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一跪下去,就癱倒在地上。
他覺得他死定了,這段時間,他多次慫恿他們少爺,出了一大堆主意。
阿霖繼續說著,“你們有沒有想看錄像的?給你們透露個信息,以打破你們的僥幸心理,就是你們今天的所做所為,我們都有錄像的,因為整個晨光酒店,就是我們家老板開的。”
“希望你們自重,不要有僥幸心理,已經開始計時了。”
隨即對旁邊的保鏢說,“你們看著,我去夫人那邊。”他已經看到徐母過來了。
徐母淡淡的說道,“阿霖,怎麼樣了?這些人居然敢傷害小姐,給我狠狠的打!”
“好的夫人,剛才我給了他們15分鐘時間自己站出來。要是等下沒人的話,就彆怪咱不客氣了。剛才他們還有人說咱們給臉不要臉呢,我看他們才是給了臉,但是他們不想要。”
“既然不想要,咱等下就專門打臉。”
“阿霖,小姐怎麼就中招了?是不是酒店有人幫了他們?要不怎麼會有這種機會。”
阿霖稍微組織了下語言,是不是要把詳細過程告訴夫人?想了想還是說吧,越詳細越好,在這個莊園,小姐才是中心。
“夫人,是這樣的,小姐和餘莉在咱們晨光酒店一樓喝咖啡,不知怎麼的讓這幾個癟三發現,把鎮靜劑下在咖啡壺裡,劑量很大。從監控來看,服務員應該是不知情的,然後服務員給小姐續杯,就倒出來一點,小姐也就喝了一口,就中招了。”
徐母很驚訝,什麼?就喝了一口?
“阿霖,我聽說小姐中的劑量挺大的,就喝了一口?那壺裡究竟放了多少?是誰放的,阿霖你給我指出來。”
阿霖連忙說,“夫人,這裡是監控錄像,您先看一下,您看下就是這個家夥,手腳很快,就是那邊躺著的那個家夥,膽子很小,但是膽子又很大。”
監控視頻隻有2分鐘,徐母看了一遍,又看第二次,看完老陳下藥就不看了。將手機還給阿霖,隨後走向那三個主犯。阿霖後麵跟著。
徐母走到老陳麵前,她當然不知道這個家夥叫老陳。
仔細端詳了一下,老陳也感覺到有人來了,就抬起頭,看向對方。
徐母緩緩說道,“一個華國人,就是你對我女兒下藥?”對阿霖說“給我狠狠地打,我要知道真相。”
老陳一聲慘叫。
“老子還沒打,鬼叫什麼?”阿霖大怒。
老陳哭著說,“彆打彆打,我什麼都說,千萬彆打。”
忽然後麵有個聲音說道,“我也說,我和你們這個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內情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也隻是來參加一個生日晚會而已。不過我剛到酒店的時候,有點發現,你們要不要聽?”
徐母看了看後麵,見是個滿臉通紅的小姑娘,臉上紅腫,鼻涕滿臉,估計是被打過了。
“那就你先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illias(威廉姆斯)。”
“哦,威廉姆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越詳細越好。”
威廉姆斯鼻子抽了抽,剛才哭過了,眼睛都哭紅腫了,鼻涕流了滿身,徐母說道,“給她解開,幫她擦擦,弄成什麼樣子。”
保鏢上前,給威廉姆斯解開手指上的綁縛,將紙巾交到她的手上,隨即嫌棄的離開。
威廉姆斯連忙擦了擦臉,急忙說著,生怕徐母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