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吃完早餐,才不緊不慢地推著自行車,準備上班去。
王所長見到何雨水,便隨口問道。
“何雨水同誌,你們家最近過得還好吧?沒遇到什麼麻煩事吧?”
何雨水聽到王所長的話,連忙回答道。
“多謝王所長關心,我在廠裡工作挺順利的,家裡也沒什麼事兒。”
王所長聽了,他繼續問道。
“哦,那你哥還是老樣子嗎?”
“嗯,這兩天稍微好一些了,他一個人能出去走了,而且還能自己回家呢。”
王所長聽後點點頭說。
“哦,那倒是件好事。行,你去忙你的吧。”
何雨水點了點頭,然後推著自行車離開四合院,出了院子便騎上車走了。
王所長若有所思地看著何雨水離去的背影,隨即吩咐其他人各忙各的,自己則獨自走向了何雨柱的家。
當何雨柱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時,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呆滯,同時靜靜地坐在那裡發愣。
王所長輕輕地推開門,緩緩走進房間裡,一眼便看見何雨柱靜靜地坐在床邊。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之中。
仿佛已經完全與外界隔絕開來。
任何人看到他這樣子都會明白,這個人此時此刻恐怕根本無法與他人正常交流。
他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思緒飄到了九霄雲外。
王所長在何雨柱身旁坐了下來,嘗試著跟他交談。
"聽說你出去轉了一圈?"
何雨柱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回應,但他的眼神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有沒有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王所長繼續問道。
這一次,何雨柱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似乎還在回味著所見所聞。
"哦,那你的烤雞是在哪裡買的呀?"
王所長好奇地追問。
"不知道,隻記得那個地方人很多,香味很濃。"
何雨柱的回答簡單而模糊。
"那麼,你還記得花了多少錢嗎?"
王所長繼續問著。
隻見何雨柱先從左邊的口袋裡摸索出一張黑色的十元鈔票,然後又數了兩張一元的紙幣出來,最後還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了五張一角的零錢。
"不錯嘛,這次總算沒有把冥幣當成錢付出去。"
王所長笑著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何雨柱卻突然又從右邊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大把冥幣,臉上露出了一絲憨厚的笑容。
“人家不要這個,我才給的那些。”
好吧,看來這還是恢複了一些,知道裝錢出門了。
“嗯,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他轉身離開,並沒有察覺出何雨柱有什麼異樣。
其實他也隻是有些疑惑而已,畢竟院子裡的人都已經被調查了好幾次。
這些人和聾老太太家裡失竊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用了係統的輔助,才能把這場戲演得如此逼真,否則還真是難以騙過對方。
要知道,眼神是最容易暴露一個人內心想法的。
隻有真正的傻子才會表現出那種茫然無知的模樣。
“唉,今天的簽到估計收獲不會太多了,這還是我第一次靠著係統的才完成表演啊!”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決定上午就待在家裡不出門了。
等秦淮茹送午飯過來,吃完之後再悄悄地溜出去。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家中,七個人正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案件的進展情況。
就在這時,王所長走進了屋子。
他看到大家都在熱烈地探討,便也坐下來加入到他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