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華吃了一碗粉,幾口雞蛋就飽了,剩下的她準備收走。
“那個,姑娘,我還能再吃點嗎?”韓憲楚看到要收走,眨著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艾重華,不好意思地開口問到。
“你還沒飽嗎?你剛受了傷,少吃點對你好,等下不消化。而且,你吃得也不算少了。”
“我,我,我沒飽呢,我那是小傷,你看我恢複得多快,都能坐起來自己吃東西了。算了,我不吃了吧。”說完可憐巴巴地撇過臉不看艾重華。
艾重華醉了,你這小樣跟誰學的,跟我前世養的小狗怎麼那麼像。
“好吧,給你吃,彆撐到了。”還是不忍心拒絕,放下後出去了。
“謝謝,我不會撐到的。”韓憲楚暗喜又可以繼續吃了。
其實艾重華不知道的是,她準備的都是小小精致的一份,每份都不是很多,就是花樣多,
在這個時候人們喜歡用大海碗,那才是一大碗,她眼裡的一大碗就是大一點的一小碗。
而且韓憲楚可能是喝了不少稀碎的靈井水,連喝的中藥都是用靈井水熬出來的,他當然恢複得快了,所以他胃口也恢複得快,吃了這麼多還覺得不飽呢。
他不知道其中原因,單純覺得自己年輕,恢複得快,加上平時吃的東西少,年輕人飯量大,可不就要多吃嘛。
吃完早飯,艾重華給他端了一碗散發著苦味的藥來,“喝吧,良藥苦口,乾了這碗就好了。”
艾重華以一種勸酒的架勢叫他喝藥,艾重華從小一生病爺爺都是給她熬中藥,她不覺得有什麼,中藥好得快,副作用小,隻要懂藥理藥性,會配藥,隨處可采藥,不像西醫,副作用大,製作不方便,依賴性大。
加上爺爺會泡酒,嶺南人很多都喜歡自己釀酒泡酒,她在耳濡目染下多多少少會一點,在空間裡泡了好幾壇果酒,藥酒。
韓憲楚看著那碗棕咖色的藥,也沒覺得苦,從小就喝,習慣了。
但是這姑娘居然叫他乾了,這麼豪爽喝藥的嗎?
待他喝完了藥,艾重華又端了一壺水過來放在矮櫃上。
“你叫什麼名字呀?哪裡人?你乾什麼的?你家裡人知道嗎?”其實艾重華更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夥伴跟他一起行動。
“感謝姑娘搭救,我叫韓憲楚,鄂省洪安縣人,家裡人應該不知道我被救了吧。”
韓憲楚其實是臨時接到任務來滬市的,結果剛到滬市沒多久就暴露了行蹤,還好任務完成了,同誌們應該也把東西順利送出去了吧。
他知道外麵還有鬼子特務和果民黨特務在盯著他們,危險重重。
他儘管擔心同誌們的安危,但是自己被人家救了,本身就存在著被發現連累人家的風險,他不好意思拜托人家出去給同誌們傳消息。
艾重華還沒熱情到對方是紅黨,就毫無防備的地步,知道他不想說,也沒繼續問。
“姑娘,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家裡大人呢?”韓憲楚問到。
“叫我小艾就行了。”艾重華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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