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四合院外卻進來了四名警察。
“請問哪家是何雨柱家?”有一名警察說道。
閆埠貴媳婦正在門口澆花呢,看到警察來了她心中一驚,還以為是自家男人出事了。
隻是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是要找何雨柱,這才放下心來。
“警察同誌,我帶你去吧。”
她放下澆花的水壺,這才帶著警察來到了中院何雨柱家門口。
她敲了敲門,大聲喊道。
“柱子,開門,有警察找你。”
何雨柱上午沒有出門,所以不清楚外麵發生的事情,更是沒有想到大上午的就有人要找他麻煩。
他聽到動靜這才起來,走過去將門打開。
“你就是何雨柱吧,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名警察說道。
何雨柱看他這麼說,隻好淡淡的來了句。
“不知道我做了什麼,竟然讓你們來找我?”
警察們自然不會說,隻是吩咐他趕緊的。
何雨柱隻好將門鎖好,就這麼和他們走了,反抗是不行的,也不能說其他的話,這會兒可不管你這些,萬一將人家鬨的沒脾氣了,他可就悲劇了。
何雨柱被帶走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傳開,大家不知道什麼事,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在外麵惹了什麼人了。
“哎,我們四合院這是怎麼了,怎麼家家戶戶都犯事兒啊。”閆埠貴媳婦有點悲傷的說道。
她看著何雨柱帶走,就想到了自己家男人閆埠貴,他如今還在那什麼農場裡麵乾活呢。
雖然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可那讀書人的身體咋能經得起這種勞動力的摧殘。
她心裡是擔心的,隻是這三個白眼狼兒子們出去後都不回來看看,老子出事兒了也是這麼淡定的工作著。
隻有自己小女兒在身邊陪著她,不然她都會感覺有點孤單了。
“是啊,我們四合院肯定是風水出了問題,這才接二連三的出事兒,都怪那個賈張氏,不是她將柱子打傻,就不會有這麼多事兒。”後麵的李家婆娘說道。
“哎,不僅是她,還是那倒黴的許家,那一家才是壞種,非要舉報人家柱子,他們明明知道那不是柱子的意思,是大會決定的,這不是坑了所有人嘛!”前院王家的婆娘說道。
如今就剩下一群婦女在院裡,她們這才有機會發一發牢騷。
如今劉海中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所以他老婆還在醫院照顧,這去了就沒回來過。
反正她將家裡僅剩的錢都帶著了,家裡也沒什麼可丟的,所以放心的在醫院照顧人。
眾人議論的時候,何雨柱已經被帶到了市局,而不是街道派出所。
他進入審訊室,馬上就來了三名警察進來了。
他們坐好就開始了對何雨柱的審問。
“姓名?”
“何雨柱。”
“性彆。”
“男。”
“你知罪嘛?”
好吧,經典三連問,何雨柱也是習慣了,畢竟這太熟悉了,哪個劇都是這麼個開場白。
“知道。”
他在這裡準備來一個不一樣的回答,看看警察們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