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乾這種事,小艾有點興奮,漢女乾總是層出不窮,
前世處於盛世,照樣不少放著好好的飯不吃去舔屎的,偉人不也說了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
拿起一根削得溜光的竹簽,眼疾手快地從指尖紮進去。
哎呀,第一次乾手生,有點紮歪了,強迫症犯了,必須要弄直,又鼓搗一下。
小艾對自己的技術不滿意,一次不行就要多練習幾次就好了,熟能生巧嘛。
“啊啊啊!!”陸茂手指痛得蜷縮起來。
“第二根,練練手,多擔待。”小艾笑魘如花。
陸茂痛的身子不停掙紮,卻掙不開,額頭冒冷汗,滴下來到眼睛,也不知是汗還是淚,小艾借用同桌的話
“看著漢女乾難受,就很下飯。”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最恰當不過。
“我真的就是借著工作跟他們普通接觸往來,那些都是普通的人事檔案,重要領導的檔案我是接觸不到的。”還嘴硬呢。
小艾沒有繼續紮竹簽,用一根手指不經意地用了點力,撥弄一下紮進去的竹簽,
刺紮進去久了,不動它,人是感覺不到疼的,不小心碰到卻疼得不行。
陸茂好不容易緩了一會兒,又遭創傷,麵目痛苦猙獰。
小艾拿了一根竹簽,一把錘子。放慢動作把他鞋襪脫下來,襪子塞進陸茂嘴裡。
陸茂被自己襪子熏到想吐,也不知道這魔頭又想乾什麼?
突然,小艾蹲下來拿起竹簽抵在陸茂大腳指上,迅猛一錘砸下去,手足手足,手上有了,足也得安排,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陸茂被腳上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得差點見閻王。
小艾也不理他,正拿著第二根竹簽握著錘子,作勢要繼續。
“停,停,我說,”陸茂喘了一口粗氣,“窩寇想掌握政府人員信息,應該是想加以利用,拉攏可靠的人為他們辦事,
提前知道政府動向做部署,我給的都是無關緊要職位的人員的信息,數量也不多,隻有五十來份。
至於鬼子得到信息,拉攏了誰我是不知道的。我知道的就這些。”挨了幾下,總算識相一點。
至於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有幾分真,有待考證。
小艾不打算馬上解決他,
威脅他寫下其他財產的地址和數量後,給他喝了點洗腳水,出去了。
一個小小的職員,居然有兩套房產。我們老百姓拚死奮戰在一線卻饑不裹腹,頂無片瓦。隻有個人,沒有家國,該殺。
小艾暫時沒空去看陸茂的另外一個房子,自己一大堆事要處理,忙得很。
“報告,少將閣下,那個花國人,不見了。在審訊室裡門外的守衛,也不見了。”屎兵腳步慌亂地闖進來。
“八嘎。你在說什麼東西?”井上真雄氣得衝出位子,拔出佩刀,屎兵嚇得瑟瑟發抖。
“八嘎,還不叫人去搜。”井上真雄怒吼。
“報告……”又進來一個屎兵,看到上司滿臉怒容,嚇得有點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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