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長看他這表情,立馬來了火氣。
“你還是這態度的話,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反正你這事兒證據都有,直接移交法院審判也是可以的。”
易中海哪裡還敢隱瞞,也沒必要了,人家都知道的很清楚了。
“我說,我是在五零年的時候檢查出不能生育的,聾老太太得知後逼著我認了乾親,她承諾死後財產都是我的,但是讓我負責她的養老。”
“她喜歡吃好喝好,可我不想出自己的錢,就和她商量,將何大請趕走,何雨柱傻傻的好控製,將來作為我們的工具人多好。”
“我們不想出手,怕有麻煩,就找了賈張氏,正好她在外認識一個寡婦,所以就有了這個計策。”
“我請何大清吃飯,賈張氏作陪,聾老太太沒在,她和白寡婦在外麵等候。”
“我在酒裡下了點藥,不久何大清就意識不清楚了,我這才讓白寡婦進來,等他們辦完事兒了何大清也醒了酒,他們這才破門而入。”
“就是這樣,他為了不被拉去打把,就同意了和白寡婦離開,而且走之前和我說讓我照顧他的孩子們。”
“我不給他們錢的原因是怕她小亂花錢,我給她攢著,等成人結婚的時候給她,我真不是為了貪汙她的錢啊。”
王所長聽了笑了,看著這個猥瑣老頭,真是見識到什麼是無恥了。
“那你將何大清寄回來的信放哪裡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他還能說什麼,媳婦都說了,他就是說什麼也沒用了。
“燒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事兒,我想讓柱子給我養老,讓他們恨他們的爹,這樣我對他們好點,將來事兒就成了。”
“即使將來他回來了,也說不清楚了,兩人還是相信我的。”
王所長聽著就來氣,這老雜毛真不是東西啊,為了自己的養老竟然拆散人家,這人的品德太壞了。
“很好,燒毀個人信件,侵占個人財產,搞私人捐款,這是實打實的事兒,至於你在一大爺這位置上還有什麼,我也不查了,沒必要了。”
“你就等著移交司法機關,等待法律的製裁吧。”
王所長說完離開了審訊室,他有點累了,應該說是被氣到了,他獨自回去整理材料,準備將易中海移交法院進行審判,他是一眼也不想看到對方了。
閆埠貴此刻正在一個審訊室內瑟瑟發抖,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進來的一天。
他是多麼精明的人,也不會想到是什麼情況讓他能來這裡。
這時候進來一民警,他急切的說道。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我啥也沒乾啊?”
“你坐吧,我說閆埠貴,沒想到你這老師也會有今天,你說說自己這十幾年在四合院做三大爺,撈了多少好處?”
這
他傻眼了,怎麼問這個問題,你們警察還管這個啊。
他的心裡吐槽道。
“警察同誌啊,我真沒犯法啊。”
“嗯,那你說說捐款的事兒,和街道辦說了沒有,這十幾年捐款的次數這些你都說一下。”
閆埠貴馬上就知道咋回事了,他無奈的解釋道。
“那個和我沒關係啊,都是易中海搞的,我不參加也不行啊。”
“我沒拿他們一分錢啊,我雖然愛占便宜,可有的便宜我不占的,這個就是其中一個,隻要我不吃虧就行。”
“好了,你說說吧,我好記錄,你的事兒不大,沒必要那麼嘴硬。”
閆埠貴隻好將那十年裡的事兒都說了,包括坑了何雨柱的事兒,總體來講就是捐款的事兒還能算是違法了。
“嗯,這就是我的全部了,我真沒乾彆的啊。”
警察記錄下來,然後和街道辦的證據對照,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