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也死了,是死在,死在榻榻米上,具體的您去看看吧。”
井上真雄不想理這些事,但是畢竟是一個大佐,美代子還是藤原家族的人,他不想去都不行。
驅車過去,大門緊閉,不見守衛身影。
踏步進去,整個庭院靜悄悄的,不知道怎麼的,井上真雄莫名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定了定身子,闊步進到房裡,一樓空蕩蕩的,茶室裡的茶桌上還好好的擺著兩杯清酒,擺放器具的大櫃子不見了,牆上的掛畫的地方也空了。
上到二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快步進到房間。
井上真雄和鬼子兵們都驚呆了,美代子和守衛不著寸縷,赤條條地躺在榻榻米上。
一個守衛的手放在美代子胸口,一個守衛的身子壓著美代子的肚子。
美代子死相猙獰痛苦,渾身上下多處刀傷,看著像是武士刀砍的,凶手砍的時候應該極其憤怒。
而酒井扒灰趴在地上,背上的衣服被劃了花刀,隱約可見翻飛的皮肉。
手裡握著一把沾滿血跡的武士刀,翻過來發現酒井雙目睜圓,麵部扭曲,看著是受了極大的痛苦,胸口還有一個大大的腳印,身上也有多處刀傷。
井上真雄突然瞥到酒井扒灰的褲襠被劃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殘缺的下體隱隱可見。
井上真雄頓覺下體一涼,身子不由微顫。
門口的孩子也受了多處刀傷,胸口被捅了一刀。
房間裡麵的桌椅,衣櫃全部不見蹤影。
饒是殺人如麻的井上真雄,也被眼前慘烈的凶殺現場驚住了。
轉身去另外的房間,裡麵的物品無不是被搬空。
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跑上三樓。隻見三把鎖掉在地上,偌大的書房也被搬空了,現場無任何打鬥痕跡。
“馬上查,昨晚誰來過和酒井喝酒?查查酒井和誰有過過節?平時和哪些人來往最多?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井上真雄厲聲安排道。
帝國的蛹屎在花國的土地上慘遭凶殺,必須抓到這個凶手以死抵命。
酒井扒灰死了也就死了,美代子的死必須得給藤原家族有個交代。
很快,“報告井上君,昨晚滬市政府的陸茂和酒井君一起去了下北放鬆身體,隨後兩人一起回到家中喝酒。大概半個小時後陸茂才離開,之後無人再來過。”一個少佐稟報查到的情況。
“滬市政府的人?哼,速速抓過來,不要讓他跑了。”
待陸茂滿臉疑惑地被押著過來時,驚訝竟然是井上真雄下一臉凝重的坐在椅子上,卻不見酒井扒灰。
“你的昨晚和酒井君喝酒了?發生了什麼?”
被井上真雄死死地盯著,陸茂懵圈了,發生了什麼大事,居然驚動一個少將?
“太君,我昨晚和酒井君喝了酒之後就回家了,我們就聊了聊花國的一些好玩地方。”陸茂半真半假地回道。
“陸桑,你最好說真話。”井上略帶威脅道。
“井上君,我發誓,我沒有一句假話。能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驚動了您。”
一大早當著眾多同僚的麵,被幾個鬼子兵押走,陸茂一肚子火卻不敢發,還得好聲好氣地低頭俯首。
“報告井上君,有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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