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一名教師。
這句話如同砸入湖中的巨石蕩起層層漣漪。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蠢貨,都在互相看著對方,等待著出頭鳥。
白河對麵坐著一位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對方穿著一身華貴的袍服,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哼,趙秉誌那個蠢貨也來了。”
趙凝的聲音在白河腦中響起。
“誰?”
“就是坐在你對麵那個白癡,他是趙家主脈的人,但覺醒的是野獸卡組,不受趙家的重視。”
有故事!
白河腦海瞬間閃過這個念頭,追問道“他之前欺負過你?”
“嗬嗬,隻要支脈的人都被他欺負過。”
“需要我幫你揍他一頓嗎?”
趙凝連忙拒絕“彆惹事,現在最重要的是通過試煉。”
在兩人交流時,終於有一個人難耐不住當了出頭鳥
‘“狸火車,我想知道三次試煉的內容是什麼?”
發聲的是一位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青年,隻是神態倨傲,明顯看不起狸火車。
仆從比卡師要低一等,這也是這個世界的一種隱形規則。
所以即使年輕人隻是一名區區的黑鐵級卡師,麵對狸火車,依舊毫不怯場。
狸火車也並沒有因年輕人的無禮而生氣,神態平和地說道
“從登上火車的那一刻起,試煉就已經開始了。”
“白癡。”
人群有人低罵一聲,針對的對象顯然是年輕人。
原因也很簡單,狸火車是校長的仆從,你現在這種無禮,豈不是看不起校長。
年輕人怒視聲音傳來的方向“對我有不滿,大可以直接站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
在場的人神色不一,隻不過都抱著看耍猴的心態。
年輕人臉色漲得通紅,憤怒的目光掃視著其他人,似乎在尋找一個替罪羊。
白河本來也在看樂子,但看著年輕人的視線漸漸鎖定到他身上,心裡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
年輕人剛想開口,白河就打斷他的話“剛才出聲不是我,彆來找我麻煩。”
他可沒有當馬戲團猴子的興趣,而且還沒有什麼收益。
沒想到這句話就像是發令槍一樣,年輕人騰得一聲往前走出一步
“作為暗係卡師,你的怪癖是什麼?”
白河的臉色冷下來,這蠢貨是聽不懂人話嗎?
見他不說話,年輕人反而受到了鼓舞,又往前走了一步
“不想說?背叛成性?淩虐癖?食人?獸化?還是那些更麻煩的怪癖?”
“對蠢貨過敏。”
“哈哈哈。”
白河的話音剛落,人群中便傳來壓抑不住的笑聲。
就連狸火車的嘴角也微微上翹,根本壓不下來。
年輕人的臉色更加難看,話也更加難聽“你該不會是黑暗諸聖的門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