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德標走到於秋穎身邊,都要舉起酒瓶打於秋穎。
“看我不打死你!”
“砰!”
門從外邊一下子被人用力的撞了開來。
陸永平從外邊闖了進來。幾步就跑到於秋穎身邊。一把搶過於大酒壺的酒瓶。把於秋穎護在身後。
“這是乾什麼?怎麼能無緣無故打人呢?”
於大酒壺的酒瓶被陸永平奪走,身子一個踉蹌,穩了穩才站住。
大酒壺這才看清來人。正是他那便宜姑爺。
“呀!是姑爺啊?
丫頭不聽話。
我就是教育教育她。”
他對這個有錢的姑爺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還惦記以後從他手裡弄錢呢!關係搞僵了,可不好。
陸永平沒有理他,轉身去看於秋穎。
“秋穎,你沒有受傷吧?”
於秋穎見依靠來了,眼淚也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永平,我不想在這待了。你帶我走。”
“好。我們走。”
那邊到底是於秋穎的爸爸,不管發生什麼,陸永平還是決定先帶走於秋穎。
“呀!大酒壺,這就是你那個姑爺啊?
看來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啊?”
於大酒壺本來被陸永平看見他打於秋穎有些不好意思。但被這人一打斷,立刻又是掛不住臉了。
“姑爺,這自家的姑娘不聽話,我教訓一下,你也要管嗎?”
陸永平其實在外邊也是聽了一耳朵。見於秋穎要挨打,這才進來的。
這一聽於大酒壺這麼一說。也不慣著他。
“伯父。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我已經把彩禮錢給你了。
這給過了彩禮,那秋穎可就是我們老陸家人了。
你以前打秋穎,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以後你要還打她,那可就是打我們老陸家人了。
剛才你不是說三節兩壽嗎?
那我給你個萬八千的也行,可我要是隻拎包點心來。你也是沒招啊!”
這話算是說到於德標的心裡了。那點心,他可不稀罕。還是錢好啊!
“彆彆彆!姑爺彆生氣。彆生氣,我再不動手了不行嗎?”
陸永平帶著於秋穎往外走。
那個夾綱的人,便還要說什麼。
“唓唓唓!大酒壺你這是怕……”
話不等說完。陸永平一把將桌子掀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將他按在牆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能挑撥個事了。
就你這酒鬼,我能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自然死亡。
你信不信,等明天,我就找個泥頭車在大街上撞死你。”
“呃呃!你敢?”
“我怎麼不敢?一個酒鬼在街上被撞死有什麼不正常的嘛?
我告訴你。那司機一定是一身的債,你就是死了,也休想得到半分錢賠償。”
陸永平說完。一把將那人推倒在地上。
“伯父,這人叫什麼?”
“啊!馬……馬六。”
“馬六是吧?你給我等著。我有的是錢。咱們慢慢玩。”
說著,陸永平便帶著於秋穎揚長而去。
陸永平的話將眾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就聽不一會,外邊的一陣引擎發動,隆隆聲中一輛車從於秋穎家邊上開走了。
接著便有幾個人走進了屋。
“喂喂!老於,你家秋穎和一個開豪車的……
啊呀!這是怎麼了。?”
“沒,沒。你剛剛說什麼?”
“啊!你家才剛帶你姑娘出去那小夥,開著一輛好幾百萬的跑車,把你姑娘帶走了。
我了個去。是真帥啊?
那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