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請狐仙儀式結束後,犬山弘並沒有讓宮本智離開,而是邀請他們住在家中。
宮本智沒有拒絕,對於他來說,
這個選擇既有助於解決天狗,也有助於安撫犬山組,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至於安全性,雖然東瀛的黑道一向很猖狂,但還沒有猖狂到隨意殺死警察的程度。
更何況犬山組現在正是內憂外患的時候,不會盲目樹敵。
犬山弘以年老體弱為理由,早早便去休息了。
招待他們這些人的擔子便放到犬山花的肩上,
雖然性子非常冷,但是犬山花在待人接物上卻非常妥當,
儘一切可能滿足了所有人的要求。
白河特意挑選了角落的房間居住,
雖然製卡時不會造成多大的動靜,但他還是不希望被打擾。
宮本智則住在白河的隔壁,也許是想在陌生的環境裡,儘可能地和熟悉的人聚在一起。
在犬山花和負責整理床鋪的仆人離開後,宮本智便帶著長穀川來到白河的房間。
白河倒也沒有閉門不見,他很好奇長穀川清隆請到的狐仙。
卡組是規則的具現,那按照【都市傳說】卡組的規則,傳播的人數越多,怪談越強大。
狐仙這麼著名的怪談,那實力想必不容小覷,但對方依舊沒有指出操縱天狗武士的人。
是因為狐仙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不想說的話,那就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
怪談如果是有智慧的,它對於百物語是什麼看法?
就在白河思考這些事的時候,宮本智已經盤腿坐在地上,熱情地開口道
“白老弟,我還在想你之前為什麼要拒絕我?原來是因為你認識這樣一位美人。”
白河眉頭微皺,下意識反駁道“我們隻是第一天認識。”
宮本智露出詫異的眼神“真的?”
“我有什麼說謊的必要嗎?”
白河認真地看著宮本智,
“不如說,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們是一對?”
宮本智露出尷尬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主要是看你們兩人的氣質比較相似,都是那種遊離於塵世之外的人物,”
“說實話,如果不是和你接觸這麼長時間,我會以為你其實是怪談。”
聽完這番話,白河看向奧羅拉“我們兩個很像嗎?”
奧羅拉搖頭,一旁的特蕾西婭剛想開口,白河連忙示意她不要說話,
不用聽,白河都知道她要說什麼,內容無非是邪神對於人類的批判。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白河便不再理會,回頭看向宮本智,
將之前思考的問題,一股腦地全部問出來。
宮本智想了想,拍了拍長穀川清隆的肩膀“就由這小子來告訴你吧。”
長穀川清隆咽了口唾沫,神情恭敬地看向白河,
哪怕白河看起來比他年輕,
但在講究年功序列,前輩文化的東瀛,他也不敢有絲毫輕慢。
長穀川清隆,輕咳一聲,娓娓道來
“白先生,大多數的民俗學家都認為怪談隻是一種純粹由流言組成的怪異,”
“它們沒有自我,從流言中獲得力量,但本身也被流言所束縛。”
“比如廁所裡的花子,它就隻能出現在廁所中,無法出現在離開廁所。”
“又比如裂口女,它隻會詢問問題,無法進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