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他媽的狗臭屁!”
這是散場後胡波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李凡凡,把何雲耕說的話原本複述給她之後,她發出的一句話。
大跌眼鏡。
原來,知性優雅的美女也是會罵出如此市井臟話的。
“你怎麼沒上去踹他幾腳,再給他幾個大嘴巴子?!替我出出這口惡氣?”李凡凡氣憤異常,幾乎能聽見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倒是想,但我什麼真實情況都不知道,讓我怎麼動手?”胡波無奈苦笑,“再說我以什麼身份替你出氣呢?”
李凡凡反問,“立場?你該做的的事情都做了,身份不身份的就那麼重要嗎?”
胡波固執,“當然重要!身份認同很重要,因為這個問題決定了我和自己的關係,和你的關係,它更關係到自我歸屬感和自我實現。”
李凡凡懵了,她在金融方麵思路清晰,分析彆人的感情也是頭頭是道,唯獨關乎自己情感的事情,她身在迷霧。
她儘力讓大腦精準運算。
如果定義胡波是自己的男朋友,那麼她就是【知三當三】,不僅教養不允許,還會遭到唾棄;如果定義他是前男友,這個身份是【致命負擔】,雙方壓力都很大。
因為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躺在記憶的墳墓裡。
情人嗎?
絕不!那不僅有失身份,而且任何放縱都要付出代價,這個危險太大,大到三個人都承受不起。
“凡姐,在聽嗎?”
“嗯……”
胡波執拗的追問,“那麼我是你的誰?”
“家人!至親至愛的家人,你是弟弟,卻更像我的哥哥,所以你一定要像親人一樣無條件的保護我,這個身份你能認同嗎?”
其實,胡波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糊裡糊塗的挺好的,起碼不會有道德上的負罪感,也不用鑽牛角尖,勞神又勞心。
逃避其實也是處理事情的一種方式。
現在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讓問題交給時間,時間不語,卻能回答所有的問題。
胡波想把情緒變得輕鬆些,“我認同,那你叫聲哥哥我聽聽吧,以賦予我無窮的動力,我要讓欺負你的人統統滅亡!”
“我真服了,在和女人交際方麵你就從來沒有吃過虧,你簡直與何雲耕是一類人,你們都是pua大師!”
還真不是!
昨晚胡波就吃了啞巴虧,手機被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姑娘給騙去了,上演了一出教科書式的反pua大戲,但是他能說出來嗎?
肯定不能!
他這可憐的自尊心。
“你這樣說,說明你在忽悠我,你並不認同我的身份……”
“認同,認同,哥哥!好哥哥!”
明知她敷衍,但胡波還是有些自我陶醉,“嗯,這還差不多,那就講講你們的故事吧,情情愛愛部分請打馬賽克,我怕我心臟脆弱承受不住!”
“你確定要聽?我怕你的電話費不夠……”
“我確定以及肯定,電話費您不用擔心,每分鐘三塊六,一個小時二百一十六,一個小時說不完兩個小時,我今天剛充了一千話費。”
“你是有備而來啊。”
“彆廢話,一分鐘三塊六,快說!”
“額,好吧!”李凡凡停頓了一毛八分錢,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