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嫿嫿有啥臉恨,上輩子她是占儘了好處,這輩子,也該讓她自己嘗嘗這個滋味。
那傻子並沒有因為換了一個人就有所收斂,還是照樣打人,廠長家也是照樣把陳嫿嫿關進了房間,不讓她出來。
這個陳嫿嫿平常的時候,除了做做家務活,就沒有乾過什麼重活,身子骨可比原主嬌弱多了,根本不是傻子的對手。
這沒兩天,她已經被打得起不來床,不過一個星期,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還是廠長家害怕這個兒媳婦被打死了,再找一個就不容易,才把陳嫿嫿和傻子隔離開來,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
要不然陳嫿嫿估計堅持不到第二天,可就算這樣,廠長家也沒有想著帶她去醫院看看,隻是弄了些紅藥水給她擦了擦。
陳嫿嫿是難得的睡了兩天的好覺,過後又陷入了挨打中。
陳大剛和吳美麗也知道陳嫿嫿嫁到了那邊,是不會有好日子的,他們心裡還是很記掛的,可在傀儡符的作用下,兩人愣是不能提及半點。
就連陳毛毛把他們多年的積蓄,洗劫一空,兩人也是說不出口的,更不要說報警,他們隻能忍著,其實內心疼得滴血。
錢沒了,一家子的吃喝都成問題,陳浩那邊還要生活費,陳大剛沒有辦法,到廠裡支付了兩個月的工資,才把這段時間應付了過去。
而陳毛毛拿了錢就到供銷社去大采購,買了奶粉,麥乳精,麵包這些耐放的食物小零食,又給原主婆婆和兒子王安買了兩身衣服,才帶著這些東西回到了婆家。
原主的兒子一直在鄉下長大,一歲多的孩子,走路還不安穩,都是營養不良造成的結果,陳毛毛這次回來,可要給他好好補一補。
陳毛毛一進村子,最先遇到的是村口的八卦團隊。
“王強媳婦,你咋回來了?”
“是啊,你爸不是把你接走享福去了嗎?”
“屁,享屁福,估計是想再賣一次,收彩禮錢。”
“你咋知道,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兒媳婦娘家的一個親戚說的,他爸給她找了個傻子丈夫,那傻子可是廠長家的,有錢的嘞。”
“那王強媳婦,你咋回來了?你的新婆家能舍得放你回來?”
麵對眾人八卦的眼神,陳毛毛心情頗好的解釋道“大嬸,你的情報錯了,我是回去參加我繼妹的婚禮,出嫁的是我繼妹,可不是我,你可要幫我澄清啊。”
“啊,是這樣啊,那可能是我聽錯了。”那個大嬸訕訕回道。
“那真是可惜了,要我說啊,你還可以再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以後還能幫襯一下小安安。”
又有人來苦口婆心的勸嫁,陳毛毛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就不該理這群人,什麼話都是她們說出來的。
陳毛毛是沒有再理她們,翻了個白眼,徑直往回走去。
一打開院門,陳毛毛就看見原主兒子王安,正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玩著泥巴。
“安安,媽媽回來啦!”陳毛毛看著小安安那瘦弱的形象,很是心疼,這孩子也太瘦了,她掏出一個小麵包塞到孩子的手裡。
王安乖乖叫了聲,“媽媽”,就迫不及待拿著小麵包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