曆山大就說出征華國而不是出征印度了。”
“是啊,永樂大典消失後,百年以後,各種百科全書就出現了,沒有積累的痕跡,這些百科全書又從哪裡來的?”
台上的艾德不以為然,他似乎很喜歡看到這樣的氛圍。
他說道:“我聽說,對虞朝最有研究能力的人是一位叫蘇蘇的姑娘,環象集團三件虞朝瑰寶都是由此人提供,而且,也是未來虞朝研究所副所長,我個人和我的團隊,對此人的能力非常好奇,同時也提出一定的質疑,我希望蘇蘇姑娘能夠向我的團隊展示她的研究實力,畢竟在業內專業團隊裡麵隻有我們一家虞朝研究所。”
“蘇蘇?”
“好像聽說過,就是與謝銘的合夥人,我在資料上見過。”
“這個人目前是韓東教授的學生,而且正在補習本科曆史課程。”
“什麼?怪不得人家不信呢?這也太掉價了。”
“是啊,曆史都學不明白,跑出來鑒寶,能評鑒出什麼來啊。”
“看來,人家說得沒錯,不相信你,也是有道理的。”
王海望王老板聽不下去了,“有什麼道理啊,沒聽出來,這是明搶啊,他們一個字都沒提過韓東教授,是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想把整個虞朝偷走,到時候,出來的古物,他們都有理由拿走,懂嗎?”
“其心可誅。”
“對,其心可誅,說白了,到時候也胡亂認個祖宗,說這片土地是他祖上的,山也是他的,不就是覬覦咱們的領土嘛。”
“是,我聽說過,有這種團隊,還受到政府資助,就是乾這種事情的。”
“不管怎麼說,今天都要站在蘇蘇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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